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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的伤看着吓人,实际上并未伤及命脉,包扎一下便好。

“您就是华月郡主吧?”老大夫笑眯眯地开口问道。

“是,您认识我?”

“我认识江大人,他很少带人来我这里。”

“您医术不行?”

“……”老头抿了抿嘴唇,胡子一撇,沉默了。

一点情商都没有!

“不好意思啊,我现在脑子有点迷糊。”沈卿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并没有那么动听。

“哼,老头子我啊,都习惯了。”

看来江灼也挺贱的,那她就放心了。

“不过啊,他刚才急的那样子,你是没看见……”

“我看见了。”

“……”老头嘴角抽了抽,“你可能没注意到,他对你很特别。”

“我知道。”

老头没再说话,拿着药箱转身就走。

好好养病吧您!

沈卿眨眨眼睛,长舒一口气准备闭目养神。

“老夫还是要再说一句,你与江灼很是相像!”老头开门又补充了一句,“好生养伤!”

沈卿轻笑一声。

沈建山怒气冲冲的带着两队人冲着小院就来了。

老头震惊的看着这两队人,他不就耍了点小脾气嘛,怎么就有人来抄家了?

“卿卿呢?卿卿怎么样了?”

“这位大人……”

“这是华月郡主的父亲,沈将军。”江灼解释道,“郡主怎么样了?”

“伤口已经处理过了,没有伤及命脉。”

沈建山连忙越过两人,朝里面快步走过去。

当看到面色苍白躺在床上的沈卿时,他鼻尖一酸。

一想到他的乖女儿,满心欢喜地来到京城,本以为能开启一段美好的新生活,却没想到没过几天好日子。如今,竟还被那太子当街刺伤,沈建山一阵心痛。

“卿卿,你怎么样?”沈建山坐在床旁,轻声开口。

沈卿扬了扬嘴角,示意沈建山安心,“父亲,我没事,就是有点疼。”

“慕容止欺人太甚!”

沈卿还从来没有向他这个父亲显示过如此脆弱的一面。

“父亲莫气,是我一开始就不该与太子和妹妹作对,给父亲添麻烦了。”

“你有什么错?那个慕容止,我早就看不惯他了,一国储君,竟与女子私相授受。如今又因为儿女私情当街行凶,气度之小,令人发指。”沈建山说完,抬手给沈卿盖了盖被子,“你先歇着,晚些爹派人来接你回家休养。”

沈卿点头。

沈建山起身走出去,神情严肃的深吸一口气。

“将军如今做何打算?”江灼站在沈建山身旁。

“哼!”他冷哼一声,双眉紧蹙,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哪怕是脱了这身官服,哪怕抵上将军府百年的荣光,我也要让慕容止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臂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极力克制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怒火。

“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他竟敢如此肆意妄为,伤害卿卿。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沈建山咬牙切齿地补充道,语气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明日早朝,下官会与将军一起,为郡主讨回公道。”

沈建山瞥了一眼江灼,难得看他稍微顺眼了一些。

第二日,沈建山在宫门口,竟然偶遇了慕容止。

“参见太子殿下。”沈建山冷着脸开口。

真是,看见他就恨不得把他揉碎,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上几脚!

“将军看起来面色不太好。”慕容止眼含深意的看着沈建山,“可是想沈昭训想的?”

“殿下多心了,臣只是没睡好。”

沈建山明白,慕容止这是在拿沈静威胁他呢!

“如此吗?沈昭训倒是想念将军的紧,只是近日东宫事忙,她无暇回去看望将军。特意托孤向将军带好。”

“嗯,谢殿下。殿下,请吧……”

慕容止也不知道沈建山到底听明白了没有,他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他即便是再粗,也该听明白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太监高呼。

沈建山跨出一步向前,“臣有本要奏!”

慕容止微微蹙眉,他当真一点都不念及沈静吗?

“沈爱卿有何事啊?”

“昨日于西市长街,太子殿下因一己私怨将臣的女儿沈卿,当街刺伤。经过全力救治,如今仍然虚弱不堪。陛下,臣一生忠心耿耿,为朝廷尽心尽力,从未有过半点非分之想。如今臣的女儿遭此劫难,还请陛下为臣做主啊!”

沈建山声泪俱下,将一个父亲的爱女之心表达的淋漓尽致,让不少家中有女儿的官员忍不住鼻头一酸。

“启禀陛下,臣昨日在西市亲眼所见,华月郡主当日苦苦哀求太子殿下给她一条活路,若非臣路过,郡主此刻怕是……”

江灼的欲言又止,给众人留下无尽的遐想空间。

慕容止被二人的话震惊到了,他很清楚沈卿并没有受多重的伤,至少没有他们说的那样严重。

“太子,可有此事?”

皇帝压迫性的目光看向慕容止。

“回父皇,儿臣亦是情有可原……”

“到底是如何招惹了殿下,竟让殿下当街对一个弱女子下此狠手!”沈建山怒斥道,“殿下此番,可是将王法律令视为无物?!”

“好了,沈爱卿,你先别急,朕自会还你一个公道。”皇帝看得出来沈建山真的生气,故而出口安抚道。

“父皇,沈卿屡次伤儿臣的侍卫且先不提,她还身怀妖术。此人不除,恐酿大祸!”

“妖术?”皇帝眯了眯眼睛,“此言何意?”

“此妖术能扰乱人的心智,使人受她控制。那日长街,便是儿臣被她蛊惑了。”

“太子殿下,她蛊惑你去杀了她,说出来岂不可笑?”江灼嘲讽道,“殿下若实在解释不清,大可不必找如此拙劣的借口。”

“孤所言句句属实。”

其实就连皇帝都不信慕容止说的话。

“冬猎场上,正是她将容的手筋挑断。金阳国使臣送行宴那日,她又将容青绑去,以刀将割其血肉,不下数百刀。”

“殿下,据臣所知,华月郡主,不曾参加过那日的宴席啊!”有一官员疑惑问道。

“正是没有出现在宴席上,才更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