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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幕后大佬和他的男人

大陈国,天化三十七年春,陈显宗帝驾崩,太子祁霆继位,改年号为泰宁。

同年,新皇封先帝第十三子为珩王,封地锡州都府季汌,乃是前齐之地,远离陈国国都万里之外,许多人都暗暗以为这是新皇帝要将自己的兄弟手足流放出去。

但也有人持相反意见。珩王妃乃周国羲和公主,季汌位在柳江以西,过江便是故土,这是新皇对羲和公主的一份好意。

无论旁人诸般揣测,珩王与羲和公主在显宗帝七七过后便启程,由大将军陆方尽亲自护送南下,经秦江、渡太华江前往封地。

皇家御船浩浩荡荡渡过太华江,转入周国新贯通的南江运河,又行了五日,终于到了叄州地界,御船停在了早已被管控起来的叄州码头。

御船上的虎威军先行下船,与码头上的大周神照营的兵将们打了个招呼,巡查了码头情况后,才将珩王与羲和公主请下船,由禁军护卫左右。

虎威军和神照营两方的人互相站在彼此三丈内,大眼瞪小眼,一个个心里都极为复杂,十年前,两军常在太华江上对峙,长弓利箭互不相让,谁能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虎威军和神照营居然能并肩站在一起,简直是疯了。

“神照营主将沈律,拜见羲和公主、珩王殿下。”

“沈将军免礼。”

沈律起身,向陆方尽抱拳:“陆大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陆方尽一笑:“沈大将军好啊。”

沈律淡笑一下,点了点头。

多年宿敌,一笑泯恩仇。原来距离上一次陈周交战已经过去十年了。

沈律向着羲和公主与珩王说道:“公主和殿下一路辛苦,公子备了酒宴为二位洗尘。”

从叄州码头出来的官道几天前就被神照营封锁,这一路方圆二十里闲人莫入。

浩浩荡荡的队伍走了半个时辰,到了叄州郊外一座大宅,匾额上写着的是“齐宅”。

羲和公主和珩王下了马车看着高门红墙都是一愣,相互看了一眼,羲和公主向沈律问道:“沈将军,这是哪里?我们不去驿馆吗?”

沈律道:“回禀公主,此处是公子的私宅。”

羲和公主愣了一下,没再多问。

朱门敞开,唐绫带着人走出来跪迎羲和公主与珩王。

“微臣唐绫拜见公主殿下、珩王殿下。”

“小侯爷快请起。”

珩王看向唐绫,含笑道:“这位便是小荀安侯了吧,果然百闻不如一见,确是公子如玉、国士无双。”

“珩王殿下谬赞。”

珩王与唐绫正客气着,陆方尽的目光却一直在唐绫身侧,正死死盯着祁霄。好家伙,齐宅,也就你小子敢这么明目张胆!

祁霄笑脸对着陆方尽,微微动了动唇,一会儿有酒,管够。

唐绫将人引入大宅,跟在羲和公主身边说:“府上已备下宴席替公主和珩王殿下洗尘,公主与珩王殿下一路劳顿,微臣不便打扰,望公主与殿下见谅。”

珩王一听这话便是一脸迷惑,既然是洗尘宴,怎么还能主人不在场的吗?虽然他与羲和公主坐船漂了一月多,实在非常疲累,确实不怎么想多应酬,但皇室宗亲途径叄州,小荀安侯给他们准备了一桌饭菜就不管了,这算是什么章程?什么礼节?

珩王看向羲和,羲和也不大明白,从下船开始,她就有些看不懂了。

待唐绫将他们引入南华园后,羲和就明白了。

齐宅外院全是神照营,往里都是荀安侯府家仆,而到了南华园则都是羽林卫,皇上身边的亲卫。

羲和的脚步不由快起来,拉着珩王往里走。

“羲和?怎么了?”

