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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慢慢醒转过来,觉得身体还是有些沉重,回想起之前的片段,不由又惊又怒,宇文铎竟诱骗自己,在茶水中下药!

所幸自己刚喝了一口,便觉不对,但也来不及了。

进门时身上武器和身上常带的药物都被门外的卫兵搜去,只因这也是来到宇文铎居所时的规矩,南星也未疑心。

后来喝下茶去便觉得天旋地转,宇文铎的脸扭曲地向自己伸来,自己却软绵绵地倒下去。

只是等自己稍稍清醒,却依稀记得阿景在自己身后立着,似乎在一处温暖的水当中。

这又是怎么回事?

南星起身看着四周,是密室之中,却空无一人,阿景和阿六都不在,他们去了哪里?

现在到底是什么时辰?

她挣扎着下床,却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人飞奔进来,却是白芨。

“阿姐,不好了!义父被人刺伤了!”

“什么?!快带我去!”

南星晃晃自己的脑袋,试图保持清醒,走路却还是有些摇摇晃晃。

白芨见状问道,“阿姐,你怎么了?”

“没事,义父要紧,咱们快去!”说着,从旁边针盒里取出针来,朝着自己头上的印堂穴位扎了一下,让自己保持清醒。

对白芨说,“走吧!”

路上,白芨简要地跟她说了一下情况。

原来,白芨睡下后,半夜被外面的骚乱所惊醒,忙起身出来一看,山寨中似乎乱作一团,很多人点着火把来去,他忙抓住一名喽罗,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人见是白芨,忙道,“后山进了刺客,好像把叶头领伤了!”

白芨一听,忙向后山奔去,随着众人来到时,发现那处密室掩映在树林当中,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心道,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处所在了?我竟不知。

此时密室大门敞开,进入后,发现叶凌风倒在地上,周身是血,见白芨来到,气息奄奄地说,“快去叫南星!”

白芨听他直呼南星,也顾不得多想,忙问道,“是谁伤了您?”

“你别问了,快去叫南星!”

白芨也知义父一定是伤得重了,赶忙来叫南星。

南星到时,发现邓文廷、韩延海、赵泽和刘勇都在此处,只不见宇文铎和韩梅。

想到宇文铎,南星不由怒火中烧,但此时不是找他算账的时候。

她收敛心神,来到义父身边,查看他的伤情。

叶凌风此时躺在地上,脸色像纸一样白,灰色的衣服上染着大片血迹,胸口似是被刺了一刀。

邓文廷四人站在一旁,竟无一人扶起他!

南星不禁心中发冷,心道,此四人竟看我义父笑话,平日还有脸说什么兄弟情义!刘勇只是望着邓文廷眼色,想要上前,也并未行动。

韩延海指挥喽罗道,“他们还带着两个俘虏,一定走不远,加派人手,全力搜捕!”

又向着叶凌风道,“唉,老叶啊,不是我说你,当初那两个俘虏就该交由我替你看着,我那边的水牢里守卫森严,不比这里安全?你看看现在倒好......”

南星冷冷地打断他,“我要救治义父,其他人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你!”韩延海气呼呼地瞪向南星,还想理论,被邓文廷拉走了。

众人跟着呼啦啦一片地走了,只剩下南星和白芨二人陪着叶凌风,一会儿白术和白芍也来了。

南星忙屏气凝神,向白芨道,“阿芨,帮我把义父衣物除去!”

叶凌风伸手拦住,“不必!不必为我治伤!我,我有话要说!”说着,又吐出一大口血。

南星急道,“有什么话您伤好后再说!”向白芨使眼色。

白芨忙却手把叶凌风身上的衣物除去。

叶凌风此时四肢无力,哪能敌得过白芨的力气,只得由着他。

除去那血淋淋的衣物,南星惊讶地发现,胸前的外伤并不深,更不可能致命,可背后却鲜血淋漓,一道道纵横交错,有些伤痕深可见骨。

问道,“义父,您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叶凌风闭了闭眼,道,“没用了,不必救我,这是我该受的惩罚!而且,之前你开的药我都没吃!”

“什么?!”

南星忙按上叶凌风的脉象,果然毒素似已遍布全身。

她被他的病情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看着义父面容憔悴,刚四十多岁的年纪近来却老得像是六七十岁,不由眼泪落下,问道,“为什么呀?您到底为什么这样作贱自己身体?”

叶凌风神情复杂,挣扎着要坐起,却又体力不支倒在地上。

白芨忙扶住他,他这才半坐半跪在地上,竟向着南星的方向深深拜倒,目光虽迷离,却用着仅存的力气大声说道,“夏南星,我,我罪不容恕!”

说着竟深深伏在地上,似乎等待南星的宽宥。

南星大吃一惊,忙站起来避开他这一拜,问道,“义父,您这是为何?”

叶凌风抬起头,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这一声义父,我不配!我......”

他又咳嗽了一声,口中又喷出一口血来,“你听好!我是杀你亲生父母的凶手!”

南星和白芨都是一惊!

白术和白芍在旁边更是摸不着头脑。

南星脑中翁地一声,难以置信地摇摇头,“义父,您肯定是中毒糊涂了!我为您医治好,您就不会说胡话了。”

“没有!我没胡说,我就是杀你亲生父母的凶手!我是杀你亲生父母的凶手!夏南星,你听到了没有?你听到了没有!”

叶凌风近乎疯狂地嘶叫起来,之后又是一阵气喘,咳出一口血来。

他面目忽然扭曲得厉害,道,“当年的事,趁我还有一口气,我讲给你听。”

“一切还要从六年前那个宫中来人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