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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贵人是有心了,这是双面绣,本宫倒从未见过这么精细的。\"

佟佳.蕴蓉淡笑回应,灵风是朝鲜一国的贡女,哪怕生下阿哥,也对自己无威胁。

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来得好,刘华让林荠荷入宫,哪怕位分很低,也是有了分宠之意。

\"嫔妾送来的这双面绣,哪里比得上昌妃娘娘封昌妃时的那件缂丝衣?

只不过是借花献佛,内务府造办处新来的一批苏州绣娘,就是上好的苏绣好手。比紫禁城的那些绣娘都要好上些许。

嫔妾见娘娘当初穿着那件孝懿仁皇后的旧衣,是否要补补给她们送过去?\"

灵风故意引到造办处,静等鱼儿上钩。

反观佟佳.蕴蓉也有意要胤禛念一下养母的情分,宫中也有一位皇太贵妃要照顾面子。

\"甚好,但她们真的补的好吗?\"

\"佟佳姐姐放心,她们的技法比安嫔都要胜上三分,定然是补的好的。\"

安陵容的绣活举宫皆知,只是她不爱做绣活,能得到她绣品的人少之又少。

灵风生六阿哥时,刚好得到了一件小衣,甚至是清眉亲自给她送过去,所以一清二楚。

\"原来如此,昌妃娘娘便让你身旁的青云或踏雪姑娘一起将那衣服送过去吧。造办处可是离咱们翊坤宫可是有些远。

而且那批绣娘的实力已经被许多姐妹们知道了,争先恐后的都往那里塞东西。过了年节自当都要穿的喜庆好看,什么珍奇丝线都要往上面织,少不得她们忙活。\"

灵风暗自打量着佟佳.蕴蓉身上穿着半新不旧的衣服,头上也尽是带的素钗,一副带罪之身的样子。

在心中暗道,隆科多在宫外也是过的艰辛,虽然风光,但也不少有人上奏弹劾。

\"宫中越发的奢靡了,皇后娘娘管事的时候尽是节俭之风,现在娘娘头风发作,先是给谦妃后,现在给端贵妃早就乱了套子。\"

佟佳.蕴蓉表面上是说刘华和齐月宾的不是,实际上在暗叹,如果是自己掌权又是不一样的风景。

\"咱们只能清者自清,像我是不敢这样奢华迷费,毕竟身份不同。

娘娘,您还年轻,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何必穿成这个样子,不过倒也清新脱俗。\"

\"本宫向来自信清水出芙蓉,天然赤雕饰何必过于借助外物,反倒显得庸俗不堪。\"

面对灵风的谄媚巴结,佟家.蕴蓉心满意足的收下。她对自己的容貌非常的自信。宫中大半都是纯元皇后和甄嬛的影子,只有她不沾半分。

云霞身上裹的棉衣比往年都要厚实,多亏自家主子生下了六阿哥,她这个大宫女也风光了一些。

只可惜,在延禧宫也仍然是住侧殿,倘若再进一步,是主位便就更好。

\"小主,六阿哥在阿哥所里面哭的厉害,你还赶紧去看看吧,冬天里天寒。上次胧月公主跟那么多人照顾着也得了风寒,更何况是咱们六阿哥。\"

盼儿见时机恰当,立刻挑拨一二。

\"小主还是快去吧,我家娘娘是宽宏的人,不会计较这些的,只是可惜阿哥原本北公主要贵重一些,只能到到阿哥所里面也是可怜。

奴婢原先听说曹贵人还是贵人的时候就可以天天见到温宜公主,这还多亏敦肃贵妃在世给她求了这个恩典,倘若……”

话未尽而意已尽,佟佳.蕴蓉难得给了盼儿一个赞赏的眼神。

灵风扭捏一番,低下头并没有明确表态,只是\"难过”的说了儿句:\"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嫔妾没用,既得不到皇上的喜欢,也讨不到太后的欢心。

若真有为娘娘垂青,那才是好呢。\"

说完以后便告罪离开,青云哀其不争,十分无语的说道:\"都已经暗示那么明显了,她也不知道求咱们家娘娘。”

盼儿和她一唱一和,只不过说出的话,却格外的恼人。

\"青云姐姐说的是,也怪不得她现在还只是个贵人,真正的大佛在这里也不晓得现在去报。

明明给咱们送的礼,要求也不敢提出来。”

佟佳.蕴蓉将手上的姜茶盖住,放在小几上,心中暗自不满那味道可真是难闻。

转移目光看着自己周围的三个奴才,轻声斥责道:\"好了,宁贵人怎么说也是有皇子的,亦是正经主子,哪能轮得到你们这些奴才来议论?只要一日没被皇上看上,那就一日是奴才,踏雪你说的是不是,嗯?\"

