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澜界像是一颗被命运之手随意抛掷的孤星,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洪荒世界。
刹那间,天地间的灵气如沸腾的潮水,疯狂涌动,宣告着这个外来世界的闯入。
消息像野火般在洪荒蔓延,瞬间点燃了各方势力贪婪的欲念,无数双眼睛带着窥视与野心,聚焦在灵澜界之上。
首当其冲的,是那些已经复苏,血脉稀薄却依旧强大的上古凶兽。
它们在洪荒的古老山林与深渊中蛰伏已久,身上流淌着太古的凶蛮血脉,对新出现的灵澜界垂涎欲滴。
与此同时,已经醒了的弱小仙族也蠢蠢欲动,这些仙族虽个体实力不算顶尖,但胜在数量众多,势力盘根错节,在洪荒的夹缝中艰难生存,灵澜界的出现,让他们看到了扩张与崛起的希望。
灵澜界的强者们,原本在自己的世界中称霸一方,拥有着超凡的实力与地位。
可当他们直面洪荒这些强大的存在时,才惊觉自己的力量是如此渺小。
一位灵澜界的剑修,曾以凌厉的剑术纵横灵澜,一剑能斩高山。
但在面对一头上古凶兽时,他倾尽全身功力刺出的致命一剑,仅仅在凶兽那坚硬如铁的鳞片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
凶兽一声怒吼,音波如实质般冲击而来,剑修便如断了线的风筝,口吐鲜血,重重地摔落在地。
还有那些擅长法术的灵澜界强者,他们能操控元素之力,呼风唤雨,移山填海。
然而,在洪荒仙族精妙而强大的仙法面前,他们的法术如同儿戏。
仙族的一位长老,只需轻轻挥动手中的仙幡,就能召唤出一片火海,将灵澜界强者的法术瞬间淹没,炽热的高温让灵澜界的强者们难以靠近分毫。
整个灵澜界瞬间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洪荒生灵们开始疯狂抢夺灵澜界土着的地盘。
在灵澜界的一片广袤平原上,一群仙族与灵澜界的本土势力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仙族的法宝闪烁着五彩光芒,释放出强大的攻击,而灵澜界的本土势力只能凭借着简陋的武器和顽强的意志苦苦支撑。
灵澜界的一座城池被上古凶兽和仙族联军包围。
城墙上,灵澜界的战士们严阵以待,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屈。
凶兽们一次次地冲击着城墙,巨大的身躯撞击在城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城砖纷纷破碎。
仙族则在远处施展仙法,一道道法术如流星般射向城池,城内火光冲天,房屋倒塌,百姓们哭声震天。
灵澜界的本土势力虽奋力抵抗,但双方实力悬殊太大,最终还是难逃惨败的命运。
一场关键战役中,灵澜界的领袖亲自上阵,他手持神器,带领着最精锐的部队与洪荒生灵展开殊死搏斗。
然而,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无力。
领袖在战斗中身负重伤,神器被敌人击飞,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战士们一个个倒下,心中充满了绝望。
随着本土势力的惨败,灵澜界的土地被洪荒生灵肆意瓜分。
曾经繁华的城镇沦为废墟,肥沃的田野被战火焚烧,灵澜界的百姓们被迫背井离乡,成为难民。
他们在自己的土地上四处逃亡,躲避着洪荒生灵的追杀与掠夺,生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在这绝望的时刻,灵澜界的一位年轻修士,看着满目疮痍的世界和流离失所的百姓,心中燃起了一股不屈的火焰。
……
在灵霄国凌云仙院附近,街道熙熙攘攘,人群如织。
街边的店铺琳琅满目,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一片热闹繁华的景象。
就在这时,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出现在街头,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一头金色浓密的长发,身穿一袭金袍,金袍上绣着精致繁复的花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女子面容俊美,五官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肌肤白皙胜雪,双眸明亮而灵动。
身材高挑的她,虽带着几分微胖,却丝毫不显臃肿,反而增添了一种独特的韵味,让人移不开眼。
江松,一脸无奈地跟在女子身后。
这大日金鸟化成人形之后,要求让江松给他当导游,自己也还无力拒绝,自己只能从了她。
没想到居然还是个美女。
这位绝世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那威风凛凛的大日金鸟,名叫彩铃。
长时间的相处之下,江松发现彩铃本性不坏,甚至心思有点像小孩。
江松小心翼翼地走着,眼睛不时警惕地看向四周,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仿佛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最近灵霄国可不太平,听闻有许多洪荒本土生灵闯入,他们性情残暴,专以吞噬人族为生,江松怎能不胆战心惊?
江松在做梦之时,时不时的就梦到,有人叫自己人奸。
问候自己的家人以及祖宗十八代。
大骂自己是人渣。
而身边这位大日金鸟,虽如今化作这般娇俏模样,可毕竟是洪荒的强大存在,谁能保证她不会突然露出本性。
为了保命自己也没办法。
有一种带鬼子进村的感觉。
江松在自己心里默默祈祷:“爷爷原谅我,我不是故意出卖人族的,我没办法,只是带她逛街,应该不算人奸吧。”
彩铃像个好奇宝宝,东张西望,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兴趣。
街边卖糖葫芦的摊位前,她停下脚步,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一串串红彤彤、裹着晶莹糖衣的糖葫芦,晶莹的口水在嘴角打转。
还没等卖糖葫芦的阿姨反应过来,她就伸手拿过一串,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酸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她满足地眯起眼睛,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小姑娘你别一直吃啊,你倒是给钱啊。”卖糖葫芦的阿姨满脸沧桑,无奈地看着彩铃,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求。
阿姨家境贫寒,每日起早贪黑做糖葫芦,就盼着能多卖几串,补贴家用,可不能白白损失这一串。
彩铃一脸疑惑,嘴里还塞着糖葫芦,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一边转头看向江松,眼中满是询问。
“什么是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