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六天下来,实在是太感谢木叶的众人了,就连我们这儿最缺少的友之草,你们也派人加快送了过来。”
四代风影罗砂,他看着一份份已经调配好的解毒药剂被分发出去,他那几日紧绷的心情终于得到了舒缓。
不久后,纲手完成了最后一份解毒药剂的配制工作,并将所有的配方数据交给了砂隐村的相关人员。
她双眼微笑,说道:“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毕竟木叶和砂隐,两村子都是同盟村,要一起共进退。”
罗砂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同时又想起之前赤砂之蝎的事,他的心情变得忧虑起来,说道:“关于晓组织的事情,我们砂隐村会紧随木叶的决定。”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回去后会向三代火影汇报。”纲手说完,转身对仍在忙碌的静音和药师兜说道:“收拾一下,我们一会儿赶回木叶村。”
罗砂听闻此话,急忙阻止道:“不急不急,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去也不迟。”
纲手看向一旁的静音和药师兜,其两人的神态充满了疲惫。
一想到他们这几天都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再加上剥离毒素是一项极其消耗精神力的环节。
最后,经过一番思索,纲手还是同意了罗砂的提议。
罗砂微笑着说:“那请木叶的各位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的砂隐村忍者处理就好,今晚我们会为你们举行饯行晚宴。”
纲手点了点头,在砂隐村等人的护送下,几人离开了此处。
正当纲手等人休息时,风影大楼会议室内,砂隐村的高层们再一次展开决议。
“这可是削弱木叶的最好时机,三忍之一的纲手,以及她带来的两名医疗忍者,他们的实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这么做似乎不太合适吧,木叶刚刚施以援手,我们砂隐村就做出这样的举动。”
“这事做了又能怎么样?别忘了我们一开始的计划。
再说了,到时候等木叶兴师问罪的时候,我们将这事全推到晓组织身上不就好了,毕竟晓组织如此猖獗,我说的有道理吧?”一位光头高层阴险地提出了他的观点。
此话一出,原本几名担心造成不良名声的高层们,忽然心照不宣,一个个默不作声。
而坐在最靠后的马基,其神色难看,没有话语权的他,不敢开口。
罗砂坐在主位上,看着忽然安静下来的众人,脑海中迅速盘算着当前的局势。
风之国大名削减了对砂隐村的军备资金,原本用于维持村里开支的各项任务的报酬,现在也因为大量大小任务被木叶村夺走后,入不敷出。
这两方面的压力,促使他从一开始就策划了,砂隐村与大蛇丸联手入侵木叶的计划。
然而,如今晓组织的事件让他陷入了犹豫不决。
木叶村施以援手帮助他们,如果现在采取暗杀行动,那就等同于恩将仇报。
但如果不动手的话,日后砂隐村的发展依旧处于困境中。
片刻后,他抬头望向坐在最远处的马基,问道:“马基,你似乎有什么想法?”
马基听到自己的名字突然被提及,显得有些意外。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回应道:“目前来说,与木叶联手对抗晓组织为好。
晓组织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爱罗,仅仅赤砂之蝎一个人就已让我们头疼,如果日后晓组织的其他人也来了,我们该如何应对?”
“这话我不认同。”之前提出截杀纲手计划的光头高层反驳道。
他站起身来,继续说道:“你的资历尚浅,懂什么?砂隐村原本就资源困乏,现在我们的大名又减少了对村子的资金支持。
如果不解决这些问题,村子别说会被外敌摧毁,就自身来说,我们砂隐村自己都要灭亡。”
罗砂保持沉默,过了片刻,他缓缓地说道:“关于入侵木叶的事情,我们还是先暂时搁置一下,以后还是有机会的,当务之急还是晓组织的事比较重要。”
光头高层正欲开口,罗砂举手打断,严肃说道:“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晓组织的事结束前,不要再提了。”
说完,他便起身,毫不犹豫的独自离开会议室。
罗砂心里那把秤,有着自己的度量。
我爱罗作为人柱力虽然容易暴走,但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作为父亲不可能眼睁睁的让他被晓组织抓去。
同时,他心里清楚,砂隐村单靠自己是不可能守护的了我爱罗的安全。
不久后,罗砂来到我爱罗修养的房间内,见他双眼紧闭躺在床上,罗砂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
在风影大楼的另一间屋子里,一位光头高层正坐在桌前,与对面的人大放厥词。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态度,说道:“罗砂他不知道在犹豫什么?这么好的机会如果不加以利用,我都觉得有些可惜。要我说,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推给晓组织就行了。”
“哎,话不能这么说。木叶的人刚刚帮了我们,如果我们这样做,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光头高层轻笑一声,反问道:“哟,什么时候你开始有这样的想法了?别忘了当年叶仓的事,我们做事的原则是优先考虑村子的利益。”说完,他站起身来,靠近对方低声说道:“等到这次饯行晚宴结束之后,众人松最为懈的时候,我会安排好刺杀一事。”
对面之人,神情一脸惊愕,反问道:“疯了吗?绕过四代风影?你直接安排人手?”
光头高层轻蔑地哼了一声,开口道:“当年叶仓的事,尽管当时罗砂反对了,但最终我们还不是安排了?而且结果证明,她的牺牲换来了雾隐村的停战,不是挺好的吗?”
他转过身继续说:“可惜蛞蝓公主这位美人,岁月在她身上竟未留下任何痕迹。如果……”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
忽然,他的身后出现了一道身影,正悄无声息地从影子中钻出,其眼神冷漠得如同看待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