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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几人纷纷投来惊讶的眼神,王国柱自豪极了,胸脯都挺了起来:“还是芳子能干,估计生了娃都不用坐几天月子,就能下地干活了。”

“啧....不像铁军前头娶的那个,是只不下蛋的母鸡......”

这话音还没落,时璟就看向了林灼。

果然,这小骗子眉毛一挑,嘴一撇,就叭叭地开了口:“说女人是母鸡,孩子是蛋,那你是什么?你儿子是什么?公鸡吗?”

“那最好配合人家多生几个,生的时候一边翻白眼一边啧啧啧。”

“诶?怎么走了?继续说啊......”

只见刚还在这得意洋洋的王国柱屁都没敢放一个,在林灼话刚说到一半的时候就脚底抹油,溜得比谁都快。

仿佛那佝偻着的背影上写满了九个大字: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天色还未完全黑下去,所以今天的李楠和方舟不需要再在村长家借宿,生怕时璟再坑他们两张道具卡一样,飞速回了自己所在的村民家。

不过迟归胆子小,尝到了和林灼一起睡的甜头之后,怎么也不肯一个人入睡了。

当然,是征求了林灼同意之后,迟归才又在东厢房打上了地铺。

“明天就是第五天了......”

林灼盯着墙上的日历喃喃道。

算上今晚,距离中元夜也不过三晚了。

虽然不知道那天究竟会发生什么事,但林灼早有预感王国柱一家没打算放过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

“姐姐,你怕吗?”迟归盘腿坐在棉被上,双手托腮看着她。

林灼想了想,道:“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自有命数,怕什么。”

闻言,迟归咯咯笑了起来。

“还是姐姐想得开,”她嘴边的笑意浅浅的,“那,你的愿望真的是世界和平吗?”

“嗯......当然。”

往小了说,林灼只希望自己每天开心,有钱花有命花,往大了说......她确实希望世界和平。

那么假设是因为她的愿望太胡扯了,祂的力量根本办不到,所以才恼羞成怒、莫名其妙地把她拉入了里世界?

唔.....感觉这个假设更胡扯一点。

林灼摇了摇脑袋,将里面乱七八糟的思绪甩干净,盯着眼前的日历道:“先不说这些啦,过来过来,一起理一理现在已知的时间线吧。”

“好。”迟归乖巧地点了点头,见林灼拿着日历走过来,还赶紧铺平了身下皱巴巴的棉被。

根据已知的信息,现在是1982年阳历8月、阴历七月。

而一切的一切,都在1978年9月王家村希望小学建成时开始。

在那之后,江淮止和秦招娣相识相知,互有情愫。

1978-1980的时间段里,发生了秦招娣在山神节那天被王铁军强行绑回家成亲、她的弟弟也消失不见的事。

其中能确定的是三年前的1979年麦田里发生命案,有什么人死在了收割机锋利的刃下,深埋于黑红色的土壤之中。

另外,秦二娘说,秦招娣死于两年前,那就是1980年。

现在的新媳妇芳子是1982年3月怀孕,那么很可能是1981年,秦招娣死亡一年后她嫁入王家。

还有江淮止的死期和秦招娣的死因......

针对这两点,到现在为止确实还没有明朗的证据。

但如果秦招娣是被王国柱一家害死,他们当然也不会容忍江淮止还在这世上活着。

“哎......”迟归幽幽叹了口气,“秦招娣究竟是怎么死的呢......受不了王家人的辱骂自杀?亦或是被王国柱关了起来饿死?”

“都不像......”林灼回想起了镜子里那张支离破碎的女人脸。

如果那张脸就是秦招娣死前的模样,就说明她绝不是自杀。

更可能是活生生被人用钝器打死的......

“还有,姐姐,”迟归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底划过一抹慌乱 ,“你有没有发现,这几天的天色越来越暗了.....就连白天的光线也不是很好了。”

“嗯。”林灼点了点头,“可能是因为中元节越来越近了吧。”

听她这么说,迟归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中元夜百鬼夜行,更何况现在两个村庄就已经诡异横行,真不知道到了那天晚上,还有什么在等着他们。

“好啦,已经很晚了,”林灼揉了揉身前这位小妹妹的头,道:“总之也没什么可继续分析的线索了,等到明天咱们一起去村长的屋子里看看吧。”

迟归愣愣地与她那双亮晶晶的杏眼对视,“村长的房间?”

“对。”林灼勾了勾唇。

他那用来储存粮食的地窖里,究竟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呢。

想必村长一定不会让她失望吧。

见林灼神情淡然,迟归就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重重点了点头,“那我也和姐姐一起去!”

林灼轻“嗯”了一声,目光转向窗外,漆黑的夜色将萧瑟破旧的村庄笼罩。

希望今晚平安无事。

当然......陈方舟那小**除外。

“来,这边使点劲儿,都快掉地上了!”

“老头子,村里这两年的小麦收成真好啊,冬天不愁没吃的咯!”

“还不是多亏了村长,要不是国柱兄弟让咱们别动那小崽子,上哪去找这么好的肥料去?”

“嘘,小点声,家里还住着外人呢!”

身穿粗布麻衣的老夫妻忽然朝厢房的窗户看了一眼。

这块窗户的玻璃很大,到了陈方舟的大腿处,所以他只能赶忙移开了偷偷注视着他们的视线。

“他听到了?”

“不知道......”老头儿阴笑一声,“管他呢,听说今天村长带着他们去田里施肥了,估计明天咱们就又有皮冻吃了......”

听他这么说,满头银发的老女人也笑出了声,向陈方舟那边投去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后,继续专心搬起了盛着小麦的尿素袋。

夫妻俩来来回回地进出院子,陈方舟也一眼不眨的盯着他们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