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的时候,他爸爸是村长,他父母给八路军送粮食,被日寇杀害。一起送粮的姐姐也被鬼子侮辱杀害。”
“后来他三个哥哥参军,也先后牺牲在战场。”
“他们家,现在就剩下他一个独苗。”
“老太太,你摸着你的心口问问自己,他们家家里的牺牲不大?”
“他们家对国家的贡献不大?”
“国家给他们的抚恤,小赵还多数都捐了。”
“看看你,你还有一点良知没有?”
“你还要不要脸?”
聋老太也被说的结巴起来,最终无言以对。
“这...这...这...”
连长盯着老太太,眼神如刀。
“实话告诉你,其实像小赵这类人,我们队伍里还有很多。”
“谁家没有为国家做过贡献?”
“你以为只有你家在为国家流血?”
“就你那点配额,都还是这些战士从军饷里帮你凑的。”
“现在你还污蔑打击我们?”
“我看你才是白眼狼,你才是不要脸。”
“你再闹,再装疯卖傻,再污蔑革命先烈,我就把你抓进去,让你吃一辈子的国家粮。”
“最后一次警告你,再胡搅蛮缠,你剩下的配额也全部扣掉。”
“还有你们,不在人家邀请之列,你们再闹腾,我就对你们不客气来。”
很显然,李军官也动了真火。
聋老太就算想闹,也没有了底气。
她只好再次选择性耳聋,以听不到为遮羞布。
至于其他四合院众人,更是瞬间没有了脾气。
主要是李军官说的话太过震撼。
他们都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反驳。
一个个就像斗败的公鸡。
他们知道今天吃席的想法落空了。
吃不上席也就算了,最倒霉是聋老太。
平时都低调,装聋作哑,就算刘成跟大家闹,她也不吱声。
好不容易跳出来一次,结果把自己搞废了,配额直接减半了。
聋老太好吃,嘴馋嘴刁,以前那点配额都有些不够,现在还减半,那简直是要她的老命。
这冤屈向谁说去?
她直接哭了。
这次是真哭。
难过憋屈的要死。
回过神来的易中海连忙道:“大家回去吧。”
众禽正要转身,李军官突然道:“等待。”
众禽心里一喜,难道对方转念了?
一个个充满希望的转身看着李军官。
李军官不苟言笑地道:“谁是何雨水跟阎解娣?”
两个小女孩不明就里,最终还是走了出来。
“我是何雨水。”
“我是阎解娣。”
“嗯!”李军官微微点头,“你们跟我进去吧,娄小姐点名邀请你们进去吃席。”
众禽懵逼,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是说没有请帖就不能进去吗?
为什么她们俩能进去?
为什么区别对待?
如果是之前,他们一定会撒泼打滚儿。
然而经过了刚刚的事情,他们不敢这样了。
只能憋屈又妒忌的看着何雨水跟阎解娣。
两女先是一脸惊愕,紧接着就是极度的喜悦。
她们是想吃席,但她们心里最想的还是见到刘成。
虽然不能嫁给刘成,但若是能见证心上人的幸福,她们也很满足。
就这样,在众人妒忌的眼光中,阎解娣跟何雨水跟着李军官进了饭庄。
那个小赵则是紧握钢枪,直接站在了大门中间,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众禽又气又憋屈,还有什么说的,他们只能掉头离去。
就这样,四合院众人,趾高气昂的来,灰溜溜的走了。
原本这两天就没怎么吃饭。
经过刚刚一阵闹腾,一个个都头晕眼花,饥肠辘辘。
走起路来,就像是煎熬。
才走几十米,一个个就累的气喘吁吁。
“不行了,不行了,中海,我走不动了。”
聋老太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路牙上。
其他人也都累的不行。
主要是太饿。
全都停了下来,坐在路边,一边用艳羡的目光看着远处的柳泉居,一边疯狂的吐槽。
“瞧把老太太饿成啥样了。”
“该死的刘成,说好请我们吃席,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没错,都怪刘成,这个小兔崽子,没有一点公德心。”
“一点也不尊老爱幼。”
“我怀疑这次就是他故意。”
“故意的?不会吧?”
“你想,他是女婿,他哪会不知道请帖的事情?他要是诚心,会不告诉我们?会不把请帖给咱?”
一听这话,众禽更是气的差点背过气。
是真的差点背气。
极度生气加上血糖降低,人完全可能晕厥。
好在四合院众禽就是有个特质,那就是特别耐操。
最终大家都挺了过来。
“就是故意的,他故意不给咱们说请帖的事情。”
“刘成就是故意不想请我们吃饭。”
“该死,真该死。”
“这个小野种还真是一点都不把我们四合院邻居放在眼里。”
“我不服,我一定要找机会坑死刘成。”
“如果这次刘成不坑我们,老太太也不会连配额都减半了。”
“老太太可是我们四合院德高望重的存在,居然也因为刘成遭受了莫大的损失,这些损失,必须刘成来承担。”
“就是,老太太,一大爷,你们必须想个办法,一定要让刘成付出代价。”
原本老太太都很憋屈了,听到大家再次说起配额的事情,直接坚挺不住了,一口气没上来,脖子一歪,直接气晕过去。
这下把众人吓住了。
大家连忙围了过去,不停的掐人中。
好一会儿,老太太才悠悠醒来。
不过气色变得极差,就像要死了一样。
易中海知道不能再刺激老太太了,否则可能出大问题。
再一个,他还有一个私心。
易中海为了博取好名声,好人设,主动承担起了帮扶老太太的责任。
就现在这样,他都感觉有些吃不消,这老太太又馋又挑食。
要是老太太的配额减半,那就意味着他要承担损失。
“老太太,您别着急,这件事还有回还余地。”
“这怎么说?”众人顿时来了兴致。
就连聋老太太脸色也恢复了一丝血色。
“很简单,今天的阵仗你们也看见了,那些士兵之所以丝毫不通融,其实就是防备娄家跟其他人串联,担心别人给他家提供逃跑的机会,或者帮他们家转移资产,所以他们才会发请帖,并且连请帖都要审核。”
“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天大的好事,证明娄家已经相当于被软禁。”
“紧接着他们家就要被清洗,刘成也跟着遭殃。”
“到时候我们就举报刘成,说他打压烈士,我们联名上书,给老太太恢复配额,不,还必须增加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