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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许双柳的心狠狠咯噔了声,随之而来的就是控制不住的狂跳,跳动的频率在一分一秒中逐渐的加快,仿佛随时都能跳出心脏。

她在重新出声时眼含热泪,“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何在你刚刚回来时,没有跟我讲?”

秦相离见她哭泣,心疼的不行,伸出柔软的指腹擦拭着她脸颊上滚落的泪水,叹息口气,心疼的不行,“没有告诉你就是害怕你会担忧伤心。”

结果也是这样。

他原本是不想让许双柳留下眼泪,眼下还是让她痛苦的哭泣了。

许双柳紧紧的攥着他的手掌,在说话时,掌心的力道持续的加重,“可若是你不告诉我的话,我会更担心的,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忍着哭泣的崩溃,伸出手臂,主动抱紧了秦相离。

哭了一会,在男人的哄诱下,情绪才稍稍的好了一些。

“当时,你找机关的时候肯定不容易吧?”

秦相离否认,“没有不容易,是挺容易的,那些机关在我的眼中都是小儿科,都逃脱不了我的眼睛。”

防御别人可能是固若金汤,但是防御他……

如同没有一般。

许双柳被他的说辞逗笑,噗嗤一声直接笑了出来。

男人见她笑出来,心情也跟着好了些,顺着话语继续往下说道:“没有说谎,我认真的。”

她笑声更加的爽朗,“好,好,好,知晓你聪明,不过此番前往,你是否有什么收获?”

若是没有收货的话,岂不是白跑一趟?

那么按照秦相离的脾性,下次肯定还是要前往的。

所以,她在心里祈求,定要有收获。

提及这个,秦相离漆黑如墨的眸光认真了些,闭上眼睛的同时,脑海中浮现出来密室里面的种种画面。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几分钟后,他才张口说道。

“柳儿,密道方方面面所有的道路我都到了一遍,悉数的机关我也能绘画出来。”

听到此话,许双柳悬着的一颗心慢慢落下。

“那就好,那就好。”

这样的话,就不必再次的进入密道里面,她努了努唇瓣,“你接下来当如何做?”

秦相离没有点明,则是含含糊糊的说道:“我已经让郊外驻扎的侍卫准备妥当了,只等我这边发号施令,我准备等他们混进城中之后,便跟这群人正面硬刚。”

“好。”

翌日,两人正在吃早饭时,小厮匆匆前来汇报道:“钦差大人,夫人,我们巡抚大人有请。”

秦相离听到此话,淡淡的抬了抬紧绷的下颚。

“告诉巡抚大人,我们马上就到。”

小厮恭敬的点着脑袋,“是,钦差大臣,小的眼下马上将这个消息告知巡抚大人。”

说完,他转身离开。

许双柳看着小厮渐行渐远的身影,直到人消失不见,她才将视线落在了秦相离俊美如斯的脸颊上,纤细的手指放在筷子的同时,歪着脑袋问。

“相离,你是否能猜测的出来这次巡抚大人请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秦相离毫不含糊的道:“我猜是为了昨晚的事情,不过柳儿你不用过多的担忧,我的心中是有数的,放心吧。”

她说了声好。

两人吃完了早饭,便慢慢悠悠的来到了巡抚的面前。

届时,巡抚正在管家的伺候下,抹着药膏,他手掌上面的伤口越发越发的触目惊心。

许双柳看到伤口的时候,漂亮的眼眸一眨一眨的,她心中清楚这是谁弄得,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心虚起来。

虽然心中心虚,但是她那张脸颊上半点不对劲的情绪都没有流露出来。

秦相离故作不解,出声问道:“大人这手掌是怎么回事?怎么如此的严重?”

巡抚冷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语气掩饰不住的冰冷和嘲弄,字字珠玑的意思明显,“本官为何会成为这样?难道钦差大臣不知道的吗?”

他道:“我不知道,不过,巡抚大人,我好奇的是为何你会说这话。”

巡抚见药已经上的差不多,他持续地盯着,在管家的包扎下,他手掌的伤口已经缠绕上了白色的绷带。

见弄好之后,巡抚生气的从椅子上坐起来,伸出手指指着秦相离,从他嘴巴里面蹦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沾染着明显的怒火。

“本官会成为这样,只有你最清楚,因为你就是当晚的人。”

许双柳听到这话,瞳孔狠狠猛缩,下意识的看向秦相离。

难道他做的这件事情真的被巡抚大人查到了吗?

可……

他做事向来周全隐蔽,怎么可能会被抓住马脚的。

她想到这里,视线重新落到巡抚大人的脸颊,忍着忐忑的心反驳道:“可他日日夜夜都跟我在一起,怎么可能有机会,行刺大人啊?若是他行刺的话,定然会告诉我的,为何我一点都不知道?”

秦相离也跟着为自己辩解。

“巡抚大人,没有做过的事情本官是不会承认的,既然巡抚大人说是我做的,那么就带人证和物证吧,若是两者都齐全,让我认罪也无妨。”

巡抚扯着嘴角冷笑。

“看来钦差大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秦相离否认道:“不是本官不见棺材不落泪,是本官没有做过的事情,自然没有人证跟物证的,大人,你可不能诽谤我。”

巡抚拍了拍手指,很快,小厮便带着一个乞丐上来了。

乞丐浑身脏兮兮的,还散发着臭味,远远的甚至都能闻到他身上难闻的味道。

许双柳被这气味刺激的难受的皱着眉头,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乞丐看都没有看秦相离,直接伸出手指指着,“就是他!那晚半夜三更从巡抚的大门走出来,当时我正路过,看到了他。”

秦相离听到此话,便知晓乞丐说的不是自己,因为他当时根本没有从大门走,而是翻窗出来的。

他碾了碾指腹,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抛出去。

“既然你一口咬定那晚看到的是本官,那么本官穿的是什么衣裳?又是如何躲过守门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