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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离轻笑一声,声音经过面具的处理,显得既沙哑又难以辨认,“这位仙子,别这么紧张。我们只是想见你一面。”

她拦住了重云出手的意向,毕竟重云一出手,这戏就没法演了。

沈月白眉头紧锁,她并非傻瓜,自然能感觉到这两人话中有话,而且他们的气息完全陌生,但她又能隐约察觉到一丝熟悉感。

她握紧天水剑,警惕地环视四周,“若你们心存善意,就请摘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否则,别怪我出手。”

江若离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那经过面具修饰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沈姑娘,剑锋虽利,却也需知用在何处。你我之间,并无必要以武相向。”

说着,她轻轻弹指,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包裹住天水剑,只见剑身微微震颤,竟自行脱离了沈月白紧握的手,缓缓滑入剑鞘之中,整个过程静谧无声,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固。

沈月白心中一惊,她从未遇到过能如此轻易控制她灵剑之人,这股力量让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与眼前这两位神秘来客之间存在着难以逾越的修为鸿沟。

她竟然,从天水剑中,察觉到了一股畏惧。

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震惊也有不甘,但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敬畏。

“前辈所言极是,月白鲁莽了。”沈月白微微欠身,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与谨慎,“适才在清歌楼,想必便是前辈出手相助的吧?月白感激不尽。只是不知前辈如今现身,究竟有何指教?”

江若离有些讶异,不愧是女主,还是很聪明的。

她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过于拘礼,随后缓缓开口:“我们对你并无恶意。此次前来,只是好奇一些事,来寻姑娘解惑。”

沈月白定了定神,正色道:“前辈有问题,月白自是洗耳恭听,只是能否请前辈稍候,月白的同门和朋友还在等这位师兄相救。”

江若离轻笑一声:“不必担心,只是有些事,你这位师兄不该听到。”

这话出来,沈月白才察觉到,身后的药堂李师兄一动不动,眼睛也不眨,仿佛被定身了一般。

准确的说,仿佛被隔离在了另一个世界。

她和对面的人说话,似乎完全不被李师兄感知到。

江若离的目光变得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轻声道:“沈姑娘,修行之路漫长且孤独,往往需舍弃诸多凡尘牵绊。我观你心性坚韧,感情纠葛却是不少,想问问,你所行之道,为何?”

沈月白闻言,目光微微闪烁,但回答却是坚定且迅速:“自然是变强。”

比那个女人强,比所有看不起她的人都要强.....

强到能把在乎之人,捏在手心。

野心在她眼底一闪而过,

江若离轻轻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若我说,情感会成为你变强之路的绊脚石呢?”

沈月白闻言,脸上闪过一抹犹豫,但随即被坚定所取代:“前辈,月白明白您的意思。但对我来说,情感与修行并非不可兼得。君哥哥是我命定之人,他绝不会负我,而我也不会负他,将来,我们定会携手天下。”

江若离看着沈月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说的没错,书里的结局正如她所说,两人携手天下。

可过程,可以说的上是虐身虐心,尸山血海。

太多代价了,真的值得么?

旁人且不论,江若离自己便是其中的牺牲者之一。

江若离的目光突然变得异常深邃,缓缓开口道:“沈姑娘,你可知道,你是极品水灵根。”

沈月白闻言,点点头道:“不错。”

这也是她一直以来的骄傲。

极品单灵根,即便放眼整个修仙界,都是天之骄子的存在。

只见江若离轻轻抬手,仿佛在空气中勾勒着什么。

瞬间,四周的水汽开始涌动,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这些水汽逐渐凝聚,形成了一把把水剑,悬浮在空中,剑尖微微颤抖,散发出凛冽的剑意,比沈月白手中的天水剑还要摄人心魄。

那些水剑在空中排列成阵,剑光闪烁,凌厉非常,仿佛随时都会化作凌厉的攻击,将一切阻挡在前方的障碍斩断。

沈月白被这壮观的景象深深吸引,她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水属性灵力运用,水竟然也能变得如此凌厉和强大。

她很明显能看出来,眼前的人并非是水灵根拥有者,纯粹是利用自身灵气强行抽取空气中的水,造成这种景象。

何等恐怖的领悟,何等恐怖的修为!

她盯着那些水剑,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从未有人告诉过她,水灵根还能这般用!

她开始反思自己的修行之道,是否过于局限于水灵根的道法,而忽略了水属性的其他可能性。

甚至思维局限于修习辅助或是治疗他人的道法……实在是过于鸡肋。

江若离看着沈月白陷入沉思,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

她知道,种子已经种下了。

沈月白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微微欠身:“多谢前辈指点,月白定会铭记在心。”

说完,江若离轻轻一挥手,一道光芒闪过。

沈月白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定睛时,已经回到了之前的地方。

药堂的李师兄仿佛从沉睡中醒来,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而沈月白则站在原地,突然觉得体内的灵气似乎又有所增长,灵台清明,全身说不上的舒畅。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沈月白一拍脑袋:“坏了!君哥哥和如烟姑娘!”

此时的茅草屋。

君焰城悠悠醒转。

柳绮脸上红扑扑的,身上盖着薄被子,露出香肩,床边的君焰城衣襟敞开着正在发呆。

方才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情不知所起,犹如烈火焚烧,便不能自己。

柳绮缓缓睁开了那双犹带几分迷蒙的眼眸,晨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她的脸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和与羞涩。

她意识到先前的种种,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抹红晕,轻咬下唇,眼神中带着几分慌乱与不安。

柳绮:我慌了,我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