唐绫站在南华园门口没有跟进去,回头向沈律说:“有劳。”

沈律点点头,值守在南华园外。

不用招呼“贵客”,唐绫整个人一下就轻松下来,手很自然地被祁霄牵住。

“啧啧啧,”陆方尽忍不住摇头,“真是要瞎了。”

祁霄大笑:“你不是说要带个人来?人呢?”

陆方尽也笑:“在队伍后面坠着呢。”

“那还不快请。”

唐绫和祁霄在廊下站着等,不多会儿陆方尽就带了个人回来,一个面容清秀的男人,瞧着大约二十五六的模样。

“草民原汐见过小侯爷。”男人规规矩矩给唐绫行跪礼。

弄得唐绫一愣,连忙伸手扶了原汐一把:“快免礼。”

原汐不敢真让唐绫扶他,规矩站起,低伏着脑袋,问:“不知小侯爷想吃什么?草民母亲是周国人,周国菜肴草民也能做。”

唐绫看向祁霄,眨了眨眼,陆方尽说带个人来,是带了个厨子来?

不待祁霄问什么,陆方尽一下把原汐搂到身边,却被原汐一巴掌拍掉了手,只听陆方尽轻声嬉笑道:“抬头吧。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不必拘礼,也不是让你来给他们做饭的。”

原汐抬头,蹙着眉头看陆方尽,一脸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唐绫轻笑了一声,大约猜到是陆方尽作弄人了。

祁霄也是摇头,便问:“所以,我们该叫嫂子?”

“那是当然。”

原汐瞪了陆方尽一眼,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噗!”祁霄忍不住笑出声,伸手猛拍陆方尽肩膀,“哈哈哈,走吧,喝酒。”

祁霄拽走了陆方尽,二人走在前头,唐绫便走在了原汐身边,原汐有些发蒙,左右环顾了一遍才发觉他们周围的侍卫已经少了许多。原汐不知道,但陆方尽却认出来了,内院的侍卫都是原来楚王府跟在祁霄身边的亲卫。

原汐看向唐绫,弱弱地问:“小侯爷,我们这是往哪儿去啊?可否麻烦您派个人给我,将我引去后厨?”

唐绫笑着摇头:“原汐你是客人,岂有让你入后厨的道理。”

“啊?!”

原汐想了想,没想明白,据他所知陆方尽跟大周国的小荀安侯应该没什么交情啊。两国之前打仗可凶了,怎么还能是朋友?今次能称作“客人”的,难道不是珩王殿下?轮谁也轮不上原汐一个厨子吧?!

不待原汐琢磨明白,他们已走入了主宅内院,比外面更是清净,连侍从都见不到了。

内院庭间摆了席面,已有二人坐在那里,其中一人眼上蒙着白纱,见他们人来,站起来迎。

陆方尽快走几步,上前就抱住了其中一人:“你怎么在这里?不是两日后才到?”

白溪桥大笑:“昨天就到了,就等着你们来!快坐。”

白溪桥拍了拍陆方尽的肩背,松开了人,错身让开,陆方尽才看清楚他身后的人。

“国师大人?!”

原汐是第一次见到宁晚萧,被他惊为天人的美貌怔的愣在当场。总听人说国师宁晚萧是仙人,现在他才知道,原来是真的。

宁晚萧笑说:“我已不是国师了。如今不过是个云游四海的江湖闲人。”

“白溪桥……”陆方尽伸手掐住身边的白溪桥,“你说实话,怎么回事?”

之前祁霄给陆方尽发信,说带家属,白溪桥带的居然是宁晚萧?!这几年,他到底都错过了什么啊?!

这些人中最懵的不是陆方尽,而是原汐,白溪桥的大名天下无人不知,今次羲和公主与珩王殿下南渡,陛下命陆方尽护送,又白溪桥白将军于柳江江畔接应。而这一送一接的,此时此刻都聚在了这里,齐宅。

齐宅?!

小荀安侯唐绫的私宅?!

不该姓唐吗?

