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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归晚抬了抬手,动刑的人停了下来。

“虞公子是,是到元洲来求援兵,却被萧延和庄飞陆扣了下来还对他用刑。”

“萧将军之所以不去援兵的原因是因为上头还有人,可具体是什么人,我是真不知道啊……”

因为看不见的原因,人对恐惧的感受也被放大了百倍。

上头的人。

听到这里,虞归晚和谢绥对视一眼,起初他们怀疑萧延是谢逍的人,可如今看来不是谢逍的人啊,背后之人隐藏的这样深,还能是谁呢?

“违抗皇命,你们倒是好大的胆子。”谢绥突然开口。

“我只是听他们的命令行动,其他的事情我真不知道啊。”李太守着急解释,随着他的动作身上的铁链发出碰撞的声音。

“萧将军说,肯定会前往边关援兵,只是时间上会晚上一点。”

李太守把所有的能交代的全都交代了,至于再多的他是真不知道了。

从这些话里听出,看来他们是有意将虞家的人置于死地啊,这一环又一环无疑全都是冲着哥哥和父亲去的。

只见谢绥抬了抬手,很快就有人把李太守拖了下去。如今这个人已经没用了,无论再用刑是挖不出来什么话了,至于背后的人……

“贵人饶命啊!我可是什么都交代了!”

“贵人饶命啊!”

李太守被拖走时嘴里还在大声喊叫。

“如今看来这幕后之人全都是冲着虞家而去的,那你父亲他……”谢绥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看来这次的事情是专门为他们设计的圈套。

能除掉虞家人还能立下军功,一箭双雕。

在京城时探子来报,虞望率领一队人马突围,如今出来的却是虞砚临。

她分析道:“我父亲他肯定还活着,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绝不会让哥哥扮作是他闯出来,在军中没了将领可是大忌。”

“很有可能父亲也是假死脱身,如今萧延他们肯定也知道我父亲假死脱身了,必定在暗中寻找他们的下落。”说到这里,虞归晚的语气多了几分焦急。

边关不比在京城,稍有不慎父亲很有可能就会陷入险境。

“你别担心,我们的人找了这么久都没有下落,那说明现在岳父很安全,我也派人去盯着萧延他们。”谢绥拍拍虞归晚的背,安抚道。

如今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虞归晚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最近的事情让她理智不了,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不止一次她庆幸她何德何能能让谢绥这样待她。

……

裴瑾心中一直不安,也不知道虞归晚那边到底如何了,他们这边再有一日的路程便能到边关军营,目前看来萧延和庄飞陆并无其他的小动作。

突然有人走到萧延身边说了两句话,萧延的眼神变了变,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

只见他笑道:“听说宸王殿下不久也会到边关而来,不知道小侯爷是否知道是陛下有何命令?”他的眼中闪过猜忌和试探。

宸王殿下怎么好端端到这个地方来了?

要不是上头来了消息,恐怕到现在他也不会知道宸王殿下的踪迹,难不成真如传闻所说他宠爱虞归晚?这次特地是为了虞归晚而来?

对于这些,萧延不屑一顾,他可不相信堂堂的宸王殿下,陛下之弟会为了一个女人跋山涉水前来边关,谁不知道他的身体羸弱?

如今看来肯定是陛下那边……

裴瑾听到萧延的话,不由得蹙眉。

谢绥?!

他倒是没有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假,因为他知道以谢绥的性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真是不要命了,要是陛下知道他擅自离京又到了边关这样的地方来,等他回京可有他好受的。

“那倒没有,只不过太医说王爷的身子也要适当出门散心才是,所以我们这次一来是为了找寻虞将军的下落,第二便是为了保护宸王殿下。”

“这件事还望萧将军保密,陛下也不想有人打扰宸王殿下的兴致。”

裴瑾的谎话张口就来,说的他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萧延附和道,“那是自然。”可心底却不由得冷笑了两声,散心散到边关来?骗鬼呢?!

不过裴瑾的态度却更让萧延的更加怀疑此次谢绥前来边关一定不简单。

萧延回到房间后,才露出了真正的神色。

庄飞陆上前询问,“将军,还要对裴瑾动手吗?”

“蠢货!”

他怒喝一声。

如今再对裴瑾下手,无疑是暴露他们的位置,现在这个时候谢绥来了,还真是不好办事情了。萧延阖上眼睛,“递信到上面去,问问主子该如何抉择?”

事关重大,他不敢轻易动手。倘若真是京城那边发现了这边的端倪,他们再一出手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岂不是前功尽弃。

“是,属下这就去。”

庄飞陆低了低头,立马退了出去。

他们随时让人盯着裴瑾的动作,裴瑾自然也让人盯着他们的动作,这一路上两人都互相提防着对方。

*

谢绥离开京城的消息自然传到了谢煦这边而来,他在看到谢绥递上来的折子,气得他摔了出去,怒骂道:“好一个先斩后奏啊!”

谢绥一早就知道消息迟早瞒不住的,所以提前写下了折子等他到了那边之后再让人递进皇宫。

“谢时与!看他回来朕不打断他的腿!”

谢煦气得面色通红,恨不得立刻把谢绥从边关提回来。

“陛下,等宸王殿下回来您怕是又舍不得了,殿下如今身子好了许多能出去走走也是好的。”御前大监看见谢煦的神色知道他并不是生气殿下先斩后奏,而是担心殿下的身子。

提起这个,谢煦不免叹息一声,眼中的愤怒转为担忧。

“此去路远,也不知道时与如何了,看来平日里对他就是太过放肆了!”谢煦说这话时,眼底哪有半分责怪的意思,只有心疼。

说起来,时与从小到大并未出过远门。他的身子不好,如今好不容易身子有了好转他也是高兴的。

可边关如今不太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