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封阳看着躺在床上悄无声息的样子,内心沉痛。
“白大夫,怎么样?”
白起一看就知道人不行了,但是为了主家的心情,还是上前把了脉!
“哎……不行了!脉搏已经没了,准备后事儿吧!”
陶封阳和陶封亭悲痛交加。
“母亲……”
“母亲!”
韩红红跪在地上,喃喃的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怎么就没照顾好呢,呜呜……
二老爷,三老爷,都是我的错!
你们杀了我吧。
让我去陪葬!
我没有照顾好老夫人,我该死!”
其他的姨娘们都跟着哭了起来!
半晌……
陶封阳起身,悲痛的说:“不是你的问题,你已经照顾的很好了,母亲瘫痪在床,你尽心尽力的照顾。
不然不可能一点异味也没有!
你费心了!
母亲死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
韩红红仔细想了想:“没有啊!老夫人只是指着窗户一直说,儿……儿……我还以为她想大老爷了。
但是我不敢应!
我就说等过几天,大老爷就回来了!
可是老夫人摇头……
然后手就垂了下去……
我……呜呜……我上前检查,却没有动静,我才喊人的!”
韩红红边哭边说!
陶封亭叹气嘲讽的说:“母亲到死了,都是担心大哥,这下好了,被大哥带走了!
呵……
也不知道如今母子见面了没有?”
陶封阳没有言语,直接吩咐人给老夫人换上了衣服!
再次去跟村长打招呼,要办丧事儿了!
村长也是唏嘘不已,这陶家刚搬来没多久,到底是怎么了?风水不对?怎么接连办事儿呢。
哎……
几天之后,事情办顺了,陶家也算是终于能安静下来了!
陶家两兄弟情绪都不高,经常坐在一起喝酒。
这天,林听晚刚起身,文竹就跪在了床头。
“怎么了这是?”
文竹哭着说:“主子,我家人来了。”
其实林听晚刚到这边,就把卖身契还给了文竹。文竹目前是自由身!
“家人来了?在哪里啊?你这哭是因为什么?”林听晚有些担心。
文竹说:“昨日,我收到了母亲的信,说是我年纪到了,给我找了人家,想让我成亲!
主子……
我不想离开您!可是……母亲身体不好,说是不知道哪天就不在了,想看到我成亲!
呜呜……
主子……”
林听晚倒是可以理解!
“好啦好啦,不是什么大事儿,只要找的人家好,成亲也可以啊!你的家人现在在哪儿啊?
你想什么时候走啊?”
文竹吸了吸鼻子:“主子,我就是觉的对不起您!我想和您一直在一起,可是母亲催的厉害!说是没有多长时间了。
而且找的人家是我姨母的儿子!
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玩儿!
也算是熟人!”
林听晚心里咯噔一下。
姨母家的,这……近亲结婚啊!
“其实是不是还有其他可能啊,这个近亲成亲,对孩子不好。”林听晚担忧的说。
文竹茫然了:“啊?”
林听晚苦口婆心的说:“文竹啊,我的意思是说,你和你姨母家的儿子,属于亲戚,你们成亲生的孩子可能不健康!
知道吗?
要不,让你母亲再给你介绍一个?”
文竹都忘记哭了,这……还能这样?
最终,文竹还是走了,被家里的哥哥接走了!
林听晚虽然心疼,也觉的可惜,但是不要轻易干涉别人的因果!文竹走的时候,林听晚给了二百两的碎银子,还给了一千两的银票!
“文竹,你记好了,无论什么时候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不管是家人也好,还是婆家。
都别百分之百的付出!
多爱自己一点!
我先给你这么多,要是你觉的日子过得还挺好,想要开铺子,我再给你送银子!
一定要切记,不管发生事情,我都在!”
“嗯嗯,多谢主子,我回去会给您写信的!”
文竹走后,林听晚过得没意思,每天除了挣钱就是挣钱……
除了数银子,也没啥爱好了!
陶封阳还是很忙,每日都风尘仆仆的,还总是容易受伤!
可是,好日子总是少有的……
半夜的时候,林听晚听到外面一阵哭喊声……
“怎么了?”
小白和两个暗卫飞快的进来,警惕的说:“外面有土匪!”
“什么?”
林听晚有些兴奋,也不知道土匪窝子在哪里?
“你别出去,我去看看!”小白飞奔而去!
陶封阳从听到声音,就起身准备!
安排家里的女人们藏在了暗室,长安到了秋水台的时候,林听晚正喝着茶,和暗卫们讨论这土匪的来源!
长安的嘴角抽了抽:“林姨娘,还请移步暗室,老爷已经召集了护卫,您安心!”
林听晚也不知道土匪到底是什么路数,所以还是安心的去了暗室。
到底是安全第一!
一夜抗匪,陶家算是出了名了,不仅有效抵抗了土匪,还护住了很多的村民。
第二天天一亮,附近的官兵得到消息来剿匪,才真正的安全了!
即便是这样,村民们还是有受伤的人。
大家的日子本就过的艰难,昨夜被逃跑的土匪也带走了一些东西。大家都叫苦连天!
林听晚和大家都出来之后,走出了陶家的宅子!
“这……好惨啊!还是有我们的抵抗,不然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
安见月无奈的说。
“咦?”
安见月看着呆愣的林听晚:“晚晚?怎么了?吓着了?”
林听晚看着远处:“这似乎是熟人啊!”
“嗯?熟人?晚晚认识?”
林听晚看着远处和陶封阳打招呼的男人,挑了一下眉毛,似乎还真的有所成就啊!
只是不知道那个人知道了,会不会疯了?
呵呵……
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远处的男人也看到了林听晚,朝着这边拜了拜……
陶封阳则是好奇的看了过来!
林听晚一点也不躲避,这都是我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