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怎么去找巽宫啊?我现在回将军府了,根本不能随便出来。你又说怕别人发现,不能让小丽扮演我。”
“嗯,这个我还没想好,等回去我们再研究研究,看看有没有什么机遇或者时机让我们出去,而且现在就差这个两个宫了,我们可以通过乾宫直接到达离宫宫或者震宫,然后有目的的去寻找,估计如果真的要去找的话,一两天也能够找到了。”
“那妈妈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寻找呢?”
“等我伤好了,这边事情都安顿完了,不着急,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呢,怎么也能找到了,我也希望多在将军府里陪陪你,让你了解一下将军府的情况,分析分析那里的人,以后你才能在那里待的很自在呀!”
“妈妈,你真是太好了,我真的舍不得你,怎么办呢?”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如果我没来,你的娘亲和你早就已经分开了,所以你应该很庆幸我来了,你才能享受这十年的母爱的生活。所以十年是你多得的,你要满足,不要总是想,哎呀,失去了怎么办?怎么办呢?是不是呢?”
“我知道的,妈妈,我会想你的,等我把这边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然后我就去找你。”
“你舍得这里的吗?这可是你的根,你和我可不一样,而且我能不能回得去,或者是不是能活着回去都不确定,所以你不能把去找我当目标,你得在这里好好生活。”
“不,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一直都是和你生活在一起的,我就是怕和你一起走了,将军府的人可能会受牵连,我要是去找你我一定会安排好一切事情的。”
“那好吧!我在那边等着你,但是记住了,不用非得去哟,虽然我们相隔时空,但是我还是会一直想着你的。”
“妈妈,不说这些难过的事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听说那边的集市又开了起来,虽然商贩不一样了,但是好像都是免费的呢。听说是为了感谢这些士兵的,他们做了好多好吃的,老百姓真的是很可爱哦。”
“你想去吃白食?”
“没有啊,我会给他们银子的,就想去凑凑热闹。”
“那走吧!,等我穿个衣服就出去。”
“你的伤口还疼不?要是疼的话,我去买回来给你吃。”
“不怎么疼了,还行,出去走走对伤口也有好处。”
两个人穿戴整齐之后出了营帐,在路过军营的时候,许多的士兵都以怪异的眼神看着萱画,萱画觉得很是奇怪,就问挽清说:“宝贝,我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他们为什么那样看着我?快帮我看看哪里出了问题。”萱画在挽清面前转了一圈。
“哪里都挺好,没有什么事情。”
“那是怎么回事呢?”
“那还用问吗?肯定是婉容把苏伯伯过来的事情传遍了呗。她肯定让所有的人都离你远点,害怕引火上身,所以所有的人都好奇。年龄这么大的一个嬷嬷,怎么能让苏国师那么费心?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呗?想八卦呗。”
“我怎么就年龄大了呢?”
“你现在这个装束至少能当奶奶了吧?你说大不大?人家苏伯伯可是还没有娶妻的一个壮年呢。”
“那我就不兴是他的妈妈。”
挽清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萱画说:“你觉得呢?”
“那所有人是不是都在想苏国师就好啃老牛啊,或许他喜欢年龄大的呢?而我就是那个老牛吃嫩草的老牛呗。”
“或许是吧,或许他们也在猜测你们之间到底是有什么关系,还有最让他们担心的是害怕你是夏国的奸细吧!”
“怕是奸细,这一点倒是很严重,得想一想方法,看看我们之间到底什么样的牵绊,才能解释过去他为了我做的那些事情呢?”
“妈妈,你这是谈恋爱了脑子就不在了吗?要是像你以前的话,这点事情还不容易吗?我到早就已经散布出去你和苏伯伯的关系啦。”
“我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就说苏伯伯当年还是孩童的时候,曾经落魄被你救了,所以他对你很是感激,听到你受伤了,才不管不顾的过来探望你。”
“看来妈妈的那些画本子让你看的还是有不错的效果呀!”
“那当然了,主要还是我聪明。”
“对,你非常聪明,现在的脑容量也比较大了,不像小时候总不带脑子。”
“那当然了,我的cpU已经升级了,已经16个g了。”
“我好像没和你提到过多少个g这个名词吧!”
“是啊。这是苏伯伯告诉我的呀,而且这个主意也是我想了之后征询苏伯伯意见才散播出去的。”
“是你苏伯伯想的,你执行的吧!”
“妈妈,你怎么能这样呢?即便知道是这样,你也不能说出来啊,多没面子呀!”
“又没有人听到,就我们娘俩你要什么面子?”
“可是我刚刚还吹牛,这一下就让你揭开了伤疤,我好难过,我需要安慰。”
“走吧,我带你去吃五花肉,燃烧一下你的脑子,让你继续变成小猪头。”
“妈妈,你欺负人,我不要理你了。”
“真的吗?真的不理我了吗?”小挽清小头一甩,冲着天空哼了一声。
萱画看到小团子好像真的生气了,于是她说:“我的小乖乖,妈妈跟你开玩笑,你还真生气的呀,走,妈妈带你去吃好吃的,你想吃什么?”
“想吃好吃的。”
“这个范围有点广啊!”
“哼,谁让你欺负我的,反正我要吃好吃的,你自己看着办呗。”
“那就看到什么好吃的就吃什么,反正也不用我做,我也不用怎么考虑?快走吧!”
“这是恋爱中的女人哟,一点都不想她女儿喽,唉,我的心呐,拔凉拔凉的唉。”
萱画听到小团子在那边自言自语,唉声叹气的样子,愣了一会儿,说道:“我的个乖乖宝贝啊,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样子了,真的让妈妈感觉有些不适应哎。”
小团子撅着嘴巴说道:“你现在也不关心我了。哼!”
