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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真是一个普通人也就罢了。

可能给华夏造成的影响还略小一些。

但我不是!

我是来这里和正规军交易的华夏燕京的着名企业家。

我说的话,做的任何事,我的行为都代表着我的国家,也代表着我的企业。

我对企业和国家有多忠诚,就得付出多么沉重的代价。

我不可能拿着他们的徽章,和全球宣布他们组织存在的合理性,承认他们存在的意义,这样会引起复杂的国际舆论造成更大的影响。

不仅对国家的形象造成了问题,更重要的是我的企业也会在进军全球的时候,遇到各方面的阻挠。

造成我,包括所有参与本次来A国做生意谈判的所有人员的耻辱。

更何况苏清浅同样也是燕京的企业家,是苏氏集团的董事长。

她的身份与我不相上下,我们两个在外面都有义务维持维护国家形象。

站在后面的苏清浅已经听懂了这位反叛军长官想要的东西。

她摇了摇头,上前一步紧握着我的手腕,用中文对我说。

“周天养,你知道,不能这么做,咱们出来就得按规矩行事,做这种事绝对不行。”

我当然清楚,但是这反叛军的长官拿捏住了我们。

他有把柄。

他有我们的生命。

我看着苏清浅,还有身后无辜的黄白聪还有苏清浅的表妹。

我们四个人何其无辜。

来这里做生意也是做的正经生意。

只不过是我们是与正规军合作。

我们本来就没有掺和到这个国家政权纠纷中,可对方却咄咄逼人。

这种事情没有办法解决,就像是一件东西,他不停地逼迫着胁迫着想要一个说法,最后都只有一个结果。

我抬眼看着反叛军的长官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做不到。”

反叛军的长官挑了挑眉。

他脸上温和的笑意消失,怒气冲冲地盯着我。

很不满意我的回答。

我的回答对他来说就是挑衅。

就是在告诉他,我包括我们身后的国家,都不肯承认他们的地位。

我叹了口气,突然也理解了那些外交官的无奈。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

这位反叛军长官将徽章再次贴到士兵的身上。

“这么好看的东西,你们不懂得欣赏吗?”

“我当然知道欣赏,但这一切只能远远观望,我们国家也有一句老话,叫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想你应该听过,或者没有听过,但都没有关系,我可以说的是,恕我不能完成你们的心思和想法,但是我尊重你们。”

“我们绝对不会干预你们任何的战争,我们只是来做生意,只是生意上也没有成功,我们顺利离开之后也绝对不会对这里造成任何干扰。”

“你们放心就好了。”

我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和这位长官说话。

他在这之前,因为我拒绝他承认他们的组织,已经被激怒了。

我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

唯一的可能就是让他别冲动,千万不要在这时候伤害我们。

黄白聪和我头一次感觉到杀戮的危险。

苏清浅和苏清浅的表妹也能感觉到,这一刻我们的生死就在一瞬间。

这些反叛军的组织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尽快被国际承认只有被国际承认。

之后他们的一切行为才具备了合法性,具备合法性才意味着他们能在A国建立自己的政权。

之后就和正规军一样。

他们能顺利的建设自己的国家,可是如果不被承认,就算是打赢了正规军又能如何?

更不要说正规军还会邀请国际支援,那些国际队伍武器先进,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他们现在唯一采用的就是人海战术,和一腔热血。

我当然能理解这些反叛军长官的想法,但是我绝对不能接受。

“你不愿意当我们的朋友,那我也没办法送你们去机场。”

他拍了拍胸口,很快他手下的一帮人就将我们四个围了起来。

黄白聪见状,扯着嗓子问道。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他会的英文很少,这是其中的一句。

黄白聪激动得脸红脖子粗。

我深吸一口气,按住黄白聪的胳膊。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和对方发生言语,或者行为上的冲突。

不然的话就会激化矛盾。

到时候状况会更差,而且我们四个人中间还有两位女性。

她们的处境更加危险,比我和黄白聪要危险的多。

我们要以苏清浅和苏清浅表妹的生命安全出发,绝对不能激怒反叛军的任何人。

一定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想办法解决接下来可能会遇到的困难。

反叛军的长官嗤笑一声。

他平常的尸体见多了,看我们四个就像看即将要碾死的蚂蚁一样。

要不是因为这蚂蚁的颜色比较特殊。

他早就枪决了我们四个了。

根本不会在这儿废话。

现在我们四个又不配合他。

他有些恼羞成怒。

他看着我们四个脸上的表情差极了。

当然我也知道这反叛军的长官也不敢轻易动手。

他估计是在想更好的办法。

我上前一步,对反叛军的长官说道。

“长官请您不要强人所难。既然我们是朋友,朋友是不会逼朋友,做不能做的事。”

“朋友应该帮朋友,你今天帮我,我明天就会回报你,以另一种方式。”

“长官你们的组织很成熟,不需要我们四个小人物进行评判。”

我恭维他,希望他能看在拍马屁的份上,放我们四个走。

距离登机的时间越来越近。

虽然我们不知道去了飞机场,能不能顺利起飞。

能不能顺利回国。

但是大家都觉得只有到了机场,才有希望。

这里距离机场还有二十分钟车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如果错过飞机,下一班回国的飞机,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我们总不能真的等到撤侨,救援,再离开。

双方进入了胶着的白热化状态。

谁都不肯让步,时间越来越短。

我的心情也跟着焦虑了。

剩下的三人更是如此。

我因为拒绝了,要拿对方标志做声明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