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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

要贫道去担任太清高武院导师一职,兼副校?

条件这么好的吗?

上去就当大官?

这一刻,张九生确实有些心动了,但是对方并没有说薪酬...

虽说自己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

可没钱的话,这事难办啊。

不过有一说一,这太清高武院还是挺上道的。

原本张九生还以为自己被太清高武院忽视了,别人都有录取通知书,就自己没有。

合计着自己去太清高武院不是当学生,而是当导师兼副校啊?

可以可以!

太清高武院很有眼光!

蒸蒸日上嗷!

“唉!”

张九生故意当众叹了一口气,满脸为难道:“乔校长,不是我不愿去咱们太清高武院任职,您是知道的,我在徽京殡仪馆也有职位,若不是这个问题,今天我肯定就跟您走了,可惜,我不能够啊,还请您换位思考一下。”

在没有得知薪酬之前,张九生不会有任何表态的,这是他一贯的行事准则。

“我明白,我明白,我知道这里也离不开小张天师,就以小张天师这样的人才,无论到哪,都是炙手可热的存在。”

乔时益深切地点了点头,转而又道:“可咱们太清高武院要是少去小张天师,难免名不副实,小张天师你是知道的,时下高武趋势火热,甚至可以说是全国的重中之重,必须要重视才行,而小张天师你就是我们的重点。”

“唉!”

张九生再度深叹一口气,没办法,长的帅就是如此受欢迎。

“这样好了,小张天师你来我们太清高武院挂个名,待开学大典后,也不需要你经常来,你就偶尔过来教导一下学生们就好了,你看这样如何?”乔时益果断放低了条件。

“...乔校长,这不好吧?没有进行实质工作的我,怎么能身居高位呢?而且我实在太忙了,说不准,一年到头也没几回去学院施行教导,要不...您还是另择高明?”张九生不断拉扯着。

“这有什么不好的?你能来,就是我们整个武院的荣幸,莫不是你在顾虑曾总部长?曾总部长那你放心,我与他是老相熟,有办法让他卖个人情。”

“唉!不只是这个原因啊,哪怕强如我,也会有生活压力呀...”

见乔时益总是不提薪酬。

张九生侧过脸去,满脸惆怅。

有言道。

好赌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弟,破碎的家,你不帮她,谁帮她?

难啊。

生活不易,天师卖艺。

天师哪怕再强,哪怕再异于常人,也是要恰饭的啊...

难道金光神咒、五雷正法,还能用来填饱肚子不成?

别闹了。

“生活压力?”乔时益一愣,随后很快反应了过来,“小张天师莫要担心,就算你挂名,也是有报酬的。”

“怎么说?能给多少?”张九生当下屏气凝神。

得知道,普通大学教授一个月都能拿几万,十几万了。

何谈太清高武院里的导师?

“如果只是挂名的话,武院里能给到年薪百万的价格,但考虑到小张天师不是普通导师,而是身兼两项要职,那恐怕能给到年薪三百万的价格。”行政队伍里,一中年男子算道。

嘶——

张九生当场倒吸了一口凉气。

或许是两世的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高的身价!

挂名都是年薪三百万!

也就是说只要接了这个职位,每年就算什么都不干,都会有三百万凭空入账...

福生无量天尊啊。

贫道这波是真起飞了。

以后对外还称什么贫道啊?

直接称...富道!

“不知小张天师意下如何?”乔时益这会再问道。

“乔校长,我们道家一向以国家安危为己任,如今国家有需要,有号召,我岂能置若罔闻?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我们道家就是干这个的!”张九生铿锵有力的说道。

闻者热血,听者澎湃!

现在张九生只想说一句,快把我的卖身契拿出来!拿出来!

我要先签上一百年!一百年!

死后亦有效!亦有效!

“好!那我们太清高武院就恭候小张天师的到来了,这是入职文件,还有第一届武生的名单与基础信息,如果可以的话,倒是还想请小张天师帮学院多多录取一些学生,当然了,学生资质也不能太马虎。”

乔时益说罢,便将数份文件与黑笔递出。

“签好了。”

张九生二话不说便签上了自己的署名,至于武生名单总感觉有点碍事...

“这么快就签好了???”

行政人员们皆都一愕。

这入职文件刚刚交出去就收回来了?

看都不看一眼?

“事急从权,事缓则圆嘛,为国家办事,当然要迅捷一些。”张九生用手指熟练地转了一下黑笔,微笑道。

“既如此,那我们便不打扰小张天师了,还请小张天师继续刚刚的神通。”乔时益跟着笑道。

“乔校长,要不要这么急?晚点不留下吃顿便饭?”张九生问。

“小张天师有心了,可惜身上事务繁忙,不然也是很想与小张天师这样的青年俊才,好好结交一番。”

“有事是吗?那您走好,这里路不太好,小心摔倒。”

“好。”

目送走乔时益等人后。

张九生站在太阳光下满脸愉悦,他感觉这个日子真是越来越有盼头了。

明明身处在殡仪馆这种地方,却门庭若市,动不动就有人上门来请自己。

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花香自有蝶飞来啊。

“臭道士,刚刚那些是什么人?”

濮阳兰祁洗好衣服,出来晾衣服了。

“有元人。”

“有缘人?”

“对,有元人。”

张九生明朗的笑着,心情一片大好。

“你真是奇奇怪怪的。”

濮阳兰祁嘟囔道。

“我还能有你奇怪?这么多天过去了,怎么也没个人来救你?莫非你被抛弃了?还是...”

看着似乎将这里当成自己家的濮阳兰祁,张九生忽然有种事情已经脱离掌控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