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僵硬了一瞬,他乖巧的道:“川柏不敢。”
“你最好如此,你不合群就算了,没把我们当一家人也行,只要你心里有妻主就好。
若不是看在你没什么坏心思,一心只想讨妻主欢心,哄她高兴,在你进府后要经历什么,你应该清楚。”
月遥脸上总算有了一点满意。
“川柏知晓,川柏有把夜府当家,只是不习惯你们对我太好,我从未得到过如此厚待,我担心黄粱一梦,所以避之不及。
得到后再失去的感觉太过痛苦,川柏不想再经历。”
他的话一出,四个男人都沉默了,尤其是云野,颇有些感同身受,他拍拍司川柏的肩膀以示安慰。
刚开始他也是不敢相信的,不过他不像司川柏一样,把自己缩在壳子里当乌龟,那时他用懂事守规矩当保护壳,想牢牢把自己护住不受伤害。
可生活久了,他发现那些哥哥们都是心地善良的,无论是哪种性格,他们都不会做出没品的事。
如今,他虽然较为沉默寡言,但已经完全了融入进去。
“以后你就知道了。”月遥道。
此时天色已晚,天幕上星星点点的装饰着许多亮光,微风徐徐吹来,带着春日的清凉与生机。
除了第一天遇到时,司川柏跟夜墨璃一辆马车,后面都是轮着来,每次都两三人。
月遥对司川柏不算满意,念及他尚未有子嗣,还是跟其他兄弟商量着多给他机会。
体力本就不如那四个男人,这般操劳之下,他的腿几乎都是软的。
若不是每次被宠幸时都是休息时间,一路上都是这样,他肯定肾气亏损难以滋补回来。
身体疲惫,脑子就不太清醒,他几乎除了吃饭,基本都待在马车。
聊完这些后,司川柏没再多说什么,听从兄弟们的建议回马车休息,直到吃饭他才出来。
他这个模样,男兵里,有些未婚的男子都有些酸:“听说他是领主从外面带回来的,长相只是清秀,没有很惊艳,怎么就得了领主的眼?”
“是呢,一天到晚待在马车里,看着就不健康,难怪领主的夫郎们都有了子嗣,而他都一年多,一点动静都没有。”
男人们有些嘴碎,闲时总爱说些什么。
想到自己为了讨生活到女人堆里不说,天天如此辛苦还很难被领主多看一眼。
这个小城出来的男人,没什么功绩,平平无奇却能有机会进入夜府。要说不忮忌,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谁不知道领主对自己夫郎极好,当上领主后没有纳一个夫郎,连凤羽国九皇子凤怀夕都看不上,居然看上他。”
“凤怀夕就在队伍里,你们应该看到他长得多么美,我一个男人看了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是啊,他说话温声细语,这几年在努力学习医术,包扎的手法很好。这等尤物,领主都看不上,我真的想不通。”
他们不觉得这是夜墨璃的眼光有问题,于是猜测司川柏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
越想他们越是酸,说的愈发难听,士兵们有些忍不住:“他不是会医术吗?不是只会包扎的那种,他可以把脉抓药开方子,这个很难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