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伙能来,大家吃好喝好!”许大茂满脸通红,兴奋地说道。
段玉也跟着微笑点头,向大家表示感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有人开始讲起了过去的趣事,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还记得那次许大茂被鸡追得满院子跑,那叫一个狼狈!”
“哈哈,还有那次他喝多了,在门口睡了一宿。”
许大茂也不生气,跟着大家一起乐。
还有人借着酒劲对许大茂语重心长地说:“大茂啊,以后好好过日子,有了媳妇一定要相互照顾。”
许大茂连连点头:“您放心,我一定的!”
阎埠贵光顾着吃了,一句话都没有说,原本许大茂还以为阎埠贵会讽刺自己几句呢,没想到人家一句都没说,还真有点不习惯。
他是不知道阎埠贵心里的想法,阎埠贵心想,这孙贼耽误他钓鱼,明天再摆酒席不行吗,非要今天摆,他可得把少钓的鱼吃回来。
刘海中更搞笑,眼神老是不自觉的往唐敏身上瞟,恨不得把眼珠子粘到她身上。
好在大家也都没往这方面想,也没几个人注意这个事情。
不过人群里倒是有人注意到这个事情了,一双贼眼叽里咕噜的转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人就是林立,他心里直嘀咕,这个刘胖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就他那副尊容还要肖想人家唐敏,要不是为了在这监视他,刘海中估计都不知道叫唐敏收拾多少回了。
林立在心里盘算起来,这事情好像可以操作一下啊,有搞头,得好好琢磨一下。
刘海中草草吃了几口饭,酒倒是喝了不少,一杯又一杯的。
夕阳西下,院子里的热闹还在继续,大家的笑声在余晖中飘荡,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这一刻的欢乐冲散。
天色渐晚,院子里的人们陆续散去,许大茂和段玉站在门口,也不用送,都在一个院子,就这几步路,有啥好送的。
“有空来家里坐啊!”
喝醉的许大茂对着众人的背影大声的喊着,好像真的希望别人来家里坐一样。
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许大茂牵着段玉的手,走进屋里,开始了他们新的生活。
两个孩子早已经睡了,今天他们很开心,收获了不少的糖果玩具,可好玩了,反倒是钱对他们没有多大的吸引力。
他们平时也没用钱买过东西,对钱没有什么概念,还不知道钱是好东西。
许大茂和段玉看着熟睡的孩子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嘿嘿,我也有儿子了,真好。”
段玉轻轻地说道:“大茂,以后咱们得好好过日子,把孩子照顾好。”
许大茂点点头,“那是当然,咱这日子肯定越过越好。”
两人收拾了一下屋子,也准备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许大茂早早地起来,准备去上班。
他是二婚,没有假期,也不好意思去请假。
段玉在厨房做着早饭,炊烟袅袅升起。
孩子们也醒了,在屋子里嬉笑玩耍,他们的适应能力不错,已经习惯这里的环境了。
许大茂吃完饭哼着歌就上班了,满面春风,挡都挡不住。
来到轧钢厂,他提着喜糖,给几个领导挨个发了一遍,还都是林立昨天给他准备的。
“吆,大茂,你这可以啊,就是要找个婆娘,要不家里没有个女人,日子没法过。”
这是科长和他说的。
“小许不错,娶了媳妇就好好过日子。”
这是李怀德说的,说的有点冠冕堂皇,许大茂嘴上说着感谢,心里却有点不以为然,你自己过得好,家里的媳妇碰都不碰,尽在外面找姘头了。
不过许大茂确实见过李怀德的媳妇,那身材容貌确实有点不敢恭维,确实有点不好下嘴。
李怀德那是活该,他老丈人是高官,当年他为了往上爬,就通过娶媳妇攀上了,现在他老丈人还在位,他就算是厌恶他媳妇厌恶的不行,也不敢离婚。
食堂的刘岚不就是跟着他好几年了,都成了他的专属了。
许大茂在厂子大楼转了一圈,一大兜喜糖发干净了,收获了不少祝福。
他请了半天假,开了证明,回家去带着段玉去把结婚证领了,得把证领了,要不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好了,你俩以后好好过日子吧,不要瞎胡闹腾,和和美美最好。”
街道办的民政工作人员劝解,他可是知道许大茂的德性,他又不好当着段玉的面明说。
“放心,我们俩肯定可以把日子过好。”
许大茂带着段玉回到了家里,这段婚姻算是定下来了。
“我每天出去上班,你在家里收拾收拾就行了,别太忙了,没有必要,咱们自己过日子,不用太在意别人的看法。”
他现在倒是想的很明白,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比啥都强,和别人有啥好争的,完全没有必要。
他这明白的有点晚了,很多事情发生了就没法逆转了,谁也没有一键恢复。
林立昨晚去许大茂的酒席上坐了一会,没有多待,他见到了许久未见的贾张氏。
最近他回来的有点晚,贾张氏每天早上就回到了家里,不敢在外面露面,实在是院子里没有人理她。
不但不理她,还换着花样的故意挤兑她,饶是她脸皮厚,也是被弄的伤了自尊。
要是照她以前的脾性,吃席的时候坐哪一桌,桌上的其他人就不能吃了,都是她的。
现在不一样了,她黑着脸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菜来了就赶紧下筷子使劲往嘴里扒拉。
她现在话不多,但是眼神凶狠,像是一只蛰伏的饿狼,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别看她瘦了不少,饭量可不小,那张嘴呱唧呱唧的上下一张一合的,看的一桌子人都有点目瞪口呆。
这是个饕餮吧,这么贪吃,估计她那牙口连骨头都能咬碎吧。
一桌子的妇女也不让着她,要是公平竞争,谁怕谁,以前贾张氏为了霸占酒席上的菜,她都敢往盘子里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