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马浩群刚刚也已经跟你们说过了。”
“他之所以叫归墟道长来,就是因为上次他想进村没进去!”
“人家一个知道路的都找不到,更何况你们手中只有图的!”
“大晚上的如果强行去找,那只能恕贫道无法和你们一起了。”
“虽然贫道不惧这些,但贫道也怕麻烦!”
李华和林峰听到张若尘的话后,都低头陷入了沉思,似乎是在权衡利弊。
只有刘泽不一样,或许是他女朋友答应了他什么?
反正就一点,他表现的很是不情愿,正想开口反驳来着,张若尘又先开口打断了他。
“仔细想想吧,三位,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张若尘说完话后,便直接转身离开走向旁边早已谈妥的赵归墟。
毕竟他话都说到这里了,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如果对方真的不听,想要去找死,他也只能尊重他人的决定。
如果到时候遇见了想要让他搭救的话,他也不会再理睬。
毕竟本来就没什么关系,能见面同行就算是缘分了。
可缘分也有深和浅。
换成他本来的身份,他管都不会管他们,哪会跟他说这么多?
“谈的怎么样?他们都同意没有?”赵归墟问道。
张若尘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接着回答道:“谈的不怎么样!”
“其余两人都还好说,可那个叫刘泽的,我感觉可能要搞些事出来!”
赵归墟听张若尘这么说,转头看一下了,一脸愤慨的刘泽,接着又开口问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
“就这么放任他去找死吗?”
张若尘呵呵一笑,“不然呢?我又不是他保姆!”
“再说了,就他这个样子,我只能讲道法自然了!”
赵归墟先是愣了愣,随后立马反应了过来,也是笑了笑。
随后伸手拍了拍张若尘的肩膀,“李师兄,接下来我们做什么,你有什么计划吗?”
张若尘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我能有什么计划?只是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张口又问:“对了,还没请教你这茅山派的高徒这次下山来是因为什么?”
“按照你师傅清玄真人的脾气秉性来说!”
“我可不相信区区一个马浩群能够请得动你!”
张若尘不这么问还好,一问赵归墟那个气呀,随后也是想也没想,就直接开口回复道。
“师兄你猜的确实不错,我此次下山不是因为马浩群的原因!”
张若尘连忙问道:“那是?”
赵归墟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才回答道:“给你说说也无妨,反正事情已经结束了!”
“我此次是奉师门之命下山,为的是将我师门的叛徒赵归真带回去复命!”
“可谁曾想,头两天还在找公司帮忙留意,第二天,便听到了他被别人斩杀!”
“杀他的人还把尸体交给了公司,我现在在等公司的流程走完好把尸体要回来!”
“至于这马浩群,他爹在公司上班,知晓异人界的事情很正常!”
“不知从何处打听到我身份,最后也是念在他一片感情真挚,这才答应帮他!”
赵归墟自顾自的说着,压根没有在意到一旁的张若尘那略显尴尬的脸。
等到赵归墟说完后,张若尘又是试探性的问道:“我相信你肯定不单单只是将赵归真带回山上吧?!”
“毕竟如果只是这样,他作为一个叛徒,死的活的都一样,你何至于如此气愤?”
赵归墟呵呵一笑,随后不好意思的说道:“果然还是瞒不过李师兄你!”
“具体是因为什么?由于师门的规矩,我无法和你详细诉说!”
“但就按照我个人来说,反正他死都死了,我只能对你说,我是想从他口中拷问野矛山的事情!”
张若尘听其这么说,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能打了一个哈哈,伸手拍了拍赵归墟的肩膀,然后安慰道。
“算了,你也别想那么多了!”
“你都说他人已经死了,想这么多又有何用?无非就是平添了几分苦恼而已!”
赵归墟低头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个理,于是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朝着张若尘笑了笑。
随后又是抱拳行了一个礼,然后感谢的说道:“归墟多谢师兄指点!”
张若尘见状,连忙抬手制止,毕竟真的让对方行完礼,那他可就真的是里外都不是人了。
“赵师弟何出此言?”
“为兄不过提点你一两句罢了,你这么做,可就显得我俩之间身份了啊!”
果不其然,随着张若尘用话这么一激,赵归墟行礼的动作也是直接一止。
随后一脸感动的说道:“李师兄,你可真好!”
“要是我在茅山上的师傅,有你这样的徒弟给我当师兄就好了!”
张若尘摆了摆手,故作不悦的说道:“你这是说什么话?”
“当着我的面就要撬我们龙虎山的墙角是吧?”
张若尘突如其来的骚话,说得赵归墟一愣一愣的。
反应了过来之后,两人莫名的对视了一眼,皆是一同哈哈大笑起来。
就这么又笑了几秒后,便看见马浩群带着刘泽一行人,朝着他们两人走了过来。
或许是因为赵归墟和马浩群说了什么?
所以对方在张若尘面前的态度,要比刚刚更加恭敬几分。
毕竟按照张若尘编纂的身份来看,作为大师兄弟子的他,在龙虎山上的身份可不会低。
所以马浩群先是抱拳行了一个礼,然后才开口说道:“两位道长,我们刚刚已经商量过了,同意你们的想法!”
张若尘听他这么说,先是朝他后面看了一眼。
看到了一脸愤满的朝他看过来的刘泽,以及身旁明显是做错了事的李华和林峰!
聪明如他,也是一眼就道破了问题的所在。
如果不出问题的话,马浩群和他们商量的应该是投票表决。
也就是少数服从多数。
或许又是因为他刚刚说的那番话,另外两人权衡了一下利弊,这才没有选择站在和他同一个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