“行了行了,你还没完没了了呢,你要再这样我可不出去了,我还是受伤的病人呢?你一点都不体谅我。”
小团子看妈妈被她调侃的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看看看,妈妈,我是不是很厉害了呢?都把你弄得没办法接话了,唉,有些想雪影姨姨了呢,雪影姨姨说话就是厉害。”
“要不回去的时候让她也来将军府吧,不要待在庄子上了,庄子就交给高夫子得了。”萱画和挽清商量道。
“那估计我师傅他得气愤了,都走了,他自己留在那,唉,得多难过呀!”
“让他把他的家人都带过去,不就行了吗?谁让他不回朝做官的?给他找点事做,他应该很高兴才对。”
“那等回去时候再说吧,如果雪影姨姨真的来到京城,那舅舅可就高兴坏了。”
“怎么你感觉你舅舅喜欢雪影姨姨了吗?”
“哎哟,谈恋爱的女人哦,这点观察力都没了,舅舅那明显的变化你都没看出来吗?”
“什么变化?为什么感觉我好长时间没看到他了呢?”
“是呀,好长时间没看到他,不就是一种变化吗?他成天找雪影姨谈买卖的事情,而且每次去都穿的好华丽,以前见我们的时候,甚至连衣服都不换的。”
“真的有戏呀,唉,可惜呀,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呐,不知道他们后果将如何呀!”
“要什么后果啊,你不都说了,活在当下吗?只要他们相爱相恋就行呗,早晚都会分开的,爱过一回就好了。”
“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想的倒是挺开,没到你的时候,到你身上了,估计你得哇哇痛哭了。”
“我才不会呢,我可不谈恋爱,我等这边事情处理完之后,去找你呢。”
萱画听到小团子说的,心里很是欣慰,可是她知道,小团子能够离开这个世界,去寻找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也不能打断孩子的积极性,让她有些希望,或许生活会更美好吧,等她以后有了心爱的人,就会把她忘记了,这个事情其实不用操心的,她也不会把话说的太明白,免得又开始忧愁了。
两个人边说边走,来到了集市上,一边走一边看,试试这个看看那个,觉得很是开心,而这里的人看到贵女出来吃东西,大家都还是很维护她的,都想把自己好吃的送给她。小团子每次吃完都会给他们留下二两银子,虽然他们不要,但是她都偷偷的藏在了他们的摊位上。
就这样,在边境停留了十天之后,皇上的诏令下来,让大军班师回朝进行奖赏。
挽清随着大军回去的时候,看到沿途上百姓们夹道欢送,她感觉热血沸腾,觉得真的做了一件很对的事情,保卫了自己的国家,让百姓们安居乐业,很有成就感。
大军浩浩荡荡地回到京城,挽清和萱画随婉蓉先回了将军府。刚进府门,就感受到一股喜庆的氛围。原来老将军听闻她们要归来,早已命人精心布置,准备好好庆祝一番。
挽清看着府里快乐的气氛,就是好像与她有些格格不入,因为每个人问候的都是婉蓉。
没过几日,便是朝廷论功行赏之时。将军府因陈嘉是主帅,赏赐颇丰。但同时也引起了其他官员的嫉妒。
一日,一个大臣在朝堂之上弹劾将军府,说其势力过大恐生异心,并且府里的嬷嬷与夏国国师不清不楚。皇上虽信任将军府,但也不得不派人调查。一时间,将军府人心惶惶。
当皇上查到苏逸尘因为挽清的嬷嬷受伤,愤怒之下灭了倭国的先遣部队时,心中升起了恐惧,于是斥责了那个大臣。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风波过后,将军府恢复平静。
而皇上查出贵女的嬷嬷的事件后,他觉得夏国目前的实力可以轻易的吞并清国,所以对于挽清的存在更是有些莫名的情绪。
难道说挽清真的是挽救清国的女人吗?那如果是这样,将来是不是应该要好好对待她,而且她只能是将来的皇后。于是他吩咐下去:由于贵女的出征,使国家的战争很快就平息了,功劳很大,特赐贵女一座府邸,地址就在将军府旁。
挽清得到一个府邸,觉得很是莫名其妙,不过却也很高兴,终于可以不用和将军府的其她莺莺燕燕们尔虞我诈,虚与委蛇了,这样她出入都有很大的方便了,虽说自己的府邸可能都在皇上的监视之下,但是总比在将军府里时常面对那些他父亲的女人来好对付的多了,毕竟那些监视她的人不能明面上出来与她对话,只要小丽不说话,在府里呢,他们就不会发现真正的挽清已经不在这里了。
于是当挽清得到府邸之后,立刻把雪影姨姨叫了过来,让她组织人把府邸修缮一下,准备过年之前就要搬到那边,想在那里过年。
而将军府其他的人包括老将军,他们看到皇上居然赐给挽清一座府邸,都是很惊讶,也有一些庆幸,毕竟苏国师和嬷嬷的事传的沸沸扬扬,谁知道是好是坏,对于他们将来也是一种模棱两可的境遇,所以只要挽清不在将军府,出了这个将军府的门,她和她的人出现什么问题,都与将军府没有关系,而且如果将来是好事,他们也可以厚着脸皮沾个光,所以这件事将军府的人都乐见其成。
而陈嘉以及他后院的莺莺燕燕们更是高兴,没有了这个嫡女,其他的小妾们争夺上位的心思更加活络了,挽清的离开,对于将军府来说,这直就是一大喜事,就怕没差一个炮庆祝了。
所以当听说小挽清在修缮房屋的时候,将军府也派了一些人帮忙整理,希望她能够快点搬离将军府。
可是老天可能就是看不惯将军府的嘴脸,挽清搬离的事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