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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继续纠缠下去毫无益处

简明阐述后,顾飞迈步回自己房间,其他人还守夜他可得休息。

易中海在这漆黑之中紧抿着嘴唇,刘海忠一直在寻找可能的漏洞。

但两人都暂时无计可施。

其他人觉得这事儿也到了极限,不再纠结。

原以为是件重大案件,结果不过是顾飞父亲好友赠予的入场券。

顾飞曾借了些钱为重病的哥哥筹款,两家处理妥善,反而促成美事两桩。

事情清清楚楚,没必要众人群起而攻。

深思一番后,见大家准备离去,易中海慌乱之余也不细想,立刻用力敲锣。

“等一下,谁允许散伙的?”

现在院子里的规矩都被顾飞搅和没了。

“问题还没有弄清!”

顾飞慵懒地转头:“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刘海忠猜测易中海发现了端倪,忙维持秩序。

“大家都回来,会议还没有结束呢!仔细听听大爷的话!”

大家叹息着折返。

都已经十点了,既无热热闹闹,也没什么紧要事项,纯粹占用了公时。

但抱怨虽多,却留在心中。

易中海起身凝视所有人,严肃说道:

“顾飞,凭什么你说什么大家就都信呢?”

“的确,你跟钱叔的关系好,但他家里亲戚众多,怎能确定票就非留给你不可?况且……”

他卡住了。

回头看去,刘海忠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低着头看桌面,让易中海瞬间灵感涌现。

“更何况——那借条可能是虚假捏造!”

“是你花钱从钱叔那里买了票!”

“为了掩饰交易票据的非法,才刻意出具虚假凭证撒谎!”

“真正契约却被你隐匿了,立刻交出来。\"

易中海手指摊开放在胸前,口吻咄咄逼人。

顾飞回给他一个白眼:“这事采购部全员目击,他们都能为我证实。\"

“如果不信任,周一一到炼钢厂去查清楚。\"

易中海怒视着顾飞:“可能你们早就合谋好了。\"

为了保持威严,他说出了毫无根据的话语。

顾飞耸耸肩:“不信就算了,最多你去告状。\"

“总之我证据确凿,法律会公正裁断的。\"

顾飞的话语虽轻,却像紧箍咒,几乎令易中海陷入困境。

他已意识到此战难胜,全是冲动使然。

未经调查,只凭臆测判定,如今却 至墙角,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再继续这般争执已毫无意义。

他扭头看向阎埠贵,准备从另一个方向突围。

“阎埠贵,你也听到顾飞说的话了吧。\"

阎埠贵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为何把自己扯进来。

“什么啊, 嘛管这些?”

易中海走上前一步,与阎埠贵面对面:“怎么会不管呢?”

“如果不是你指控顾飞花大价钱买别人的票,我们会特此召集大会教训他?”

说完,易中海转向刘海忠,眼神暗示些什么。

这时,刘海忠似乎领悟了现在的形势。

继续纠缠下去毫无益处。

还不如配合着易中海的角色,顺着他的话行事。

看看他还是否能再制造什么波澜。

“我说过……什么?”

闫埠贵想辩解,却立刻被刘海忠打断。

“没错!关键还是因为你的原因。\"

“开始,我们都觉察到他有车有点怪,猜测可能是你为他购置的,所以询问了你一声。\"

“你说顾飞是花了挺多钱从别人手里购得了车票。\"

接着他转向众人,大声宣布,

“诸位,关于此事,恐怕大家可能不清楚全部细节。\"

“实际上,这次 并不随意召开。\"

“傍晚七点左右,我们出于好奇找到过闫埠贵。\"

“地点就是在那个距离四合院五百米左右的云吞摊位。\"

“闫埠贵告诉我们顾飞的车票是在黄牛那高价购来的,大约五六百元钱。\"

他的话掷地有声,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打算给顾飞一些教训教育。

“第一点就是别乱花钱,以后的生活开支可不单这一样。\"

“第二,坚决不能从黄牛那买票,他们非法且价高。\"

“若真的想买车票,还得自己勤奋劳动去争取。\"

“况且我和易老大都是老牌的钢铁厂成员,也可以帮忙争取票源。\"

“我们这么做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的初衷。\"

“谁曾想竟是轻信谣言与流言蜚语。\"

一旁的闫埠贵震惊得睁大了双眼。

那天晚上他确实去过那云吞摊,因为和妻子闹了别扭。

但她没做晚饭给他。

但他从来没有见过易中海和刘海忠呀!

