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其实也没有多大的胆子,只不过是因为有一些小小的权力和一些勇气敢威胁我。
我被这伙人戴了眼罩一路坐着吉普车,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等到车停下来之后,眼罩才被打开。
我发现这是一处基地,跟正规军所在的大楼不一样。
这里很有个人特色,是一种极权主义的象征。
几乎不用进去,就能想到这里是谁的地盘。
应该是那位反叛军长官的地盘。
他把我叫过来,估计就只有一个目的,确认我的身份,确认威胁我能不能谈判。
我半天没有等到人,押送我来的人都撤了。
房间里有基础设施,看起来像一个酒店套房。
这环境还不错,这里有洗手间,桌子,沙发,还有一张很大的床。
看起来很舒服。
我警惕地环顾四周。
在这儿我确实也没有发现危险。
来之前,抓我来的人似乎对我的情况并不了解。
他们只管把我送过来,并不在乎我是否身上有武器。
只是简单的检查过后,就让我安稳走进了他们的基地。
他们基地的情况,我了解的不多。
但是光从面前的情况来看,这个组织还是有些能耐的。
至少他们这几个士兵都相当专业。
这方面证明他们的水平还不错。
我只是保持冷静。
只需要面对接下来可能产生的暴风雨。
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对方到底要做什么。
但可以肯定的是,对方应该不会莫名其妙的把我押过来。
要么是察觉到我身份特殊。
要么是发现苏清浅和正规军有联系。
总之这一切都很正常。
我在这里默默等候。
等待着对我的审判。
我看了看手中的手机。
手机没有被没收。
这也是我比较奇怪的点。
他们好像也不太在乎我能不能跟外界联系。
我一直等到天黑,有一个蒙面的女人走进来。
她全身都套在袍子里,我只能看到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很漂亮,虽然无法看清她的容貌,也能感觉到这个女人应该是个美女。
看到我之后,她缓缓走过来,随后她身后跟着一个比她年纪小一点的女孩儿。
也是浑身只有眼睛能看得见。
整个人埋在黑袍子里。
看到他们的处境,我不禁有些惋惜。
但想想,我现在自己都逃不出去,就更不要想担心别人了。
此刻我只能看着这两人送进来的餐盘,上面的食物很丰富,有牛肉,有羊排,还有面包,和他们当地的特色汤。
这些食物和我们中午,在餐厅,牛先生请客吃饭的菜色差不多。
看来是他们当地招待客人最常见,也是最隆重的美食。
女人没有和我说话,只是把东西放下之后,就要走。
那个小一点儿的女孩儿好奇地盯着我,随后就被女人警告似的拍了一下后背,似乎在提醒那个女孩儿不要和我多说话。
我被他们当做了危险分子。
这也正常。
我没有太大的意见。
反正我都被关进来了,相当于软禁我。
在这里等待。
食物有没有毒,我还不知道。
但我猜想这个反叛军,既然是要和我谈生意,或者想要从我身上获得一些东西,应该不至于威胁我。
毕竟他威胁我,得不到任何好处,还可能将自己给毁了。
这都是我个人的想法,自然也不能猜透对方的意见。
他们俩走之后,我闻了闻食物的味道。
其实我是有些饥肠辘辘的。
不过我的背包里面还有一些物资。
一些简单的素食面包,倒是也够我坚持一段时间。
我将面包餐盘上的食物放在窗台上,没打算吃。
仅靠我随身携带的速食,度过这两天,等到之后的救援,我相信只要飞机顺利起飞,黄白聪就会联系其他人。
不光是林默那边,就是苏清浅他们也不至于真的把我抛下。
这点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我吃过食物,打了个盹,检查了一下床上没有其他异物,便在这里短暂休息。
养足精神才能对抗未来的风雨。
这是我多年征战商场的经验。
虽然说现在我被人威胁,生死难料。
但是为此我还是很有信心,这一觉睡得又安稳又不踏实。
一直到凌晨,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我才清醒过来。
我伸了个懒腰,简单的在卫生间用他们的洗漱用品清洗自己。
尽量让自己保持良好的状态。
起码不给华夏丢人。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沧桑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又用手动剃须刀简单地刮了一下胡子。
恢复清爽之后,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像个人嘛!
我很好奇,对方准备把我关多久?
是要关到他们争战胜利?
还是要关到他们全军覆没?
我不知道。
我默默地等待着。
终于在九点钟的时候,那位反叛军的长官进来了。
再一次见面,两个人脸上都透露着熟悉感。
他见我这么淡定,看我没有吃饭,至少没有吃他们送来的食物,有些惊讶。
他让人把食物换了下去。
一份新的饭菜送过来。
还是那一大一小的女人两个。
他们看到这位反叛军的长官很紧张。
看得出来他们应该没少受这反叛军的殴打。
我皱着眉头,那反叛军的长官瞄了一眼,来送饭菜的两个人。
他将那个小孩揪了过来。
女孩大概十三四岁,他一把扯下女孩脸上的面纱。
女孩惊呼一声随后,又捂着嘴,埋着头不敢说话,脸上的神情都透露着紧张。
我绷着一张脸,看向面前反叛军的长官。
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这位反叛军的长官神情严肃,看着我冷笑一声说道。
“她是我的第七任妻子。”
我愣了一下这个女孩儿才多大?
放在我们国家是正好上初中的年纪。
已经嫁人了?
再看这位反叛军年纪不小了,这得和她相差多少岁。
他却说面前的女孩是他第七任老婆。
我有点不敢接受,皱着眉头,盯着他。
那反叛军长官似乎很满意我脸上的惊讶之色,他看向我得意洋洋。
我觉得这反叛军真是有点疯了。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