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窗外的月光洒在卧室中,薄纱帘随风轻扬,恍若轻纱梦境。
我靠在床头,手中捧着一本医术书,眼神却忍不住飘向窗外,心里想着最近的种种繁忙。
浴室的门轻轻推开,氤氲的水汽弥漫而出,黄君泽高大的身影随之走出。
他宽阔的胸膛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几滴水珠顺着紧实的肌肉滑落,没入浴巾的边缘。
他的剑眉之下,是一双深邃的眼眸,带着难以捉摸的幽秘,与鬓角处的汗珠交相辉映,似乎映射着他复杂的情绪,既有疲惫,也有深沉的情意。
“君泽,忙了一天了,早点儿休息吧。”我放下书,语气柔软。
他随手将浴巾挂在一旁,走到我身边,低头注视着我,嘴角扬起一抹浅笑:“休息?你才是最该休息的人吧。这段时间,我看你比我还累。”
我微微一怔,起身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拉入怀中。
他的手臂稳稳地搂住我,温热的气息贴近耳畔,低声说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他的声音低沉而醇厚,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却又透着无尽的温柔。
我轻声说道:“君泽,赶紧穿好睡衣,不然会着凉的。”伸手推了推他。
他却低下头,眼神深邃,声音压得更低:“睡衣重要,还是你重要?”他的目光如炬,炽热的情感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将我紧紧包裹。
我脸颊发烫,想要别开目光,却被他轻轻捏住下巴,迫使我直视着他。
“洛书,”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声音低哑却坚定,“你知道的,只要有你在,我的世界里全都是温暖。”
说罢,他缓缓低下头,吻上了我的唇。
这一次的吻,轻柔而细腻,仿佛在细细品味我每一寸情感。
他的手掌游移在我的后背上,每一次触碰都带着一丝微微的电流,让我心跳紊乱。
“君泽……别闹了,明天还要早起……”我轻声呢喃,带着几分羞怯与嗔怪。
他轻笑一声,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低声说道:“今晚什么都不用管,让我好好宠你。”
话音刚落,他的吻愈发炙热,唇齿相依,掠夺着我的呼吸。
他的吻从唇边滑至耳垂,再沿着脖颈一路向下,留下温热的印记,每一处都带着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占有欲。
被他炙热的情感包裹着,我渐渐失去反抗的力气,只能依靠在他怀中,感受他的心跳与气息交织在一起。
那份温暖深情,像是一股暖流融化了我所有的疲惫与倦怠。
最终,他抱起我,将我轻轻放在床上,拉过被子,将我拥入怀中,低声呢喃:“洛书,不管以后怎样,今晚,我只想你是我的唯一。”
夜色愈浓,我们在彼此的温存中渐渐沉沦,所有的疲惫和压力都化作了甜蜜与安宁,填满了彼此的心。
许久……
我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声,整颗心都被幸福填满。
这一夜,月光如水,柔情如梦。
清晨,医堂的门刚刚打开,一名中年男子便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满是冷汗,整个人看起来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他颤抖着开口:“洛大夫,救救我……我……快撑不住了!”
我连忙让他坐下,仔细为他搭脉。他的脉象虚弱得几乎难以捕捉,却隐隐透着一股森冷的阴气,仿佛冰针刺骨,让我的眉头微微皱起。
“最近是否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东西,或者去了什么特别的地方?”我一边问,一边用神识探查他的气场。
他踌躇了半晌,神情带着几分畏惧:“前几天,我在古玩市场买了一件瓷器,卖家说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我觉得挺值钱,就买回了家,可没想到……”他声音发颤,“从那天起,每晚都做噩梦,梦里总有一个穿红衣的女人站在我床边盯着我。后来,我身体就开始一天不如一天,去医院检查,却什么毛病都查不出来。”
“那瓷器还在你家?”我问道。
“在……还在客厅。”他语气不稳,“我没敢再动它。”
听到这里,我心中已有七八分明白。这不是普通的病,而是被阴煞之气侵染。我站起身,对他说:“你家的气场已经被瓷器的阴气污染,必须立刻驱邪。我现在随你回家,仔细查探。”
男子满脸惊恐地连连点头,带着我赶往他的家中。
男子的家位于城郊一处老式独栋小楼,刚走进院子,我便感受到一股异样的凉意。虽然是阳光明媚的清晨,但这院子里却阴冷得仿佛冬夜,连空气中都带着一丝莫名的湿气。
他推开门,战战兢兢地带我进入客厅。瓷器被摆放在客厅的正中央,那是一件小巧的青花瓷瓶,色泽古朴,器身隐隐透着一股诡异的光泽。
“就是它……”男子指着瓷瓶,声音中满是恐惧。
我取出罗盘靠近瓷器,果然,罗盘的指针剧烈旋转,发出低沉的嗡鸣声,显示出极强的阴煞之气。与此同时,我感受到一道寒意沿着脊背直窜上来,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正盯着我。
“你家气场已经被这瓷器的阴气污染了。”我一边说,一边环顾四周,“阴气凝聚在东南角,恐怕不仅仅是瓷器的问题。”
男子听得脸色发白,连忙问:“那怎么办?这瓷器我不该买,怎么处理才能没事?”
