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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彪陪着王霞走出去,王霞要看一下刘二彪的车,他便载着王霞在村里转了一圈。

“这车比三太那破车强多了。”

“人家镇上什么排面?岂是我能比得?”

刘二彪笑了笑,看见一个人从卫生室出来,正是消失许久的李大国。

香秀在李大国后面走了出来,呆呆的看着开过来的车。

这小贱人,又和李大国联系上了。

刘二彪不动声色的开着车从她身边走过,李大国不明所以,过来跟香秀说:“他嘚瑟不了几天了,我已经找了人告他,那天要不是他,我也不可能出事。”

“你把他告了?那他没事吧?”

“哼,等着坐牢吧!哎你咋了,不是说要跟我一起去城里吗?”

“不去了,我还有事,你自己去吧。”

李大国赶紧去拉已经转身的香秀,身后传来长贵的咳嗽声。

“拉拉扯扯的怎么回事?”

长贵过来对着李大国问道。

“叔,没事,我跟香秀开玩笑呢?”

“谁和你开玩笑啊!”

香秀说了一句,长贵又问:“你的腿好利索了?”

“好了。”

李大国猥琐的笑着。

“刚才到底咋回事?”

“这不刘二彪这王八蛋刚从这儿过去吗?我骂了他两句。”

“你俩有仇?”

“有。”

李大国将事情说了,长贵的心思又活跃了起来,他问:“那你报警了没有啊?当时咋不说呢?”

李大国说:“那时候不是不方便嘛,我这腿还没有好利索。”

王霞想去看谢永强的果园,刘二彪将车停在山下,这时电话响了。王霞说:“你不要管我了,我自己上去。”

“李大国说要把你告了!”

香秀在电话里说了一句,刘二彪便挂了电话。

屁大的点事,有什么紧张的。

王小蒙从谢永强果园出来,走到刘二彪身边问:“你买车了?”

“嗯,今天没出去。”

“我来永强果园看看。”

“哦!”

搞走了陈艳楠,王小蒙似乎往谢永强果园跑的更勤了。

她抚摸着刘二彪的车有一次问:“你似乎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就是突然觉着没有了共同的话题。”

“是因为永强吗?”

“不是,仅仅是你和我之间,与他人没有关系。”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一直以为我们还能是朋友的。”

“可能是对你期望太高了吧,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很强大的女人,直到我看到你被谢家如此欺负,却总是舔着脸贴上去,我才发现我看错了你。”

“我和永强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只是你以为的那样,当局者迷罢了,谢广坤和谢永强是看人下菜碟,要是换了个人,你看他俩还能不能这么嚣张,去年香秀和永强的是闹得那么厉害,他老谢家不是连个屁都没有放?真心换来的都是假意,真以为退一步能海阔天空,那只能让别人往死里欺负,,广坤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吧?你是当局者迷,以为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样。”

王霞从山上下来,问刘二彪:“你俩在说什么?”

“闲聊两句,我们回去?”

“回去吧。”

刘二彪跟王小蒙说了句再见,回去的时候见刘大脑袋和王云紧挨着。

这两人似乎成了!

王霞带走了王云,刘大脑袋显得恋恋不舍,直到两人的车已经远去,刘大脑袋还在招手。

“怎么样?”

“好!”

六二彪笑看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好。

刘二彪被李大国告了,要求刘二彪赔偿他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十万元。

面对李大国的诉求,刘二彪显得很懵逼,李大国的损失不是由刘一水赔了吗?怎么还来找自己要。

“你没追他他为什么要跑?”

刘二彪被法官一句话问得有点闷逼,开口反问了一句:“每年撞死那么多人,难道都是因为我追的吗?”

“其他的案情与本案无关,你拿什么证明你没有追他,按照正常的情况,他溅湿了你,你去追他这事完全合理的行为,一个正常人的思维都是去找他理论。”

莫须有的罪名在法官的嘴里张口就来。听的刘二彪直呼这个世界见了鬼了,断案只凭推断,不讲证据了。

从法院出来,刘二彪脸色不好,虽然判决的结果还没有下来,但他们这种扯淡的说辞真的让人气恼。车就停在路边,刘二彪上了车,一直坐在后座等着的香秀问:“咋样啊?”

“没事,跳梁小丑而已。”

刘二彪摇摇头,点了一支烟,等这支烟抽完,他拍了拍车座,香秀心领神会,坐到了前面来。

车子启动,刘二彪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抓着香秀的腿,驶出闹市区。

这不是回象牙山的路,香秀红着脸道:“你别这样!”

话语间带着哀求的语气,这种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感觉,她瞬间难以自持,脑袋枕着胳膊,趴在了中控台上。

车子在十字路口停下,一辆渣土车在旁刹住车,香秀抓住了刘二彪的手,身子颤抖着,虽然她知道外面看不到里面,但她依旧感到恐惧,要是真叫人看见了,她真的没脸活了。

“二彪……”

“你和李大国是怎么回事?说话。”

红灯已过,车子继续启动。

香秀依旧埋头。刘二彪抽出手抚摸着香秀的脑袋问:“怎么不说话?”

“是他来找我的。”

“那你呢?来者不拒了咯?这与窑子里的窑姐有啥区别?而且你手机上不止和一个男人聊着吧?”

香秀依旧趴在中控台上,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更不知道刘二彪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手机上的聊天的,如今这些聊天记录曝光,就像是将她的皮扒了开来,她已经无地自容。

车子停在了路边,这里偶尔有车经过,香秀依旧埋着头,或许只有沉默,才能保住她那虚伪的尊严。

“是不是一天没有和男人聊騒,你就会死?”

刘二彪说着,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将她的脑袋拎起来。

香秀一把剥开刘二彪的手,换来了一个清脆的耳光。刘二彪很少打女人,但不代表他不会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