更没听他说过类似的话。

“刘海忠,你在乱说什么谎话!”

“我哪天见过你们,少乱讲!”

可惜话太苍白,旁人根本不信他的一面之词。

人群中有人说:“是不是真的他在造谣呢?”

“不知道,得看看当时有谁在云吞摊遇见他们没。\"

“有人看到吗?”

“别说我不在现场,吃完我就走,直到看见三大爷过来我才知道。\"

“这么说,没人看见了,那八成是真的了吧?”

“可我觉得不一定,之前易老大大谈起顾飞那么坚定,不也未必全错?”

“这是不一样的情况。

顾飞那时没有当面对质,可是三大爷不是亲自谈过吗?”

“谁知道他们谈了没。

要真是二老大杜撰的呢?”

“应该不会,正常谁没事编这种瞎话啊?”

此时,闫埠贵脑子如一团麻,群众的小讨论更令他心烦意乱。

“都给我安静!我没有见过易中海刘海忠今天!”

“云吞摊老板可以为我们作证。\"

众人大笑,暗地里的易中海也在暗笑。

云吞摊经营火爆,每天都络绎不绝。

熟客众多,即便老主顾也可能记不清今日的来客名单。

更何况易中海他们下班路经此处遇见了闫埠贵离店,仅进摊吃一碗品尝一下。

这样的情形混淆视听,想要追问清楚几乎是不可能的。

此时的闫埠贵也是焦急无比,晚会上他会和其他人拼桌子。

店老板怎会在乎这些琐事。

只是一味想要自圆其说才提出来。

然而那仅剩的小概率,他会不会偶然被记下?

易中海附和道:“云吞摊的老板也可为我们佐证我的说法。\"

“闫埠贵,坦白讲说,为什么你要撒谎 我们呢?”

闫埠贵感到即使有一万个舌头也难以辩白清楚。

这两个家伙是故意害自己。

先是针对顾飞失败转而将目标转移到他的身上。

但他们怎能得知昨日与顾飞的对话?难不成,昨晚遭了监视或 ?

原本顾飞打算回家。

听见涉及到闫埠贵,并观察到他明显表现出极度震惊的模样,

他知道自己被当做了随意出气的对象。

毕竟三叔曾在关键时刻帮忙过他。

不仅帮他买到了自行车,

还在初次被质疑时选择了保持沉默。

凭此两点支持,

他就有了援手他们的正当理由。

“两位老哥,今天深夜有什么打算吗?”

“时而质问我,时而又质问起三位叔祖。\"

“是不是要扩大范围,整个院子的人轮流审问?”

易中海已经明白这是在暗示他们的无事生非。

“为什么要质询所有人?大家哪里做错了!”

顾飞戏谑地点了点头:“说得是,大家都没问题。\"

“那我们又有哪里犯错了?”

“拿我来说,你没有查证就跑来责问。\"

“说到底是因你们的失职啊。\"

无论三叔是否真有其事或散布谣言,

你们未经调查核实,私下来协商以保住我的名声,

却是单凭一面之词,在公共场合羞辱我。

作为这里的家庭成员,我很痛心。

因为你们无视我的名誉权,

只想自卫自利,通过惩罚我来证明所谓公正。

这样,未来我能怎样放心在这里生活?

别人又怎敢犯错后依旧信任你们会公道处置呢?

顾飞这番言论引起了大家的深深共鸣。

……

他们并未预料到这个角度,完全沉醉于热闹场面之中。

如果一叔和二叔真正关心院落里的人,

绝对不会举行大规模的会议予以公开教育。

他们最恰当的应对方式应该是私下查证、寻求良策,然后才告知全员。

“我也觉得两位长辈做法欠妥当。\"

“没错,吵得我都不能睡好觉了!”