踏雪麻溜的跪下,不小心露出的手腕上的红痕以及单薄的鞋子。

旁的宫女鞋子不说是皮制的,至少也是厚实的棉鞋,踏雪现在还穿的一双秋日里的单鞋,只是底高了一些,防止渗水。

袜子薄薄的,一层棉袄也无多少厚,跪下去像被疾风刮倒的一根青竹,好不惹人怜惜。

\"被皇上看上了,只要是从娘娘这里出来的,也是娘娘的奴才。\"

\"知道就好,你也别耍嘴皮子,既然不愿意为娘娘办事,上不得高台。

就去将那日的吉服送到造办处去,也快末时了,早去早回,要不然宫门落锁,只能在宫外面睡着。\"

青云轻轻抚弄到自己的手,上面虽然没有涂抹豆蔻,但也是白嫩好看。比其他宫女们是天差地别,她是极为爱护的,以往除了调药这些轻松活计,其余一概是不余。

更谈不上大冬天里的送东西,跑那么远去兜风。

佟佳.蕴蓉没有阻止,就是默许,默许有人欺负踏雪。

翊坤宫二等,三等宫女大多都是年世兰的老人,剩余的是从内务府补过来的,其规模比当初年世兰还要多出两个。

这点小事,虽说是吉服贵重由二等宫女送也就行了。如果踏雪得脸的话,也不会由她亲自去跑一趟。

寒风冷冽,踏雪刚走到造办处,便和一个姑姑模样的人遇上。

身上了料子,不是普通的宫女,可以穿得上的。最显目的是发髻上的一只金簪,上面垂着极大的两颗珍珠。

她和后面两个宫女抱着厚实的棉衣,看身上的服饰不像是任何一个宫的人。

踏雪以为她是太后或者是其他太妃宫中的,心中暗记佟佳.蕴蓉口中所说,遇到别宫的人,切莫争强好胜,多请安,多走动。

立刻请安:\"奴才翊坤宫踏雪,给这位姑姑请安。”

\"你是翊坤宫的,原先是什么职位?我怎么没见过你?”

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被刘华秘密调任到坤宁宫的颂芝。

踏雪带着些许警惕,刻意的回答:\"奴才只是内务府新上来的几个宫女。姑姑不认识奴才也是正常。\"

颂芝年纪早就过了25岁,出宫是不可能的。在刘华的刻意安排,胤禛和乌雅.成璧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成功到了主管祭祀的坤宁宫,成了管事姑姑。

这个时候派头也不小,坤宁宫是清朝皇室用来祭祀的场所,什么春祭、秋祭、日祭、每个月基本都排得满满当当。

哪里会让踏雪这样随便糊弄,\"我也不是从你嘴里套消息,竟不对我说实话,我在翊坤宫当了这么几年的掌事姑姑,你这身衣服我还会认不出来。

这明明就是一等宫女所穿的,不过你下面这条裤子是秋季的鞋子也是。这倒是奇怪,一等宫女在娘娘面前是得脸,这主位又是妃,怎么过的这样惨?\"

踏雪没有想到竟然是前辈,年世兰到底是怎么死的,她作为内行知情人,也是清楚自家主子的手段。

只是浅浅道理,然后匆忙往造办处去,不再理会颂芝。

颂芝第一次见别人这样轻视自己,不满的朗声道:\"怪不得不得主位娘娘的喜欢,这个性子,谁又能日日顺着她。\"

旁边两个小宫女立刻劝慰道:\"姑姑,别生气,她是从外面带过来的,肯定跟咱们不同。心高气傲的呢,想要学浣常在。\"

踏雪没有心情再听下去,将这身吉服慌忙扔到造办处,随便抹了一个绣娘,交代了几句——是昌妃的,要好生用苏绣补,补好了重重有赏。

便准备过两日再看,慌忙夺门而出,正撞到了一个管事嬷嬷。

管事嬷嬷看着这样不着调的宫女,下意识的训斥道:\"你是哪个宫的?这里面的东西,越是临近年关就越发的贵重了,弄坏了小主们的衣裳,可如何是好?\"

\"嬷嬷饶过他吧,看她样子也是某个宫的大宫女,想必有什么急事。

定非小宫女,不懂规矩,故意惹嬷嬷生气。\"

一个绣娘,抱着一大卷的丝线站在侧门口。

踏雪呆愣在原地,那绣娘与自己竟有四五分相似。

放在宫外,人海茫茫,肯定是没有什么,但在紫禁城中,那就格外引人注目。

\"那就是你侄女吧,我就说怪不得帮她说话,她刚才这样急忙也是去找你。\"

管事嬷嬷立刻变了一副嘴脸,将踏雪引到寻梅的身前。

踏雪不可置信,看看着眼前自称为自己姑姑的女人。

他母亲不过是东府的一个通房丫头,先是为洗脚婢,哪来的什么姑姑?

