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的身上，多了一丝属于女人的娇软柔媚。
无声无息的。
那是初经人事，被滋润疼爱过后，沁润出来的风情，撩人心怀。
顾时凛的视线沉了些，无意识的吞咽了一下。
他是如何将不解风情的她，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的，过程、细节他都记得很清楚。
他还没开口，秦畅先一步看到了他，立刻开腔打招呼，“阿凛，你来了？怎么站在门口，进来啊！”
冷不丁听到这个名字，乔意的身体快脑子一步朝门口看去。
当视线撞上那双幽深沉冷的眸子之后，她心脏骤然狂跳起来了。
原本还有些苍白的小脸，瞬间泛起受惊的绯色。
瞳孔放大，里面是慌乱，还有说不清楚的复杂情绪。
她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物湿的，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后退两步。
顾时凛将视线从小女人身上挪开，不自然摸了摸鼻子。
一看到他反应这么大。
看来那天是真的把人给弄坏了。
“顺路过来换纱布。”
他声音沉沉的，没有泄露什么情绪，径直走了过去。
乔意迅速别开视线。
虽然她早就与这个男人签订了契约。
突破最后一步，她也做好了准备。
但，那天，他太疯了。
不顾她的哭闹哀求，开掘她，逼迫她，将她开发成了自己从未见过的羞耻模样。
每每一想到那些细节，她的羞耻心恨不得逼着她当场自尽。
现下，再见这罪魁祸首，她实在难以平静。
恨不得立刻逃走！
“秦医生，既然你还有事要忙，那我就先走了。”乔意起身要走。
秦畅叫住她，“乔小姐，能不能帮我个忙？”
秦畅是乔煜的恩人，他都开口了，她没法子拒绝。
只能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就瞧见秦畅晃了晃手机，“有个紧急电话，你也是医生，帮忙给阿凛换药包扎一下？”
“我……”乔意本来还想拒绝来着，可秦畅直接按下接听键，去阳台那边接电话去了。
顾时凛看向她，声音难得柔和，“要是你不愿意，我等他就是……”
“我没说不愿意。”乔意抿唇，直接去了处理间。
秦畅的情，她得还。
不过就是上个药，换个纱布而已。
她经常处理这种情况，很快的。
乔意给自己洗脑，手脚麻利的准备了起来。
顾时凛坐下，抬眸看着乔意。
女人处理药物的时候，表情专注，动作认真。
脸颊透着粉色的润泽，唇瓣被无意识的咬着，掉落下来的碎发遮住了她的视线。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她脸上，好像给她裹了一层金光，看上去分外温柔。
顾时凛就这样看着她。
胸腔里，好像有什么情绪在波动，充盈，然后占满。
那股子异动在乔意半跪在他身前，开始拆纱布的时候，达到了巅峰。
这个女人，只要尝过就会上瘾。
乔意将他的裤管拽起来一些，目光看到了小腿上有一条一丝抓痕的红色痕迹。
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她脸腾的一热，眼神迅速别开。
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开始拆纱布。
当伤口完整露出来的时候，乔意还是略微有些动容。
这个伤口约莫有七八厘米长，缝了接近十针。
徐骋的技术很好，但，再好的技术这样深度的伤口，也会留疤痕的。
想到这个伤口是他踹破窗口导致，乔意咬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触。
明明，他可以用更柔和一些的方式阻止顾明景的，可为什么……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乔意回神，用碘酒给伤口消毒，然后上药。
她一手扶着纱布，空出来的一只手去旁边摸绑带。
点了点，没摸到。
再探的时候，小手突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捏住。
乔意心脏猛地一跳，正要躲开，大手直接追了上来，以强势不可挡的态度一把将她的小手裹住。
她连忙抬头，另外一只手没有松开。
那双明媚的眼睛里有错愕，惊怒，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纠缠着，狠狠瞪着他，“你放手！秦医生他就在阳台那边……”
顾时凛裹着她的手，白的几近透明的皮肤在他掌心挣扎，透出了血色。
他没理她的警告，凑近了些，“还疼么？”
这话，难得的温柔，却还有一丝僵硬，证明他平时从不哄人，所以很生涩。
也是这句话，让乔意瞬间变成了被踩到尾巴的猫，全身的汗毛都炸开了。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手抽出来，转身要走。
可男人快一步拉住了她，“别人拜托你的事情做一半就走？这是医者的职业操守吗？”
乔意被他拽到身前，逃不掉。
明明他是坐着，她是站着，可两个人高度也没差多少。
她被困在他身前，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手臂，还有精壮劲瘦的身体，她身体深处本能的涌出一丝惧怕。
那是身体被彻底驯服之后，对他油然而生的，生理上的畏惧。
顾时凛知道她在怕什么。
虽然一开始答应跟他做交易，但她心底却是保守的，陈旧的。
那天，他给她弄出阴影了，让她看到了她从未有过的一面，她羞耻鄙夷，无法接受。
他有些生硬的解释，“憋太久了，一放纵就有点克制不住。更何况还是你主动……”
“顾时凛，你混蛋！”乔意颤抖着打断了他的话，生怕他会说出什么更可怕的虎狼之辞。
顾时凛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当着面骂，眼底有意思冷意闪过。
不过在对上小女人涨到血红的脸，还有颤抖个不停的小身板，那一点点的冷意迅速消散，他耐着性子，“我混蛋，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你被下了药，是你求我帮你的，现在不认账了……”
“……”
乔意气坏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就算、就算我真的求你了，但第一次药效就解了。可你后面……”
后面怎么了，她是说不出口的。
顾时凛看着她气急败坏又羞涩动人的样子，莫名觉得有点子可爱。
“我早就说过，我对你，势在必得。要你，不止这一次，还有下次，下下次。如果你适应不了，我不介意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