等等……方才领着他们一路进来,小荀安侯身边的男人,是谁?

原汐越想越瘆得慌,悄悄靠近陆方尽,拽了拽他的衣袖:“喂,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陆方尽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唐绫道:“都坐吧,坐下聊。”

原汐杵在原地,不敢坐。大陈前国师宁晚萧,大将军白溪桥,周国小荀安侯唐绫,都是何等权贵之人,这桌没他能坐的位置,他连蹲在桌边的资格都没有。

唐绫瞧出了原汐的不自在,甚至是慌乱,于是便问他:“不知原汐可会做一道楚地小吃,叫豆酥糕?”

祁霄听到豆酥糕三个字,愣了一下,十多年了,他居然还记得豆酥糕,当年祁霄设计将唐绫带进楚王府、困在雍城,给他送的第一样吃食,豆酥糕。

原汐点头:“会。”

“可以教我吗?”

“可以……现在吗?”

唐绫点头:“可以吗?”

“……当然可以。”

唐绫向着其他人说了一声,就带着原汐往内院的小厨房走。

小厨房不远,里面还有几位厨子厨娘在忙,一见唐绫亲自来了,纷纷低头施礼。

“没事,你们忙你们的。”

唐绫转向原汐,问:“做豆酥糕要准备什么?”一边说着,唐绫一边开始挽袖子。

原汐有些慌:“怎好劳烦小侯爷亲自动手,我来弄就好了。”

唐绫笑说:“不用如此客气,不若你与其他人一样,唤我一声公子?”

“公子?”原汐点头,“好,公子。”

“我知道你定有许多困惑,陆大将军来之前也不知晓,你别怪他。”

原汐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知道陆大将军与白大将军交情匪浅吗?”

原汐点头:“知道一点。南下的路上他一直在说终于能见到老友,很是高兴。”原汐后半句话没敢问,唐绫和陆方尽也算是老友吗?

唐绫轻轻拍了拍原汐的肩头,从炉子上拎了一壶茶水,示意原汐跟上,带着人到小厨房旁边的小厢房里坐下聊。

“这里是平时厨娘们休息的地方,简陋了些,原汐你不介意吧?”

“不,当然不。”比起内宅后院,厨房的烟火气让原汐舒服多了,方才在内院他都快喘不上气了。

唐绫给原汐倒了杯热茶,又让原汐惊了一跳:“不敢劳烦小侯爷……不敢劳烦公子。”

“不必拘谨,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我。”

“公子……”原汐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茶盏,有些不知所措,“我还是给公子做豆酥糕去吧。”

唐绫伸手轻轻搭在原汐的手腕上,把人拦住,笑着说:“豆酥糕不着急。我有些话想对原汐你说,只怕太过冒昧,不知道能不能说?”

原汐愣愣地看着唐绫,他没想过小荀安侯是这么温和的人,简直不可思议。又感觉唐绫仿佛是将他当做小孩子哄,心里又无措起来。

“公子请说。”

“我与陆大将军仅有数面之缘,不过他是我外子的至交好友,今日的宴席是为他们久别重逢准备的。”

原汐张大了嘴,震惊不已,幸好他方才没喝水,否则一定直接一口茶水喷出来。唐绫说,外子,那是代指自己的丈夫啊!周国小荀安侯在他面前说出这么个词,真的可以吗?!

唐绫轻笑起来,又说:“方才你也见过了,他叫祁霄。”

齐?齐霄?祁霄?!先太子?!

原汐觉得自己心跳都停了,他快被吓死了!

唐绫将茶盏往原汐面前推了一点:“喝口茶?”

原汐猛地点头,喝口茶、喝口茶,他得缓缓、缓缓、缓缓……

“公子……那国师大人……?”宁晚萧也知道先太子未死?当初国师的卦言全大陈街知巷闻,未济征凶,位不当也。先帝命人搜救月余寻不得踪影,才接受了先太子身故的事实……

“我也是昨日才知道白大将军带着宁先生一起来的。不过他们似乎在一起很久了。”

“……在一起……”

原汐突然红了脸,他这才意识到,陆方尽把自己带来是什么意思。

唐绫等着原汐将一盏茶全喝完了,才问:“我们要回去吗?”

