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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见易中海精神失常,知道再逼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了,便示意旁边的记录员停止记录。

“易中海,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公安冷冷地说道,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们就只好一样一样地审了。”

他从桌子上拿起一份口供,念了起来:“白虎,男,四十五岁,昌平县人……据他交代,是你指使他对黄锦良下的手……”

“不……不是我……”易中海还在喃喃自语,“我没有指使他……我没有……”

“他还说,你给了他一大笔钱……”公安继续念着口供,“让他事成之后,远走高飞……”

“钱……钱……”易中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我……我没有给他钱……我……”

“易中海,你到现在还想狡辩?”公安的声音陡然提高,

“我们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你再抵赖也没有用!”

“证据……证据……”易中海的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焦距。

“带他下去!”公安一挥手,两个狱警走上前来,架起易中海就往外走。

“不……不要……我不要回去……”易中海拼命挣扎,但他的力气哪里比得过狱警。

他被拖出了审讯室,留下一串绝望的哀嚎……

审讯室里,只剩下几个公安面面相觑。

“头儿,这易中海……是不是疯了?”一个年轻的公安问道。

为首的公安摇了摇头:“不像。他这是……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

“继续审!我就不信,他能一直扛下去!”

……

易中海被带回监舍,身体瘫软在地。

傻柱想去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别碰我!”易中海嘶吼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我……我完了……我这辈子都完了……”

他缩在角落里,身体不停地颤抖,嘴里喃喃自语:“出不去了……我再也出不去了……”

“一大爷,您……您这是怎么了?”傻柱见易中海这副模样,吓了一跳。

闫埠贵和闫解成也凑了过来,关切地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机械地重复着: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没有杀人……我没有……”

“一大爷,您……您到底怎么了?”傻柱急得直跺脚,“您倒是说句话啊!”

“他……他这是……吓傻了?”闫埠贵小声说道。

“吓傻了?这……这可怎么办?”傻柱慌了神。

闫解成看着易中海,眼神复杂。

易中海缓缓抬起头,眼神涣散,嘴里喃喃自语:“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的……”

他的目光逐渐聚焦,落在了傻柱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疯狂。

“是你!都是你!”

“是你!是你害了我!”易中海嘶吼着,猛地扑向傻柱,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丧门星!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

傻柱被易中海掐得喘不过气来,拼命挣扎:“一……一大爷……您……您放手……”

闫埠贵和闫解成见状,连忙上前拉架。

“易中海,你疯了!快放手!”闫埠贵大喊道。

“爸,快帮忙啊!”闫解成也急了。

三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易中海从傻柱身上拉开。

傻柱瘫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脸色涨得通红。

易中海被闫埠贵和闫解成死死地按住,还在不停地挣扎,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这个丧门星!”

“易中海,你冷静点!”闫埠贵吼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我像什么样子?哈哈哈哈……”易中海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凄厉而疯狂,

“我像什么样子?我还不是被你们逼的!”

“你们……你们都想害我!你们都想让我死!”易中海指着闫埠贵、闫解成和傻柱,眼神中充满了仇恨,

“我告诉你们,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们垫背!”

“易中海,你……”闫埠贵还想说什么,却被易中海打断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易中海冷笑着说道,

“你们不就是想让我死吗?你们不就是想把我的一切都夺走吗?我告诉你们,你们做梦!”

“我易中海……我易中海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好过!”易中海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也越来越涣散。

突然,他猛地一挣,挣脱了闫埠贵和闫解成的束缚,一头撞向了墙壁。

“砰!”一声闷响,易中海的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鲜血,像一朵妖艳的花,在他头下缓缓绽放,染红了冰冷的水泥地面。

傻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闫埠贵和闫解成也吓傻了,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监舍里,一片死寂。

只有易中海的身体,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许久,闫埠贵才回过神来,他颤抖着声音说道:“快……快去叫人……”

……

易中海的突然死亡,在劳改农场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狱警很快赶到现场,将昏迷的易中海抬走抢救,并对傻柱、闫埠贵和闫解成进行了简单的询问。

“你们……你们说,一大爷……他为什么要自杀?”傻柱缩在角落里,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闫埠贵叹了口气:“谁知道呢?也许……也许是他不想活了吧……”

“不想活了?”傻柱喃喃自语,“这……这怎么可能?他……他不是一直都想出去吗?”

闫解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地面上那滩尚未干涸的血迹,眼神复杂。

“行了,都别说了。”闫埠贵说道,“老易现在在抢救,也不知道什么个情况,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监舍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

几天后,公安再次提审易中海。

这一次,易中海的精神状态似乎恢复了一些,

他的头上还包扎着一大圈的白纱布。

但眼神中却充满了绝望和死寂。

“易中海,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为首的公安问道。

易中海缓缓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公安,眼神空洞而麻木。

“我……我交代……”易中海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我交代……一切……”

“那好,你说吧。”公安示意记录员做好准备。

“那年……我在四九城……”易中海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认识了一个姑娘……她叫白纯……”

“白纯?”公安眉头一皱,示意记录员记下这个名字。

“她……她很漂亮……”易中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想让她帮我生个儿子,可是她一直生不出来孩子,没能如我的愿……”

“后来呢?”公安问道。

“后来……”易中海的眼神变得痛苦起来,“后来……我把她介绍给了何大清……”

“何大清?”公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何大清是谁?”

“何大清……他是傻柱的父亲……”易中海说道,“他……他也是个厨子……”

“你为什么要把白纯介绍给何大清?”公安眼神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