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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来找我麻烦的吗?我打了何妍妍,我打了你的女人。”

“打的好,你的手没疼吧。”江耀祖像失了智一样。

池梨服了:“那倒没有,我又不傻,我是有拿武器的。”

“你没有受伤就好。”

“说正事,我有问题问你。”

江耀祖拍着胸脯保证:“我一定对梨梨你知无不答。”

“你知道江月的男朋友是谁吗?”池梨紧张的问道。

江耀祖回答的很积极:“知道,张国锋,那个蔫坏的种。”

是个陌生的名字,池梨觉得也许她是真的想多了。

“江月难道真的只是换人喜欢了?你为什么把她送到少帅府去?”池梨很好奇。

“我怀疑江月和外人勾结搅黄了江府好几单生意,白枕溪那边也有叛徒,叛徒刚好是江月的男朋友,我们就将计就计想要放长线钓大鱼。”

池梨绞尽脑汁的想那个张国锋是谁,按理说在白枕溪身边的她不会不认识?

“你和白枕溪是朋友?”

“留学的时候认识的,我们两个的母亲也是好朋友。”

池梨没想到竟然真的出现了一个好男主,在以往的任务里她简直不想回忆。

不知怎么了,池梨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胸口像被重物压过一般沉重。

“我要见白枕溪。”池梨站起来说。

江耀祖挡住她的去路:“不行,我答应过白枕溪看好你的。”

池梨晃着长长的天线说:“你要拒绝我吗?”

江耀祖在玛丽苏buff的作用下根本无法拒绝池梨,他说:“那我们一起去。”

两个人步履匆匆的坐上车出发去少帅府。

天色昏暗,乌云将整个天地包裹在一片阴沉的氛围中,池梨觉得自己的心情随着天气变得更加沉重。

车内除了池梨和江耀祖还有两个保镖和一个司机,几个人似乎心情都很沉重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车停在少帅府门口,池梨从车窗看过去,门口有两个守卫,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和往日一样颇具威严。

江耀祖拦住要开门的池梨:“回去吧,白府好好的没问题的,等明天白枕溪肯定会亲自去接你的。”

池梨将他的手推开,坚定的下了车。

很巧的是门口其中一个守卫刚好和池梨很熟悉,正是那天池梨被刺杀时将她扶起来的人。

“你知道一个叫张国锋的吗?”池梨问。

那人一脸懵的摇了摇头。

江耀祖说:“你不如问我。”

池梨懊恼的拍了下头,原本就有些不稳的七彩长发现在终于没撑住散落下来随着阵阵微风轻轻飘荡。

“我忘了,我真是世界上最大的大傻子。”

“不可能,你是世界上最聪的大聪子。”江耀祖说的振聋发聩,池梨还捂了下耳朵。

“谢谢,那个张国锋是什么职务呀?”池梨语气很快,足以看出她的焦急。

江耀祖回答的慢吞吞的但是他没有说谎:“他~是~白~枕~溪~身~边~的~副~官。”

池梨憋着一口气感觉要窒息了,随着江耀祖一句结束,她总算呼出一口气:“你急死算了,副官?我就知道一个李副官?”

江耀祖看着她没说话。

“张国锋是真名字李副官是假身份?”池梨试探性的问。

江耀祖点头。

池梨秀眉微蹙:“这牵扯的可就大了。”

池梨想要进门被守卫拦住了,小个子守卫不好意思的说:“小姐,少帅说了如果您回来……”

守卫的话被池梨打断了,他顺了顺七彩的长卷发语速极快的问:“你要拒绝我?”

没有男人可以抵抗住玛丽苏buff的威力,除了白枕溪。

两个守卫一人一边准备拉开大门。

“轰隆!”雷声突然作响,犹如天神的战鼓,让人胆寒不已。

池梨被吓的一抖,紧接着她看到似乎有烟雾升到空中,心中越发恐慌,她大吼:“快开门。”

守卫将门拉开,里面的房屋隐隐冒着火光,池梨往前跑,下一秒,随着又一声巨响,火势骤然变大,逼得池梨等人寸步难行。

烈火浓烟冲天而上,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刺鼻气味,陆陆续续有人从大火中掩鼻跑出,被江耀祖死死拽住的池梨即使被火光熏得流眼泪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前方,她想,白枕溪,拜托你活着出来吧,我真的不想任务失败。

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骤雨倾盆而下拍打着大地,雨水飞溅,一片猩红总算被浓墨覆盖,随着火的熄灭,破败的废墟透露出衰败悲哀的气息。

江耀祖松开手,池梨举步维艰的往前走,她心中仿佛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仿佛全世界的蛇胆都在她的身体里翻滚,她受不了想要将苦意吐出来,却又生生咽回去,空留一口苦涩。

不会有事的,池梨心中反复默念。

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李副官搂着江月的腰唇角勾起一抹笑。

江耀祖一拳打过去,他揪住摔倒的李副官的领子问:“白枕溪呢?”

江月去扒拉江耀祖的手,她尖声喊道:“哥,你干什么?你松开我的峰哥,你要是把峰哥的俊脸打坏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池梨现在只希望人还活着,她此刻无比懊悔,不知什么时候她总觉得白枕溪似乎无所不能,结果她一时松懈落得了这个地步。

她和一部分忠心于白枕溪的人一齐用力抬着破掉的房屋。

“别白费功夫了,少帅已经去了。”一个灰头土脸的女佣从废墟中爬起来哭泣道。

“怎么可能?”江耀祖听到后喃喃自语。

女佣还在哭泣,泪珠顺着脸颊滑落,脸上露出几条白色的印子滑稽的可笑,可惜此刻除了李副官和江月没人笑的出来。

“少帅喝了江月倒的酒口吐鲜血倒下后才发生的爆炸。”

池梨脱力的坐到地上,她并没有哭,即使心口泛着涩意但并不足以让她感到绝望。

只是个游戏而已,她攥紧了手心。

李副官被江月扶着站起来,他拍了拍衣领说:“你和白枕溪不是关系不好吗?这么激动做什么?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