还来不及思考,寻梅便抱住她,将她拉入了一侧隔间之中,痛哭流涕。

\"你娘和我是双生子,当初家中没钱,当我们两个卖了,没卖到一处去。

如今才重逢,我做了自梳女,才有了立命的本钱。学了苏绣,今日才得进宫,没想到就遇到了你。\"

踏雪可不相信这么巧合的亲情,连忙后退和寻梅拉开距离。

\"你既是我姑姑宫中的事,怎么会清楚的如此明白?我如今在昌妃娘娘生前办事,你便来找我来了。”

\"是因为你在昌飞娘娘那里办事,所以我才找得到你。当初在金陵行宫的时候,我们这一批人也给你们做过新衣服。

你刚好送过来,那个时候我还不敢确信。如今来到京都,用了银子,找了佟府里面的老嬷嬷,问了又问才敢确信。”

寻梅说的半真半假,踏雪天天做这些粗活,怎会记得自己哪一次去送。

\"世界上长得像的人不知凡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是我姑姑吧。\"

\"你母亲胸下有一颗红痣,至于你身上倒没有任何的胎记,生的好。\"

踏雪一愣,现在不得不相信。

刚要开口问这位姑姑到底想要什么的时候,手上被塞了一包银子。

\"快过年了,这是给你的压岁钱,我先走了。宫中的活计重赶不出来,可是要挨骂的。你也快回去。”

说罢,主动离开,只剩下踏雪在原地呆滞。

管事嬷嬷大的嗓门又一次传入踏雪耳中,\"这俭姑娘也不要躲在咱们隔间,你家娘娘难道不找你有事吗?\"

\"知道吗?这就走。”将沉甸甸的银子收入,薄薄的棉袄之中,格外的让人踏实。

永和宫比往日更加热闹,张灯结彩,院子里堆上的两个巨大的雪人。

\"处理好了。\"

\"瞧娘娘您说的,那件吉服可先用上好的孔雀金线去补,照在光下面,无论是阳光还是烛光都亮闪闪的,富贵大气,真的是耗尽了心力。

只是不能碰朱砂,要不然会褪色就不漂亮。”

\"下去吧,你的好,本宫是记得到的。三阿哥福晋的吉服就靠嬷嬷你了。\"

碎花屏风之下,一内一外,刘华和这个管嬷嬷做着问答。

双方皆对自己能够收获什么十分满意。

待这位十分想进步的嬷嬷退下去。安陵容拿起了一盘铅粉,调着一盘眼影。

\"这朱砂有毒,古往今来不知多少女子将它作为口脂。

自从有了胭脂虫以后,就好上许多。只是在坤宁宫祈祷,难免会用到。\"

安陵容是——士别三日将刮目相待,更何况已经过去三年多。

医书杂书也算是熟读,朱砂的妙处灵活掌握。

\"幸好姐姐当初给颂芝姑姑寻了一个好去处,如今在坤宁宫当差,咱们也方便。\"

\"确实方便,她若得知真相,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佟佳.蕴蓉。\"

刘华手中已经握有当初岳阿兴放甄嬛入翊坤宫坤宫的口证,只是她还没有使出来,颂芝便先行一步提了条件。

回忆其所述,也是不得唏嘘一番。

\"阿容,你说。咱们家这位皇上也是狠心,年羹尧明明已经放下兵权。他的夫人和妹妹以及几个大儿子仍然留在京中,不肯放她们团圆。”

\"咱们。\"

安陵容语气悠悠,十分不满。

\"阿容,你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的意思是——颂芝的条件是让我给年世芍赐婚于国子监祭酒之子。”

这个条件在刘华的意料之外,国子监祭酒不过从四品的官职,他的儿子甚至只是个举人,还没有进士的功名。

年家二小姐,看上他什么?

\"姐姐,人家也不过才18岁,万一是个潜力股呢。\"

安陵容眉眼弯弯,选择忽视了\"咱们\"这个词。

\"年羹尧在怎么受排挤,大将军的衔还没有撤。怎么也轮不到从四品官职的三子。\"

\"爱,哪里管这么多缘由?\"

