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燥就对了?
这话他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向天起身还没走两步,又迅速坐了回来:“你下药了?”
“老公还担心这个?难道怕我把你给吃了?”林汐颜掩笑着,眼中旖旎着动人的情色。
也对,凭林汐颜的性子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下三滥的功夫。
向天茫然费解地盯着酒瓶。
那就奇怪了,他不就只喝了一口么,咋感觉这么晕乎了呢?
林汐颜慵懒地伸着手,托着香腮幽幽道:“这酒的前劲很足,不适合多品,对于老公你目前的酒量来说….嗯..也正常。”
向天沉眉,可又欲言而止。
上辈子天天在夜场喝得昏天暗地的,他酒量还不够好?
见对方犹豫不决的表情,林汐颜故意激将道:“莫非老公不相信?”
向天只觉得刚才是错觉,皱眉道:“再给我倒一杯。”
没这女人厉害,喝酒总不会怕她吧?
林汐颜笑吟吟地又倒了杯酒,随即放在了向天的面前。
不是,区区就一杯红酒而已,对他又算得了什么?
正想伸手,向天想起自己的手还被绑着呢,反正林汐颜这样子估计也没想过要放开他。
于是乎向天一脸不爽地道:“喂我。”
“好…”林汐颜娇媚一笑,她故意用手撑在桌子上,慢悠悠地起身。
傲人挺拔的雪峰,不惜让向天尽收眼底。
他猛地咽了咽口水,便听到林汐颜勾揽着他的脖子,诱惑道:“老公,好看吗?”
“说了一般,别老问我。”
“好嘛好嘛,老公不许问,那我就不问了,来…咱们喝酒…”
她身轻体柔,很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椅子的扶手上,端着酒杯,慢慢送到了向天的嘴边。
他的目光不由得一紧。
似乎比起杯中殷红的酒水,面前这只洁白细腻的手腕,更博人一乐。
随着一杯红酒下肚,趁着嗓子眼里滚落的热流,向天破天荒好奇问了一声:“你这…指甲什么时候做的?”
原来是林汐颜手上的美甲,吸引到了他。
之前一直盯着她脸看,还没注意。
听到向天这么一问,林汐颜抿唇一笑,将手背就这么坦露在他的眼前摇晃:“好看吗。”
向天记得,林汐颜根本就不喜欢这类东西,相比于美甲而言,她倒不如涂点指甲油来得实际。
曾经也问过她原因,指甲太长,用着不方便。
可现在,这只纤细的手指,带着艳红的指甲在他眼前舞动。
向天喉咙滚动,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涨。
“还行….挺适合你的…”
“老公喜欢就好…”
林汐颜眯了眯眼睛,笑容更加灿烂了:“老公还想喝吗,再喝的话可要醉了哟。”
“红酒醉什么人…”
又是一杯红酒不知不觉间落了向天的喉咙,林汐颜身上散发出的芳香,伴随着每一次的空气,都被他贪婪成性地吸进了肺部。
林汐颜与向天贴的很近,俨然一副帝王搂妃的模样。
只是可惜,他的手全程是被绑着的,所以吃喝都是由林汐颜伺候着。
“你胸前穿的是什么,是肚兜么…”
上辈子向天可没见过林汐颜穿过这种衣服,所以他情不自禁地问了句。
林汐颜很乐意地给他科普知识:“老公…这叫抹胸…”
“抹胸?那你这是属于汉服?”
“是披肩睡袍啦。”
向天忽然提议道:“有口红没,拿根口红过来…”
林汐颜好奇:“老公,你要口红做什么?”
“嘿嘿,你把口红拿来就是了…”向天咧嘴一笑。
“老公,口红在梳妆台上,要不咱们直接过去吧…”
“好..”
向天走路都踉踉跄跄,还得林汐颜扶着他。
这瓶红酒本来就是林汐颜自我陶醉时的乐趣,度数自然要比市面上的红酒要高得多。
再加上,这辈子向天的酒量实在太差,以前基本就从来没接触过酒这种东西,几杯啤酒还能勉强靠着的意识来清醒。
但像这样被林汐颜一杯一杯的哄诱,他的这个身体早已被酒精所麻痹。
林汐颜走了过来,而向天则靠在床上,甚至还觉得不舒服,将脚上的一只鞋给踢掉。
“老公,口红拿来了….”
“嘿嘿…给我…”
向天又忘了手被绑着,他眼圈边泛红,像极了熊猫眼,于是脸上非常不开心:“你给我松开….”
林汐颜抿嘴,站在床前不为所动。
向天半睁着眼睛,紧紧打量着面前的美人儿…
“你快点….给我松开…或者…你自己对着镜子,在额头上画朵花…”
向天不耐烦地催促道。
林汐颜不解:“花?”
“对,就是花…像武则天那样,额头上画一朵….花..”
林汐颜噗呲一笑,她没想到向天还有着这样的情趣,于是立即走到了镜子边,三两下就用口红尖添了几笔。
“老公…是这样么?”
当她转过身来,向天一下子就看呆了。
“好美….”
林汐颜没有因为向天的夸赞就感到高兴,而是一脸好奇地坐在床边,在向天胸前轻轻抚摸,问道:
“老公…你怎么会突然想到了武则天呢,你是喜欢武则天么?”
岂料,向天不屑道:“喜欢武则天?开什么玩笑,我才不喜欢那样的女人…”
林汐颜有些紧张:“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武则天可是皇帝,难道老公连皇帝都不喜欢吗…”
向天傻笑:“嘿嘿,我喜欢自己当皇帝…”
林汐颜蹙眉,像是明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