原汐想了想,点了点头。

***

内院里,祁霄和白溪桥、陆方尽三人多年不见,一坐下便是一人三杯酒。宁晚萧坐在白溪桥身边,笑着给他们倒酒,一点国师该端着的架子都没有。

陆方尽扯着白溪桥就问:“你你你,老实交代,怎么回事?怎么不声不响地就将我大陈的国师大人拐走了?”

陆方尽声音不轻,问话时还忍不住瞟向宁晚萧,宁晚萧双眼虽是蒙了白纱,却不是真瞎,当然看得见。

白溪桥有些羞臊,搪塞道:“胡说什么,宁先生游云至硕梁,我自当尽地主之谊。”

“哎哟我的妈呀,还地主之谊,你这都谊到叄州来了!”

宁晚萧含笑看着白溪桥,看他怎么作答。

白溪桥红着脸灌陆方尽酒:“喝你的!”

祁霄在一旁看热闹,笑得高兴,不忘给宁晚萧倒酒,举杯对他说道:“我敬先生一杯,谢先生当年多番帮助。”

宁晚萧点了点头,饮下祁霄这杯酒,说:“谢不敢当,我不过是照实说罢了。”

祁霄点点头,心照不宣了,当年若非宁晚萧,联军伐齐未必能成行,若非宁晚萧,先帝也不可能轻易同意另立太子,不管是不是“照实说”,都是宁晚萧帮了他和唐绫。

宁晚萧见他不信,笑着说:“若说我有什么私心,那便是天下长安。”

祁霄看不见宁晚萧白纱之下的双眸,但他觉得宁晚萧看得清楚天下人,最看得清楚先帝,所以才会有如今的天下长安。

祁霄笑了笑,再次举杯:“敬天下长安。”

白溪桥和陆方尽也听见了祁霄和宁晚萧的对话,纷纷举杯凑上来:“敬天下长安。”

宁晚萧一杯饮尽,不由感叹道:“这天下长安来之不易,我们最大的功臣却不在,一会儿可得再敬一次。”

白溪桥和陆方尽点头,祁霄虽说做了不少事情,可他素来任性妄为,若非唐绫能稳住两国朝局,陈周早就打起来了,尤其是先帝仍在那会儿,白溪桥和陆方尽都觉得随时可能会得皇命领军出征。

祁霄嘻嘻笑道:“公子智计无双、韬略过人,你们是才知道吗?”

“哈哈哈哈,你小子倒是当面夸啊。”

“陆方尽你是日子久了才忘了吧,这油嘴滑舌的家伙才不会吝啬一两句夸赞,早嚷嚷的全天下都知道了。”

宁晚萧看着他们,忍不住笑意,当年沙场搏命,又经十年宦海沉浮,这三个人聚在一起竟还是少年人的模样,真好啊。

而且这座宅院里,有大陈的王爷、禁军,有周国的公主、羽林卫,还有一位不可说的,里外里被神照营和虎威军围着,这些人里面但凡有一个居心不良之辈,那或许引发两国之战、天下倾覆。

但他们三人竟还能高高兴兴的喝酒,真的难以置信,若是一般人此刻早该吓得抖成筛子了。

宁晚萧抿了口酒,目光往小厨房的方向撇了一下,唐绫是不是经世之才自有后世评断,但他一定是个温柔的人,方才那孩子该是吓找了,陆方尽心糙,反倒是唐绫去哄着,一会儿当罚陆方尽一杯。

陆方尽说笑间瞧见宁晚萧转向一侧,猛然反应过来,搁下酒杯站起来:“那啥,我去小厨房帮忙吧。”

“哈哈哈,你这会儿才想起来啊?”