刘华没有说话,心中豁然开朗。

大年三十,胤禛和宜修两位庶出夫妇分头行动。

胤禛带带领着文武百官在太庙中祭祖,宜修亦携着后宫众人前往的坤宁宫。

不论以往有多少人不服她,现在都要恭恭敬敬的跟在她后面行礼。

刘华的顺序末发生了改变,右侧第一从原先的佟佳.蕴蓉到现在的齐月宾。

只听得那庄严肃穆的钟鼓之声骤然响起,如雷贯耳,响彻整个宫殿。

紧接着,一队队身着华服的礼官鱼贯而入,他们手持各种祭祀器具,庄重而有序地前行着。

在这长长的队伍之后,几个身形娇小的宫女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些物品跟随着。

年龄约摸十三四岁,刘华实在是不能想象,这么小就出来当牛马。

当然了,她们只要干到25岁就能出宫,还能领一大笔钱。

危险和机遇并存,服务于嫔级以下及其他岗位的宫女 ,由内务府按照服务年限给赏银。基本上是20两银子,再加上自己的月例,也有四五十两了。

在嫔位以上服饰的宫女:不支官赏,通常比内务府给的要多,甚至是会给一个好姻缘。

而刘华干一辈子也不能离开紫禁城,终身都是打工人,什么时候当了正经主子才是农奴翻身把歌唱。

十三四岁都是豆蔻年华,她们步伐轻盈,生怕手中的东西有所闪失。

然而,就在经过佟佳·蕴蓉身旁时,其中一个小宫女不知怎的突然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竟直直地朝着前方栽去。

她手中所捧之物也随之飞洒而出,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一旁佟佳·蕴蓉那件精美的吉服之上。

刘华定睛一看,只见那些泼洒出来的是朱砂,意料之中。

佟佳·蕴蓉身上穿着的吉服本就是鲜艳欲滴的嫣红色,与朱砂的颜色极为相近。

一时间,小宫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屏住呼吸,紧张地盯着那片被朱砂沾染的地方,心中暗暗祈祷千万别显色啊。

万幸的是,或许是因为吉服的材质特殊,又或者是那朱砂并未真正浸透进去,总之那片嫣红之色并没有因为朱砂的泼溅而发生明显变化。

有人欢喜有人愁,坤宁宫等另一个掌事嬷嬷,眼刀子都不知道下了多少个。

刘华怕闹出人命,立刻吩咐:\"还不快想这个毛手毛脚的宫女带出去,认真责罚。\"

\"是,娘娘息怒,奴婢这就去做。\"

熟悉的声音响起,宜修定晴一看,竟然是颂芝,心中也是有些期盼,不知道刘华要耍什么花样。

刘华从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对佟佳.蕴蓉动过手,首先是因为最想要昌妃失势的不是刘华,而是宜修与乌雅.成璧。

刘华本来是要隔岸观火,如果不是怕佟佳.蕴蓉不顾死活的把隆科多和乌雅.沉璧的事给揭出来。

暴露了自己的亲爹,她才不会赶鸭子上趟似的下手。

佟佳·蕴蓉原本气得脸色发白,但她深知自己身为昌妃,必须时刻保持贤良淑德的风范,绝不能在这样的场合失态发火。

快要过年了,无论这个小宫女有错没错,她都不能让她死于当场。

于是,她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轻声说道:“无妨,不过是些许意外罢了。”

尽管嘴上说着没事,可佟佳·蕴蓉心中还是有些懊恼和不悦。

她暗自思忖着,等会儿回到宫中定要赶紧换上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才行,免得这瑕疵影响了自己的形象。

好不容易让最好的苏绣绣娘补完的吉服,这样的流光溢彩。

别人一盘朱砂下去,能忍住不打她嘴巴子的已经是非常有涵养。

小宫女视死如归都被拉出去,她心中会即将迎来的庭杖而感到害怕,但是内心又欢呼雀跃着,整整500两啊!

夏冬春悄悄瞟了一眼佟佳.蕴蓉中的吉服,对自己身上的这件更加满意。

众人耐着性子将祭祀的流程全部走完。

佟佳·蕴蓉心急如焚地乘着轿辇奔向翊坤宫,小太监们脚下生风一般,恨不得能立刻飞到那里去更换衣物。

与此同时,太医院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江城满脸不悦地瞪着卫临,质问道:“你怎么又换回原来的值勤安排了?之前好几个月不都说要跟我调换班次吗?”

卫临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我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呀,但谁能想到我夫人的病情突然好转了呢?现在不需要我天天亲自给她熬药照顾了,所以这排班也就没法换啦。不过嘛……”

说着,他从衣袖里掏出二十两白花花的银票,塞到江城手里,“这点小钱您先拿着,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您多担待些。”

江城见钱眼开,脸上的阴霾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喜笑颜开地把银子揣进怀里,然后一屁股坐到值班房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优哉游哉地随手翻弄起一旁的医书来。

卫临意味深长的笑着,背着手,哼了一个小调,提着药箱,便回到了家中。

皇宫中的太医不能随便换班,卫临前几天的时候求了好久,甚至自掏腰包上的两回怡红院,才将这些事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