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她现在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只需要安心大学毕业就好,甚至连工作都不用操心,四个伴侣赚的钱,她这辈子都花不完。
等到祁贝大四毕业的那一天,她跟爸妈说了一声,用了个出去打工的借口,彻底搬进了贝里安给她买的大房子。
五个人和和美美地住在一起。
祁贝每天都要为翻谁的牌子而烦恼,最后定了个规矩:
周一贝里安,周二银廉,周三休息,周四德里克,周五斯图尔特,双休嘛……虽然祁贝信誓旦旦她要一个人享受周末,但耐不住某几个雄性不讲武德爬床啊!
斯图尔特周六周日都偷偷爬床好几次了,好几次德里克一脸正气地推开祁贝的房门想要给她送温水喝,却老是看到斯图尔特躺在床上。
德里克:“不好意思,走错门了。”他有些尴尬,这房子太大了,总容易走错地儿。
关上门的一瞬间,德里克突然反应过来——不对!
他走到客厅,银廉拿着电脑在工作,这几年他工作力度有些强,得了轻微的近视,他去配了个眼镜戴上,倒显得儒雅又高贵,活生生的斯文败类。
贝里安躺在沙发上刷着某音,时不时兴头上来了就拍几个帅气的视频发在朋友圈。
他现在已经换了微信,只加了祁贝几人。
原先那个因为工作原因加了不少人,他一退圈立马迫不及待地注销了,速度快到还以为他在娱乐圈受委屈了呢。
就连苏永章都没有他的微信,只能电话联系。
“今天不是周日吗?为什么斯图尔特在小贝床上?”德里克一脸纳闷。
贝里安见怪不怪:“昨晚他跑过去的啊!我还想过去呢,没他跑得快。”
银廉淡淡地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
德里克:?
德里克:“啊?什么意思?不是双休吗?”
“你傻呀,说双休你真的不去找小贝啊?”贝里安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脸的匪夷所思,“你都不争宠的吗?”
德里克也不知道啊,他还真的就老老实实一周只和小贝温存一天。
看其他人的样子,肯定已经偷偷爬了好几次小贝的床了。
坏了,他心眼子没他们多啊!亏大发了!
……
由于银廉率先见过祁贝的家长,所以银廉一直以祁贝的男朋友自居,过年回家祁贝也是带着银廉上门。
贝里安委屈巴巴:“我都定制好结婚戒指了,什么时候给我一个机会求婚啊!”
德里克乖乖系好围裙准备饭菜:“你们今晚不回来吃了?那我少做一点。”
斯图尔特拿着拖把:“玩得开心。”
银廉牵着祁贝的手,俩人慢慢走进祁贝的小区。
x城的冬天并不算冷,前几年他们跑到h城玩雪,冷得祁贝都在衣服里贴了好几个暖宝宝才作罢,吓得她都不想再去北方过冬了。
祁贝穿了件枣红色的羽绒服,帽子后面有一圈毛茸茸的绒毛,衬得她气色极好,一看就喜庆。
银廉穿着黑色风衣,里面就搭了一件简单的白色高领内搭,干净利落。戴着眼镜风度翩翩,回头率超高。
“你不冷吗?穿这么少?”虽然今天出了点太阳,但还是刮着冷风,祁贝看着银廉单薄的穿着忍不住问道。
“不冷。”银廉眉目柔和,“你不是牵着我的手吗?暖不暖?”
确实,银廉的掌心就跟有着一团火似的,原本以为他是蛇兽会一直冷冰冰的,没想到变成人形,也能像一个火炉一般有着源源不断的热量。
走到熟悉的7-1601,大门上贴了一个倒着的“福”字,彰显着新年的气息。
祁贝掏出钥匙熟练的打开,在新家里都是用密码锁指纹锁,现在重新用上钥匙开门,朴实又心安。
祁真心听到动静欢快地跑了过来迎接姐姐和姐夫。
原本祁真心以为这个姐夫冷冰冰的,看起来很凶,对他没多少好感,怕他欺负祁贝。
但这几年里,银廉经常和祁贝上门,礼物都是按车送,说话的情商也高,让祁明和李雪霏十分满意。慢慢的,祁真心也认下了这个姐夫。
“姐夫新年好~新的一年祝你和我姐姐天天开心、事业顺利!”
祁真心穿着一件崭新的大衣,十几岁的年纪不用怎么打扮就很耀眼,叽叽喳喳的让人感到生动有趣。
银廉冲她点点头,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大红包。
祁真心一看,这么厚!激动得当场就要拆开。
李雪霏嗔她一句:“客人还在呢,这么猴急?性子随谁了?”
银廉也笑:“不碍事,真心喜欢就好。”
“谢谢姐夫,姐夫真好……”
祁真心拆开一看,一叠的100块钱,她蓦然瞪大了双眼:“我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祁贝也有些惊讶:“你给了她多少钱啊?”
“好像是一万八千吧。”
祁真心真是太开心了,在屋子里上蹿下跳的。
原本她以为银廉真的是赚不了什么钱的程序员,没想到他不仅有自己的心理诊所,还是硕士。
姐姐说不知道银廉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只知道银廉每天都能赚好几万块。
祁真心直呼:牛!
祁明拿出珍藏的酒招呼银廉过来一起喝,李雪霏和祁贝一边聊天一边吃饭,电视开着,放着春晚,但是没有人看,听个声音也算是看过了。
祁真心则时不时打浑插嘴,问姐姐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祁贝:“啊?还早着吧,我才21,结婚那么早干什么。”
李雪霏也说:“又不是养不起你姐。”
祁真心撇撇嘴,她这不是想让姐夫姐姐永远一辈子和和美美嘛!
银廉看到岳父喝得满脸通红还不尽兴的样子,从礼品袋里拆出一盒新酒,“叔叔,尝尝这款。”
祁明一看,眼睛都亮了,这款酒没个几十万拿不下来,这小子真是……越看越满意啊!
“叫什么叔叔,叫岳父。”
人一喝醉,什么话都往外说了。
银廉笑笑,他喝了这么多酒依旧面色不改:“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