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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斯年低垂的眼眸捕捉到了女孩眼里的晶莹,那双眼睛水汪汪的。

他莫名地发出了一声应允,“嗯。”

这简单的一个字,让桑瑜惊讶不已。

“你信我了?”

她转头看向他,两人的目光在狭小的空间内交汇,对上了那双黑眸。

“你明明知道不是我推的她,为什么不阻止宋夫人动手?”

薄斯年神色淡淡,语气里有着不易察觉的无奈。

“你们女人的事,我插手不合适。”

桑瑜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化为一声苦笑,“那你为什么要替我说话?”

\"你是薄斯年的妻子,别人侮辱你,就是在我头上动土,我怎能坐视不理?\"

他的语气冷静而平淡,让人不得不信服,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桑瑜嘴角勉强扯出一丝微笑。

那笑,比哭还要让人心疼。

在心中,她早已泪如雨下,那份无力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一种名为心寒的情绪悄然蔓延。

原来他都明白,他应该也知道上一次的事情并不是她推倒了宋晚棠。

但他的沉默,他的选择性忽视,都是为了给宋晚棠保留颜面。

因为宋晚棠是他深爱的女人。

而她,在这段婚姻中,更像是一个被观赏的宠物。

受到伤害时,最多得到主人的几句口头安慰,却永远无法触及他心底真正的关切。

她还能说什么呢?

\"很快就不是了,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别无缘无故来冤枉我。\"

桑瑜的声音轻飘飘的,随后她将头转向车窗外,不愿再看他。

这时,徐峰从外面回来,递过来一支药膏,静静站在车门外,没有进来打扰。

\"我说过了,我不同意离婚。\"

男人宽大的手掌轻轻扣住桑瑜的下巴。

力道虽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迫使她再次面对他。

那触感让桑瑜皱起了眉头,她不明白他的意图。

难道他真的想要同时拥有两个女人?

愤怒在胸腔中燃烧,她猛地一口咬在了薄斯年的大手上,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与反抗。

薄斯年迅速松开手,语气中带着些许戏谑,“桑瑜,你属狗的?”

他的眼神复杂。

桑瑜挑衅地白了他一眼,头偏向一侧,声音中带着不羁。

“没错,我就是属狗的,怎么样?你咬我试试!”

下一刻,一股强大的力量袭来。

薄斯年捏着她的脸颊,不顾她的抗拒,迫使她转过来正视自己。

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他的身躯已经逼近,将她压制在车门上。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霸道而深情的吻,从浅尝辄止到深入探索,缠绵悱恻间,似乎在索取着她的所有。

那个吻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让桑瑜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只能无助地承受着。

空气变得异常沉重,荷尔蒙的气息四处弥漫。

桑瑜心中涌起反抗的念头,口中发出模糊的抗议。

“唔!放……放开……”

薄斯年的吻技太过纯熟,没几下就让桑瑜全身软了下来。

他在她唇上轻轻一咬,疼痛让她皱眉瞪视,随即用尽全力推开了他。

“你是属狗的吗?”

薄斯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似乎对刚才的互动十分满意。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不是你叫我咬你的吗?”

这反问让桑瑜哑口无言,“我又没让你真咬。”

薄斯年没有接话,而是再次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面向自己。

“别动。”

他小心翼翼地挤出药膏,轻轻地涂抹在桑瑜受伤的脸上。

那冰凉的触感让她的烦躁与不适减轻了许多。

男人离她如此之近,眼神依旧冷漠而深邃。

桑瑜不得不承认,薄斯年的五官确实英俊非凡。

曾经,这张脸也曾是她梦寐以求的归宿。

但如今,一切似乎都已经变了味道。

她清晰地认识到,这段关系早该结束了。

趁着他不注意,她迅速夺过药膏。

“还是我自己来吧。”

薄斯年微微侧身靠在柔软的座椅上,揉了揉眉心,疲惫中带着警告,“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你可得加倍还我。”

桑瑜挤出药膏,简单地回应了一声,“哦。”

薄斯年的目光重新聚焦于她,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票。

桑瑜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薄斯年漫不经心地把票丢给她,“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清语……画展?!今晚的?”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久违的兴奋与期待。

这种情绪让他心中一动,眉头缓缓舒展。

这才是他熟悉的她,曾经每个月回家一次,她的脸上总会有这样的神采。

只是近来纷扰不断,他疲于应付,忽略了太多。

“薄斯年,你是怎么知道我想去的!”

桑瑜的言语间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兴奋。

那紧攥着票根的双手,仿佛再也不愿将视线从这小小的纸片上挪开。

数日未见,再见她这般神情,竟是为了另一个人或事,心中不免生出一丝难以名状的不悦。

“不过是他人赠送,我不喜欢,扔了又觉得可惜,就给你了。”

“原来如此。”

桑瑜似乎并未在意这背后的小插曲,脸上依旧洋溢着单纯的喜悦。

随即,薄斯年轻轻摇下了车窗,淡淡吐出二字:“徐峰。”

司机徐峰心领神会,迅速登上驾驶座,发动了车辆。

引擎轰鸣,预示着一场未知旅程的开启。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桑瑜的脸上写满了困惑与好奇。

薄斯年的面容恢复到往常的冷静,没有多余的表情,只留下一句:“在前往画展之前,我建议我们先去找个地方,把你那头发恢复原状。”

桑瑜闻言,不由撅起小嘴,几分不服气地说:“我的头发有什么问题?奶奶昨天还特意询问我在哪家沙龙做的,说非常喜欢那个造型呢。”

薄斯年轻描淡写地扫了她一眼,语带讽刺:“老人家也被你的胡闹给带偏了。”

面对这样的评价,桑瑜竟一时语塞,只能无奈地反击:“你这张嘴若是不用,捐出去算了。”

而前排的徐峰听到这话,心中暗暗为夫人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