“嗟!”陆方尽叱了白溪桥一声,小跑着往小厨房去,不理身后一阵哄笑。

陆方尽刚跑出院子,迎面便见唐绫带着原汐回来。

原汐看着陆方尽向自己跑过来,莫名得脸上一热。

唐绫看了原汐一眼,笑了笑没说什么,径自回了内院,让陆方尽和原汐独处一会儿。

“……你怎么跑出来了?”

“抱歉,我该陪着你的。”陆方尽握住原汐的双手,偏高的体温从粗糙的手掌中传递而来,让原汐不禁笑起来,“现在不怕了吗?好些了?”

“嗯,”原汐点头,下一刻又斥责陆方尽,“你怎不早点告诉我,那……那人……你的老友是,是白大将军和……”

“唐公子告诉你了?”

“嗯。”

“不管他们是何等身份,他们都是我陆方尽的朋友。其他的,都无所谓。”

原汐愣了一下,轻轻点头,他知道的,无论何等身份,只要陆方尽愿意,便是赤诚以待,其他的,都无所谓。否则他一个厨子,怎么都不可能站在陆方尽身边,被他如珠如宝地捧在手心里。

现在他也知道,这内院中的人,亦都是如此。国师也好,将军也罢,侯爷、殿下,管他曾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是粗鄙如他一介布衣,席开宴亲朋,如此而已。

***

翌日大清早,天还朦胧未亮,齐宅侧门开,马车被套好拉了出来,一队羽林卫改作布衣侍卫在外。

大宅里还是静悄悄的,只有唐绫和祁霄出来送行。

“行了,你们不必送。唐卿替朕送完羲和就尽早回朝。”

“微臣遵旨。”

周国皇帝与唐绫年纪相当,也是表亲,儿时一同上学,如今君明臣贤,海晏河清便是理所当然。

“恭送皇上。”

周国皇帝临走前看了祁霄一眼,没说什么。这些年知情者都默认了祁霄的存在。原本想着他在大周、在荀安侯唐峘、在星罗卫的眼皮子底下,比起在其他地方不知道作什么幺蛾子总要好一些。时间一长,任谁都看得明白,祁霄心里只有唐绫,你想让他出去搅风搅雨他都不乐意,一心一意是准备烂死在温柔乡里了。

周国皇帝一送出门,车轮滚滚声远去,祁霄便往唐绫身上靠:“困,再回去睡一会儿。”

唐绫一笑:“你回去睡吧。一会儿我得去向公主请安。”

“你不去请安,他们也挺安的。”祁霄人高马大偏要往唐绫怀里钻。

“别闹。”唐绫笑着拍开祁霄的脑袋,牵着人往内院走。

“对了,昨天闹得厉害忘了跟你说,陛下让陆方尽给我送了封密信。”

唐绫一下顿住了脚步,扭头看向祁霄,皱眉问道:“什么?”

祁霄把信递给唐绫:“你自己看。”

唐绫一下没去接:“不了,我不看了。”

祁霄笑起来:“看吧,没事的。不是什么要紧的。他现在都是一国之主了,能有什么要紧事找我呀。”

唐绫犹豫了一下,才拆了信看,里面一张纸,纸上一个谢字。

“这是何意?”谢祁霄把皇位让给他?唐绫不这么认为。

“陆方尽说,他准备一年孝期过后迎娶晋宜郡主为后。他能为了晋宜郡主苦熬这么些年,也真是不容易。”

唐绫知道祁霆与晋宜郡主之事,当年七皇子不能人道都传到硕梁来了,他竟坐稳了太子之位,还能坚持不娶,确实不容易。

祁霄忽然搂住唐绫,枕在他肩头低语:“我离经叛道,给他立了个好榜样,一个谢字,我当得。”

唐绫轻笑起来:“是。多谢。多谢你的离经叛道,让我余生无憾。”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