“的确,听了这么久也没弄明白他们究竟想干嘛。\"

“话说得堂皇,但这是人家的事,跟我无关紧要,只要不妨碍法律就行。\"

“我觉得这事儿挺耐人寻味的,三叔您快告诉我们 ,是不是有造谣?”

易中海察觉到状况,插话说道:“三叔确实没说什么啊!”

面对再次被指摘,易中海和刘海忠怒不可遏。

不过虽怒火中烧,但他们找不到有力反驳的理由。

只好将话题重新拉回闫埠贵:

“我们的所有行动,出发点只有一个,即维护四合院的利益。\"

“你怎能责怪我和别人的善意,反倒质疑起他的指控。\"

刘海忠慷慨陈词:“是的,这次 确实思考不周到。\"

“但我们确实是为你好啊!”

“相反,是闫埠贵误操作,导致误会并试图对你进行恶意攻击。\"

…… ……

此刻的闫埠贵如骨鲠在喉,几乎无法容忍。

“你们不要再编造谎言来侮辱我!我说没说就没说!”

“真是不知你们有什么居心,死咬着我不肯放过。\"

刘海忠反驳道:“哪有咬你,你是指责谁呢?”

“我就指责了!”

,闫埠贵提高声音说道,全身似乎都在爆发。

易中海急忙拉开即将争吵起来的两人。

“你们两个,适可而止。\"

随后转向闫埠贵:“三叔,你也太冲动了。

说出的话就要认账嘛。\"

\"只会在背后嘀咕是非,真是无光!\"

闫埠贵难以置信地盯着易中海,心头满是惊诧。

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的挑事者居然敢嘲笑自己的为人。

一切本应归咎于易中海,此时他又想要撇清自己,显然并不容易。\"易中海,你这手段倒是不错嘛!”

\"很好,如果你真觉得我会躲在暗处说闲话,那么请便。\"

他甩脱易中海紧拉的手,朝围观的人群走去,故意将声音提高了几分,“我现在不躲不藏,我会告诉大家实情!”

他推开围成一圈的邻居,径直跑到易中海家门口大喊道:“喂,一大妈在家么?一大妈,大事来了,请快出来一下!”

“都进来听着,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保证让大家大吃一惊!”

他在院子里招呼所有的人,“全都给我出来,一个都不能漏!”

邻里间不知所措,一听可能有重要事情发生了,赶紧各自回屋召唤家人。

易中海与刘海忠阻拦都拦不住,两人心里犯疑,不知道闫埠贵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刘海忠看了眼易中海,那眼神仿佛在责问他:你为什么要找事啊?

大家都紧张又好奇地揣摩着他所谓的震撼大事是什么。

能和今天大会扯上关系的,难道是他们平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行为?甚至有些人回忆最近做了什么可能引起争端的事。

一大妈焦急地赶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娄晓娥和二大妈一头雾水,不明就里,连易中海也完全无法理解,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见到场面快控制不住,人已经聚得差不多了,闫埠贵立刻登上旁边的凳子,对全场宣称:

\"既然人已经齐全,那么我也有事情要说。

我要宣布的可是重大的事情!首先,让我澄清一下——顾飞买自行车的事情确实是我带去的店铺,至于车票来源,他说了我没说。

所以更不可能随意告诉其他人。

这件事我老婆也能作证,她对整个事情一无所知。\"

此刻,三位大妈成了人群焦点。

她俩是拗不过子女来旁观热闹,但内心不满和闫埠贵的摩擦导致她俩并不愿意多管闲事。

只能勉强挤出微笑以示尴尬。

见到气氛有些尴尬,闫埠贵冷哼一声解释:“正好家里有些误会,你们各位不要介意。

连我自己都不了解的秘密,怎么可能会轻易告诉两位大爷。

但是,有人却胡乱揣测,甚至怀疑我只是在小打小闹。

好吧,我就不再留情,接下来,我会公开两个惊天秘事。\"

说到这里,他看向底下两位主角的眼神带着一丝狠辣:“一个关于易中海,一个涉及到刘海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