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零大人意思，是要在必要的时候与库珥修公爵合作？”
“大体上是这样，不过王选还没有正式开始，这一点还请保密，不要告诉除了库珥修大人、菲利斯以外的人。”
“这个敏感的时间寻求合作嘛。”
牵扯的王选，威尔海姆无法简单的点头同意，或者摇头拒绝，他必须把这件事上报给库珥修才行。
“不用那么紧张，不管库珥修大人同不同意，我都会帮助威尔海姆先生除掉白鲸。”
“能说说具体的理由吗？”
威尔海姆确实很想复仇，但是理智告诉他，必须获得更多的情报，他才能判断出叶零的心偏向什么地方，是否会让库珥修阵营陷入到不利的境地中。
“白鲸作为危害世界的三大魔兽之一，已经横行世界数百年，吞噬了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它的雾是让世人望而却步的存在，没错吧。”
威尔海姆点头。
“所以，不管是谁当上国王，早晚都要面对这个麻烦不是吗？”
这也是事实之一，威尔海姆并没有什么好反驳，或者补充的。
“在这个基础之上，帮助威尔海姆先生消灭白鲸，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把必须要做的事情，提前了而已。”
“站在未来女皇的角度，这确实是必须要面对的事之一，不过，我为什么要接受零大人的帮助，消灭白鲸可是很重要的功绩。”
确实，多加入一方势力，那么这份功绩，就要多分一份出去，当然这是以能战胜白鲸为前提，才能去思考的事情。
如果讨伐失败，那么库珥修阵营，自然就不用考虑后续的事了。
但叶零不可能这样直白的说，对方没有自己的帮助，一定会失败，那样只会立刻让人翻脸。
“威尔海姆先生，你知道白鲸真正恐怖的地方，除了能把人吞噬掉的雾气以外，还有什么吗？”
“它没有翅膀，但却能和鸟一样，在天空翱翔。”
“对，所以如何击落它是关键，但你们有能100%击落它的把握吗？你知道它在战局不利的时候，会制造分身，拖住敌人，本体会在高空恢复力量吗？”
“分身？这些信息，零大人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
威尔海姆捕捉到关键的信息，那从容不迫的状态总算有所松动。
“禁书库，碧翠丝大精灵的禁书库，以及一位朋友，不过他现在不在王国，在神秘的大瀑布内。”
反正禁书库里面书多的是，虽然大部分都是和魔法相关的书籍，但是又没人全看过一遍，况且就算有人想看，碧翠丝也未必允许。
所以，只要碧翠丝不点头，这东西就没办法印证。
至于那位朋友，说实话，那是叶零胡说的，但那不重要，他只需要威尔海姆信一部分就足够了。
“零大人是大精灵大人的学生。”
“对啊，毕竟有她哥哥牵线，态度在诚恳点，加上相性的问题，也不算太难。”
叶零可不满足于只成为她的学生，他已经打算过几天，就提前把碧翠丝从书库里拉出来。
“还是第一次，真正见到有大精灵的人类学生。我听说，那位大精灵擅长的是阴魔法。”
“对，传闻是真的。不过她的事还是放在以后再说吧，我们还是继续聊白鲸的话题吧。”
继续朝碧翠丝的方向聊下去，叶零怕把那些小事全抖出去，这要是被那个小萝莉知道了，肯定少不了一顿批。
“所以，零大人是下定决心，要从我身上找到一个缺口，加入到未来可能出现的白鲸讨伐战中吗？”
威尔海姆谨慎的组织起措辞，他还是不肯轻易的透露关键的消息，一直都在和叶零打太极。
要不是叶零一开始就知道全部的消息，说不定菲利斯那边谈完了，他也未必能和威尔海姆达成共识。
“准确来说，不算是缺口，我只是想让你帮忙，和库珥修大人在这件事情先打声招呼。”
“那为什么不直接去找菲利斯，她才是库珥修大人的骑士，说话比我这个老骨头有用多了。”
“很简单，白鲸伤害的是你的妻子，而不是他的，你比他对白鲸的执念更深，最重要的是，我听过你的故事，想要尽一点绵薄之力。”
剑鬼恋歌的外传叶零虽然没看完，不过仅仅只是从主线里看到，威尔海姆为了拿下所爱之人，努力挥剑，最后当众击败前代剑圣。
成功让她放下剑，成为他的妻子，就足够让叶零决定帮他一把。
“绵薄之力吗？零大人出手的话，效果不会比大精灵大人弱太多吧？”
“确实，不过我的意思是，我只会负责提供白鲸的情报，以及引诱白鲸到地面上，但我不会对它进行直接攻击，最多只会在必要的时刻救人，至于到底能不能打败白鲸，还是要靠你们自己。”
叶零确实有能力可以正面击败白鲸，但是那样一来，就没有足够多的力量保证拿下怠惰，以及防止意外出现。
“零大人，不会在最后一刻抢功吧？”
“那么多人看着，没意义吧？”叶零耸耸肩。
“关键是，你们一定会讨伐白鲸，假如你们打的过白鲸，那有没有我的帮助，仅以消灭白鲸来说，区别不大，可如果，失败了，那我就是最后的底牌。这样说，威尔海姆先生，可以接受吧。”
“确实是这样，不过，我不能给你明确的答复，和你相比，在这场王选中，我只能算是局外人吧，爱蜜莉娅大人未来的丈夫。”
“理解，不过我相信库珥修大人，既然愿意给你提供复仇的机会，就一定会同意我的提供一些必要的帮助。”
就凭最后这一句，叶零高低也要给白鲸身上开两个小洞，给我威尔海姆助助兴。
叶零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他没指望威尔海姆立刻就答应下来，在这种敏感的时间节点，威尔海姆肯和他说怎么多，就已经说明有戏，不然他完全可以开始的时候就拒绝。
这场龙车上的谈话，以威尔海姆最后的表示会好好考虑叶零的提议画上了一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