我沉声道:“问题不是简单扔掉这么容易。阴气已侵入你的家宅,需要布阵驱邪,并将瓷器封印处理。”说完,我立刻着手布置。
我在客厅中央布下了一个简易的五行八卦阵,将瓷器放置在阵眼,同时点燃了纯阳香和艾草,驱散阴气。我将朱砂涂在瓷器上,用符文锁住阴煞的气息。
随着阵法启动,空气中传来一阵低沉的呜咽声,瓷器表面开始渗出一缕缕黑气。这股黑气迅速凝聚成一个模糊的影子,竟隐约可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眼神中透着怨毒与绝望。
她的身影在空气中挣扎,仿佛想要冲破阵法。我低喝一声,将灵力注入掌心,一掌拍在阵眼。符文瞬间亮起一道金光,将阴影死死压制住。
“孽障!敢害人性命!”我取出一张符纸,将其点燃。符咒的金光化作一道利剑,直射那阴影。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红衣女人的影子化作黑烟,最终消散在空气中。
整个房间的气场恢复了平静,连罗盘的指针也停止了旋转,静静地指向正北。
男子松了一口气,跪地向我磕头:“洛大夫,真是多亏了您啊!”
我扶起他,叮嘱道:“你以后切记,不要随便接触来历不明的古物。这件瓷器我会妥善处理,你家里还需要用艾草熏蒸三天,彻底清除残留的阴气。”
男子连连点头,感激地送我离开。
回到医堂后,夏若曦兴奋地围过来,满脸好奇:“师父,这次的驱邪是怎么运用五行的?还有,那瓷器为什么能吸附阴气?”
我笑了笑,将瓷器放在一旁封印,耐心地解释:“瓷器出自古墓,可能与墓中怨念纠缠不清。至于五行阵法,你要学会因地制宜,刚刚的布局是因为他家东南属木,用木生火压制阴煞,效果最佳。”
她恍然大悟,随后语气坚定地说道:“师父,我决定了,明年毕业后,我想留下来继续跟着您学易医!”
我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好!未来的路很长,只要你愿意学,我一定倾囊相授。”
辛鑫则在一旁默默整理符纸,忽然问道:“师父,刚刚您布阵时,为什么纯阳香要放在西北角?”
我点头笑道:“西北属金,金能导气,纯阳香在这个位置可以让阵法的阳气扩散得更快。你悟性不错,但还需要多实践。”
辛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夏若曦在一旁也专注地听着。
我环视了一眼正在认真听讲的两位徒弟,继续说道:“五行理论是我们易医的基础,也是与天地自然沟通的桥梁。你们必须先牢牢掌握它的基本特性与对应方位。记住,金锐而刚,对应西方;木生而发,属东方;水寒而润,居北方;火热而升,象南方;土厚而承,居中央。这五行不仅象征着自然的运行规律,也贯穿着我们的医术、风水和道法修行。”
说罢,我从架子上拿出一套五行教具,有刻着五行符号的木牌,还有对应五行颜色的小石子。“若曦,你先试试,把这些木牌按照五行相生的顺序摆放,并标出方位。”
夏若曦已经有些经验,她拿起木牌,沉思片刻后,将刻着“木”的木牌摆放在东方,随后依次是“火”放南方,“土”放中央,“金”在西方,“水”在北方。摆完后,她抬头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不确定。
我走到她旁边,指了指她摆放的顺序,温声说道:“不错,方位基本正确,但五行相生的顺序是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注意,这是一种循环的动态体系,五行之间相互促进、生化,而不是单一的方向。相生的位置稍微调整一下,就能更完善。”
若曦点点头,迅速纠正了自己的排列,脸上露出几分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