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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日嘎纳立刻摇头:“我当然不想,你是我的。

如果你找了别人,我会很难过很难的。”

手已经被放开,说完话立刻抱着他的腰,紧紧的抱着。

声音已经止不住的放大,从无声的流泪,到后来的放声大哭。

康熙的眼眶也是红红的,声音有些颤抖:“娇娇,那为什么要写那些?”

一开始他以为哈日嘎纳当初是真的和他生气,冷战。

如今看着她的小模样才明白,她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将心中的不舍表露出来,怕他会难过。

那一天要是真的有了什么意外,他可能会自责。

他的娇娇这么好,他何德何能啊!

“玄烨,我、我就是,就是、”

哈日嘎纳的声音哽咽,扬起小脑袋看着他:“喜欢一个人,最希望的是他能够开心,我想要让你开心。”

康熙丝毫没有犹豫吻上那个让他爱极了的红唇,力气很大,像是要把人吃进腹中。

本来就因为哭的卖力而呼吸不顺畅的人,这会儿是一点的呼吸的间隙都没有。

四肢发软,头脑发晕,软趴趴的靠在康熙的身上,任由他欺负。

“娇娇!”

放开怀里的人,等她的呼吸匀称后这才道:“以后,不要想着留下我一个人,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哈日嘎纳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迷迷糊糊的点了头,然后傻傻的说了句:“玄烨,我好像,要晕了!”说完,就直接晕倒在康熙怀里。

“娇娇!”康熙大喊:“李德全,叫太医,快点,叫太医!”

刚刚才说完生离死别的事情,这会儿人又晕过去,康熙的心紧皱在一起。

双手颤抖的抱着人朝着床榻边走过去,脚步虚浮,强忍着没有跌在地上。

李德全和都兰满脸担忧的听着里面的哭声,明明之前好好的,也不知道又怎么了,突然间就大哭起来。

这好不容易声音小下去,结果就听见叫太医。

都兰更是着急,转身去打了一盆水拿着干净的帕子,不管康熙叫没叫人,直接就进了内殿。

“皇上!”

拧干帕子,想要给哈日嘎纳擦一擦,结果被康熙抢了过去。

“娇娇,别吓我啊!”

都兰也着急,可只能干看着。

好在太医就在隔壁的院子,来的很快。

赵荣喜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紧张了,走进内殿,按照往常的习惯,直接去了床边把脉。

康熙这会儿哪儿还能发现他没有行礼问安,紧张的蹲在床边,等着太医的诊脉结果。

赵荣喜以为这位娘娘的旧疾复发了,结果发现人家的脉象是真的好。

收回手跪在地上,不用康熙问话直接道:“皇上,娘娘就是一口气没提上来,昏过去了。

等一会儿就能醒过来,并无大碍。”

刚刚李德全说了,这位娘娘哭的很大声,现在近距离看着红肿的唇瓣,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康熙的手一顿,低着头一直看着哈日嘎纳,摆摆手示意他们全都下去。

“娇娇!吓死我了!”

身边没了人,他的脸才开始涨红。

用帕子替她擦了擦脸,看着已经红肿起来的唇瓣,心中愧疚万分。

送走赵荣喜,李德全回来继续值守,可瞧着都兰一脸不开心撅着嘴低头画圈圈的模样,心中叹了一口气。

这一天天都是什么事儿啊!

哈日嘎纳醒过来的确实很快,不到半刻钟。

“娇娇,醒了,难不难受?”

康熙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玄烨!”

声音有些沙哑,说话的时候嘴唇还有些疼:“不难受,想喝水。”

想要起身,却被康熙按住:“我去给你倒水,你躺着别动。”

哈日嘎纳听话的没动,身子确实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喝了水,嗓子舒服一些,靠在他身上:“玄烨,我怎么了?”

康熙的抱着人的手一顿,脸再一次变红:“娇娇,太医说你最近有些累,好好休息就好,没什么大问题。”

哈日嘎纳疑惑的看着他,心虚的模样一猜就不是他说的那个样子。

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势必要知道原因。

“娇娇!”

康熙无奈,把人按在怀里:“娇娇,太医说你一口气没提上来,这才晕倒的。

我没骗你,刚刚赵荣喜说这些时,都兰他们都在的。”

哈日嘎纳一怔,随即脸色也跟着不自然起来。

“都怨你!”

小声嘀咕,怪不得他不说,估计她算是史上唯一一个因为亲吻昏过去的人了。

“是是是,我错了,以后我轻一些。”

本以为这件事情就是个意外,可后来每次因为康熙细软缠绵的吻撩拨的浑身难受时,哈日嘎纳恨极了晕倒时的自己,为什么不再挺一挺。

李德全和都兰满脸担忧,里面的两个人却是温馨的很。

时间一晃就到了胤礽生辰的前几天,哈日嘎纳已经和太后说好,让她主持这些事情。

毕竟他是太子,而且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不好,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不是康熙相不相信她,而是外人会对她们母子三人有诸多的揣测。

避免意外,还是由太后主持最好。

“哈日嘎纳,真的不给两个孩子办百日宴?”

太后现在越发觉得她傻。

换做别人,一定会想着法的给自己的孩子弄一场盛大的百日宴。

可这个傻丫头为了避嫌,竟然不愿意去做。

“额吉,一场宴会而已,办不办能怎么样?孩子还小,又没有印象,都是大人之间的乐呵而已。

不仅劳民伤财,他们两个还体会不到,何必呢?”

太后摇头,随即小声问:“那给太子就不是劳民伤财了?”

哈日嘎纳悄悄瞪了她一眼,小声回道:“额吉,太子都已经快是个十岁的大孩子了。

而且他是一国太子,代表着大清的脸面,怎么能叫伤财呢?

再说了,他额娘都不在了,要是连个生辰都不给他过,不得伤心啊。”

哈日嘎纳的话说的太后心里暖暖的,可想到胤礽做的那些事情,轻叹一声:“哎!”

不明所以的看着太后,没有追问。

至于原因,大致也能猜得到,不过随他们怎么想。

越觉得她是傻子,对她们母子三人越有利。

享受的日子在后面,不图这一时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