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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两只的尖叫,直播间空屏的弹幕才再一次刷起来。

[哈哈哈哈,救命啊!笑不活了!悦宝以后千万不要和狗哥一起工作了!他俩在一起,智商都会直线下降!]

[也不知道是谁感染了谁,这次的【病】鬼,该不会传播的是“沙雕”病毒吧?]

[笑出强大,笑出腹肌了,谁懂啊!悦宝其实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吧,还一直让299大人别看!]

[咯咯咯~~~狗哥才二好吧!他居然被倒影里的自己吓到,他刚刚就没觉得哪不对劲吗?]

动物园门口,147和299抬头望天,长叹了一口气。

“他们进去多久了?”

“不到半个时辰。”

“感觉今天天气不太好。”

“嗯,晚点可能会下雪。”

这很正常,成年人之间见面后聊天气,也是一种寒暄……吧?

梦境内。

李苟苟看着倒影比划了好久,一连做了好几个健美先生的姿势,才终于相信灯箱映照出的怪物就是他本人。

而岳悦当场用了仙法【锦衣行】,照镜子一样,对着灯箱忙活了一会儿,才对着直播间尴尬地开口。

“啊哈哈……那个什么……请大家忘记这一段,谢谢!哦,倒不是对外形很介意,主要是吧……这里危机四伏,【锦衣行】消耗不大,多一层保障嘛……”

没事的,没事的,147不是那么肤浅的人,他不会因为自己变成小怪物就不喜欢自己的。他应该会觉得我什么样子都很可爱的……吧?

李苟苟懵了一阵,才终于认命地接受,他现在的形状,然后转头去看岳悦。

岳悦露出八颗牙齿的甜美微笑,把落在腮边的柔顺秀发挂到耳朵上。

“299大人,您刚刚失明了,一定是的,呵呵。狗哥,我们赶紧找出口吧,找到出口还要尽快调查一下那个人的线索。”

岳悦说到后半句,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好哦~~~那等会儿你多多留心,感应一下出口的位置哈~”

李苟苟强迫自己露出和善的笑,他知道自己惹闺女生气了,现在是一点脾气也不敢有。

殊不知他现在笑起来要多邪恶,就有多变态。

[悦宝啊……咱,能不能别说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了?]

[嘎哈哈哈哈,这得多社死啊?好比穿了一身新衣服,鼓起勇气打算跟暗恋的心上人告白,然后左脚踩到右脚,在心上人面前华丽丽地磕了个响头!]

[要是能看到147大人和299大人现在的样子就好了,祂们今后会不会在监督里都抬不起头了啊?]

楼顶只有一个巨型十字架灯箱,周围一圈护栏,没有下去的地方。

李苟苟招呼岳悦上他背上,打算从建筑物外墙,徒手爬到顶楼那层。

“狗哥,你脖子和腰都太粗了,我根本抱不住,要是一个不小心我掉下去了,怕是会摔死吧?”

岳悦收起假笑,语气里都是谴责。

没办法,最后李苟苟只好让岳悦坐在他一只手的臂弯里,其他三肢伸出利爪插进墙里,两人才终于下到了顶楼。

梦境里看不出时间,只知道跟外面动物园一样,阴沉沉的。

他们站在昏暗的走廊里,周围没有一点声音。

“岳悦……”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很不幸,出口不在这层,在大楼中间位置。刚刚你趴在外墙的时候,我数了一下,这座医院总共有26层。

出口的位置大概就在13层或者14层,但我不建议再从外墙爬下去了。狗哥,你看看你的爪子,它们现在好像没法再变长了。”

岳悦抬起李苟苟的前爪,曼德拉合金的爪子已经缩了回去,只比指头长了一点点,挖地刨墙还勉强可以,但已经不够他们攀爬光裸的医院外墙了。

异形土拨鼠和金刚狼一样,身体里的骨骼都是曼德拉合金的,导致李鼠鼠现在非常重。

之前能挂在墙上是因为爪子够长,插进厚厚的墙体牢牢抓紧才不会掉下去,现在却不行了。

“啧……【应声虫】的效果也太短了!那我们走楼梯,快一点,我怕突然遇到怪物。现在爪子短了,说不定再耽搁整个异化都结束了,到时候……我们又会陷入被动。”

两人不再耽搁,迅速找到楼梯,马不停蹄地一直往下走。

没有选择乘坐走廊中间的电梯,也没有去探索楼层,只要出口没找到,他们就会一直处于巨大的危险中。

傻子才去作死呢!

楼梯是呈“Z”字形一直向下的,两人不需要去看楼梯间张贴的层数,只需要循着岳悦的感觉判断楼层。

一路上没有受到任何干扰,好像存在梦境的所有妖魔鬼怪都在这一刻被清空。

“在那个房间!”岳悦停下脚步,小声说了一句。

两人从楼梯间出来,外面是和顶楼格局相同的走廊。

跟普通医院一样,走廊的两边都是房间,岳悦指的那一个房间门上钉着“医护人员更衣室”的牌子。

李苟苟松了口气,总算快找到出口了,还好不是厕所什么的。

一人一鼠小心谨慎地推开更衣室的门,黄色的木头门在空荡的走廊上发出“吱呀”的声响。

因为目前整座医院仿佛真的是座坟墓,所以异常安静,而这微小的推门声就显得尤为刺耳。

门被推开大半,两人却不敢再动,李苟苟脑袋上的两只小耳朵一前一后地动着,岳悦也微微侧着头仔细听动静。

没有声音传来,李苟苟给岳悦比了个手势,于是率先闪身进了更衣室。

说是医护人员的更衣室,更像桑拿房的更衣室。

房间里面竖着三排铁皮的柜子,上面的名字牌都是模糊不清的,有滴滴答答的水声在响。

李苟苟顺着声音看过去,靠墙的位置有一排独立的淋浴间,不知道是哪一个隔间的水龙头没拧紧,水滴声不快不慢地响起。

原本声音并不大,但在这间很大的更衣室里,这声音逐渐和李苟苟的心跳声重合。

李苟苟感觉有些汗毛倒竖,厚厚的皮毛似乎都挡不住那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