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沈淮安略带歉意的声音。
“宝贝,对不起,我临时有点急事要处理,可能没办法去接你了。你自己打车回去可以吗?”
“哦……好吧。”
桑许的话语中难掩失落,但还是懂事地没有多说什么。
“那你忙吧,我打车回去就好了。”
挂断电话,桑许独自一人站在路边,等待着出租车。
冷风吹过,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在她面前,桑许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在回家的路上,桑许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和沈淮安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他的温柔,他的霸道,他的笑容,他的拥抱……
一幕幕甜蜜的画面像电影般在眼前闪过,让她心中充满了幸福和甜蜜。
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桑许付了车费,揉着有些发疼的太阳穴下了车。
酒精的作用让她脚步有些虚浮,夜晚的凉风一吹,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她强忍着不适,走向单元楼。
走到家门口,桑许却愣住了。
沈淮安竟然站在那里,手里抱着一大束娇艳的红玫瑰。
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醒目。
“淮安?你怎么在这儿?”
桑许惊讶地问道,酒意也消散了几分。
沈淮安快步走到她面前,将玫瑰递到她手中。
“事情处理完后,我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担心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他温柔地看着桑许,眼中满是关切。
一股暖流涌上桑许的心头,她接过鲜花,玫瑰的芬芳让她心情愉悦。
“你不是说有急事吗?”
“再急的事也没有你重要。”
沈淮安轻轻地将桑许揽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
“我想你了。”
桑许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她将头埋在沈淮安的胸膛。
感受着他身上的气息,心中满是安全感。
两人一起走进家门,沈淮安温柔地将桑许拥入怀中。
在她耳边轻声诉说着爱意。
“宝贝,我爱你,比任何事都重要。”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桑许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她紧紧地抱着沈淮安。
“我也是。”她轻声回应。
沈淮安捧起桑许的脸,温柔地吻上她的唇,这个吻充满了爱意。
像是春风拂过脸颊,又像是细雨滋润着干涸的心田。
良久,唇分。
沈淮安的额头抵着桑许的额头,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答应我,以后不要再一个人深夜回家了,我会担心的。”
“嗯。”
桑许乖巧地点了点头,心中甜蜜得像灌了蜜一样。
沈淮安看着怀中娇羞的桑许,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他一把将桑许抱起,走向卧室。
一夜旖旎。
第二天清晨,桑许醒来时,发现沈淮安已经不在身边了。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宝贝,我先去公司了,早餐已经做好,记得吃。爱你。”
桑许拿起字条,嘴角扬起一抹甜蜜的笑容。
她起床洗漱,走到餐桌旁,发现早餐已经摆好了。
是热腾腾的小笼包和豆浆,还有她最爱的草莓蛋糕。
桑许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
她拿起手机,给沈淮安发了一条微信:
“早餐很好吃,谢谢亲爱的。爱你。”
很快,沈淮安就回复了:
“不客气,宝贝。我也爱你。”
沈淮安的温柔攻势如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
让桑许几乎快要溺毙在甜蜜的漩涡里。
每天清晨醒来,都能看到他精心准备的早餐和充满爱意的留言。
晚上回到家,迎接她的是温暖的拥抱和热情的亲吻。
这样的日子,让桑许觉得之前所有的辛苦和付出都是值得的。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这句话用在桑许身上一点也不为过。
自从和沈淮安确定关系后,她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和他腻歪上。
这天,桑许窝在沈淮安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刷着手机。
突然想起剧本杀基地的事情。
前段时间因为忙着和沈淮安谈恋爱。
装修的事情一直搁置着,现在也该提上日程了。
“淮安。”
桑许抬起头,手指在沈淮安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我的剧本杀基地要开始装修了,你陪我去看看吧?”
沈淮安低头看着怀里的娇人儿,眼神宠溺。
“当然,我的女王陛下有什么吩咐,臣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着,他低头吻了吻桑许的额头。
桑许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在他怀里蹭了蹭。
“讨厌,你就会贫嘴。”
第二天,两人驱车来到剧本杀基地。
看着空荡荡的场地,桑许心中满是期待,她指着其中一块区域对沈淮安说:
“这里我想设计成一个古埃及风格的密室,你觉得怎么样?”
沈淮安环顾四周,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
“不错,很有创意。不过,我觉得可以再加一些机关和陷阱,增加游戏的趣味性和挑战性。”
“我也是这么想的!”
桑许兴奋地拍了一下手。
“我们可以设计一个隐藏的宝藏,玩家需要解开一系列谜题才能找到它。”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将整个基地的布局和设计讨论得差不多了。
看着眼前逐渐清晰的蓝图,桑许心中满是成就感。
她转头看向沈淮安,却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
桑许疑惑地问道。
沈淮安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桑许的脸颊。
眼神温柔得似乎能滴出水来。
“桑许,你真美。”
桑许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她娇嗔地瞪了沈淮安一眼。
“就会说好听的。”
沈淮安笑了笑,将她搂入怀中。
“我说的是真的,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剧本杀基地的装修轰轰烈烈地开始了。
尘土飞扬,机器轰鸣,原本空旷的场地如今人声鼎沸,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桑许几乎每天都泡在工地上,安全帽一戴,活像个监工头子。
她拿着图纸,一会儿指挥工人砌墙,一会儿指导电工布线,忙得脚不沾地。
沈淮安也经常陪着她,西装革履地站在尘土中,显得格格不入。
他美其名曰“监督”,实际上却帮不上什么忙。
更多时候像个大型挂件,亦步亦趋地跟在桑许身后。
“淮安,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了?”
桑许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
“你去休息区喝杯咖啡吧,这里太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