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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炉的炒鸡蛋除了禾稻苗吃了几口外,剩下的都被田翠花给倒在贺春生的碗里了。

老太太也不看贺春生的脸有多黑,一个劲儿地盯着他把炒鸡蛋给吃下。

田翠花也不懂得多少,但她也是知道鸡蛋能补人,还有吃啥补啥。

他家老四的身体情况就得多吃鸡蛋,要不然今晚洞房能不能成都是问题。

田翠花心里担忧不已。

她后悔极了,前几天没能想办法买些猪腰子回来给他们家老四补补。

不过没关系,他们家老四还能在家待个几天,她可以到镇上去看看,说不定真能买到猪腰子或羊〇之类的补物。

贺春生可不知道他娘心里的想法要不然他一定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看他之前说的那些话都让他娘给误会成什么样子了!

其实他这几天喝了中药后,把之前李红梅给他下药造成的身体问题解决了,他现在的身体好得很,那方面也是完全没问题的,根本就不用补。

贺家吃晚饭比较晚,等他们都吃完了,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今天是禾稻苗与何春生结婚的日子,随着天色越来越晚,贺春生心里是越发地火热。

但禾稻苗却是紧张不已。

别看她之前已经和贺春生已经有过十分亲密的身体交流,但那个时候两人都中了药,思想混沌,身体不受控制。

而今晚要发生的事,却是完全不同的!

这是他们俩正式确立关系后的第一次,是他们的东方花烛夜。

禾稻苗一想到待会儿要发生的事,脸红得跟红苹果似的,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更加的娇艳欲滴。

贺春生与禾稻苗挨着坐在床边,他一直注意着禾稻苗,见她脸蛋红彤彤的愈发好看,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禾稻苗的小手。

禾稻苗的手就像是被电触碰了一般酥酥麻麻的,她慌得连忙站了起来,感受着手背上还未消散的热度,无措道:“我……我还没洗澡,我先去洗澡!”

她说着就抓起床上她刚刚拿出来的干净衣裳。

贺春生也从床上站了起来:“我去给你提水!”

贺家有一个专门洗澡的小屋子,就在厨房旁。

田翠花婆媳几个每天都会在煮完晚饭利用灶里的余温热一锅水洗澡用的。

贺春生往洗澡的盆里倒了温水,端着进了洗澡的小屋子,他等禾稻苗关上门后,也到院子里冲凉了。

洗澡的小屋子关上门后,更加乌漆嘛黑的。

禾稻苗也不打算抹黑擦洗身子,她确认门关好其他人进不来后,手里抓着衣裳进了空间。

她往浴缸里注满了温水,大半个身子都沉浸在水里,从头到脚给自己搓洗了一遍。

待洗好后,她又往自己身上抹了润肤乳,把每一寸肌肤都香喷喷、嫩滑滑的。

禾稻苗换上崭新的衣服后,从空间里出来了,摸着黑去开了门。

贺春生冲凉很快,老早就在洗澡的屋子几米外等着禾稻苗了。

在禾稻苗刚开门的那一刻,他就听到了声音转头看了过去。

随着禾稻苗的走动,空气中浮动的香味更加浓郁,争先恐后地往贺春生的鼻子里钻去。

贺春生嗅到禾稻苗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从未闻过这样的香味,清香而又不腻,每一丝每一缕都是那样沁人心脾,勾人心魂。

也不知道她是抹了什么样的雪花膏。

是的,贺春生以为禾稻苗抹的是她下乡时带来的雪花膏。

他知道很多女同志都喜欢雪花膏,他给禾稻苗买礼物时不知道买什么时,就买雪花膏,但他买的雪花膏溢出来的香味与禾稻苗这会儿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不一样。

也不知道雪花膏怎么有这么多种味道,下一次他再给禾稻苗买雪花膏时就挑她这会儿散发出来的香味买。

这香味是那样的令人着迷。

贺春生冲了凉水后降下来的体温又急剧上升了,浑身血液不断地沸腾着,他的喉结不自觉地蠕动了两下。

“你洗好了?”贺春生明知故问,他上前抓着禾稻苗的手,“晚上比较凉,我们赶紧进屋去。”

贺春生那只握住禾稻苗的手十分滚烫,禾稻苗可不觉得今晚有多凉,反而觉得空气中的温度是越来越高了。

贺春生急着带她进屋,是要发生什么她当然清楚了。

禾稻苗的心跳动得十分厉害,“噗通噗通”一下又一下,都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不过她努力压下心底的紧张与羞涩,心中默念着又不是没睡过,怕什么!

而想到这里,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她穿越到这个时空第一晚她和贺春生两人都中药后交缠在一起的画面……

那画面是那样的刺激,禾稻苗的脸色更加艳红。

贺春生拉着禾稻苗刚一进屋,顺手把门关上后,就把禾稻苗抵在了门上,什么话也没说就低下了头,准确无误地噙住了她的双唇。

“嗯……”

禾稻苗的嘴里不自觉地溢出了声音,身体不受控地软了下来,就像是一滩水一般往下滑。

贺春生一边汲取着她口中的甘霖,一边牢牢将她抱在了怀里。

空气中的温度越发高了,两人的喘息声也是越来越急促。

不知不觉间,贺春生的一只手撩开了禾稻苗的衣裳,粗砺的手掌贴在禾稻苗软嫩的肚皮上,并不断向上游走。

禾稻苗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双眼迷离地看着一脸隐忍的贺春生:“关……关灯……”

贺春生直接把禾稻苗抱了起来,像抱孩子般把禾稻苗抱到了床上。

他急吼吼地转身吹灭了桌上的蜡烛,又摸着黑钻到了床上。

他很快摸到了禾稻苗,继续刚刚没完成的事。

黑暗中窸窸窣窣声不断,从床上扔下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到椅子上。

禾稻苗就像是一条案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不过就在贺春生的手落在禾稻苗胸前时,他却发现手下是一片粗砺感。

他扒拉了两下,却不得其法。

“这是什么?”贺春生带着低喘的声音在禾稻苗的耳畔响起,一股热气吹拂在她的耳朵上。

禾稻苗的身体战栗着,迷糊道:“是内衣。”

贺春生以为是跟背心之类的,又扒拉了两下,没扒拉下来,却让禾稻苗有些不舒服。

她急道:“扣子在背后,你从后面解开!”

贺春生就没见过内衣,废了好一番力气也没有解开,他想着不如直接将这什么内衣给撕扯开,又怕弄疼了禾稻苗。

不得其法的他只能从禾稻苗得身上起开去把桌上的蜡烛点燃。

昏黄的烛光一下子就把屋里的黑暗驱散开来。

贺春生转过身来,看到禾稻苗此刻勾人的模样时,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他的视线落在了禾稻苗的胸前,眼里的火热都要把人给烧了。

下一刻他就来到了床上,又趴在了禾稻苗的身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前:“这就是内衣呀!”

都不待禾稻苗说什么,贺春生直接用行动证明自己激荡的心情。

夜深人静,满室春光无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