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过去的飞鸢。
而今已经完全是另外一副模样了!
飞鸢回来后便径直回到了房间里,留给亓官天逸紧闭的大门。
随后他找到了韶叶子。
此时的韶叶子正看着一封信出神。
“韶兄,在做什么呢?”亓官天逸突然出声吓得韶叶子从沉思中清醒过来。
“没做什么!”
“看你一直愣在那里,出了什么事吗?谁给你写的信?”亓官天逸好奇问道。
韶叶子瞥了一眼手中的信,回答道:“是韶运锋。”
听到这个名字,亓官天逸恍然明白,是啊,这些日子一直未见其人,“嗯,这段时间确实没看到他,是去哪儿了呢?”
说完又盯着韶叶子手里的那封信看。
韶叶子继续说道:“是他老家有些急事必须先回去解决。
本打算当面跟我道别的,但等了好几次都没等到,估计忙着办事去了吧!”
这么一别不知道那边过了多久的时间呢。
反正现在自己都已经比儿子还年轻了几百年了!必须快点赶回去处理那些问题才行。
但这里的麻烦越来越多,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离开时留下的不止是一件物品,还有回家的路线以及让韶叶子检测出项链成分的结果报告!原来,韶运锋说过这条项链主要材质为银,不过内含有杂质或者是某种特别稀少但非常重要的物质——这对整条项链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这种成分极其少见,并且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产物。
因为仪器精度不够的原因,始终无法查明其它具体的微量材料是什么!
“找我有什么事情?”韶叶子问,知道对方无事不会主动来找他。
这一次肯定有事!
“就是有点儿问题想请教您,”亓官天逸坦诚地说了出来。
“有话就说吧,啥时候变得婆婆妈妈起来了?”韶叶子笑着打趣道。
亓官天逸摸了摸脑袋,说:“关于飞鸢的事情……”
“她那条项链还在我这儿,你是替她要来的?”韶叶子反问道。
亓官天逸点点头。
韶 叶子转身拉开了一个抽屉,里面放着一条项链,正是飞鸢那条。
他拿起项链递给亓官天逸。
亓官天逸接过项链,小心翼翼地收在怀里。
“她以前也没说要拿回去,怎么现在突然惦记上了?”韶叶子问道。
“说起这个,我还真有好多事想跟你说!”亓官天逸忽然说道,瞥了一眼四周确认无人后,竟然把门关了起来。
韶叶子感到非常惊讶,因为从来没见亓官天逸这么紧张过。
“怎么关门了?你不会真的做了什么坏事吧?”韶叶子开玩笑道。
“比坏事还严重的事情啊!”亓官天逸小声说。
“我倒是挺好奇能让你这么失态的事。”韶叶子又问,“项链已经给你了,难道你还想要什么?我这里可是啥都没有哦!”
亓官天逸不屑地看着她,认真地说:“我没有跟你开玩笑的意思。
你不觉得飞鸢有些不一样了吗?”
“有什么不同?不就是更喜欢你了或者变得更漂亮了吗?女孩子到了一定年龄都会发生变化,很正常啊。”韶叶子随口应道,眼睛仍盯着手里那份检查报告。
报告中提到,这条项链似乎是一种极为精密的仪器,但他们现有技术无法开启它。
不过检测结果表明这串项链是一个整体。
“不是外表变化那么简单,她确实更好看了,可我说的不是这个,是别的事情。”亓官天逸解释。
“什么事?”韶叶子重复问题,眼睛还是没离开那份文件。
“韶叶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认真回答。”亓官天逸郑重其事地说。
“我一直都很认真的!”
亓官天逸舔了舔嘴唇,继续说:“你觉得一个人在某些情况下会完全改变,包括他的喜好吗?”
韶叶子陷入思考,觉得亓官天逸提的问题像专门为自己准备的一样。
“这种情况的确可能存在。
也有可能是另一种情况——她的身体里住进了另一个人的灵魂。
虽然听起来有些奇怪,但这种事情的确存在。
你说的是飞鸢吗?”
“你是信这事的?”
“我相信的,就像某种力量或磁场干扰人的一生一样。
你知道我们所说的‘灵魂’对换吧?就像那样。”
“可飞鸢连基本修炼能力都没有,哪来的这种能力呢?以前一吃辣就会咳个不停,现在居然一点事没有;曾经那么爱吃的松鼠鱼,现在却闻都受不了。
你不觉得诡异吗?”亓官天逸接着说。
韶叶子再次陷入了沉默。
过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亓官天逸,我觉得暂时不能把这条项链给飞鸢,我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什么线索?”
“这条项链有问题。
我想研究一下,你去问问飞鸢如果不是很急的话能不能再等几天,研究完后我会马上还给她。”
其实韶叶子内心真实想法是既然飞鸢想起记忆就急于要回这条链子,说明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得等她自己解开才行。
亓官天逸同意了。
……
“飞鸢,这条项链你急不急?如果不急的话先让韶叶子借用一段时间可以吗?”亓官天逸站在门外询问飞鸢。
里面的人没反应,他只好又问了一遍,这次才得到回应:“我不着急,你需要的话拿走好了。”
从那以后飞鸢再也没有多说过一句。
看着这样的场景,亓官天逸感到很无助,觉得自己和飞鸢的关系变得越来越陌生。
另一方面,由于没有什么紧急工作要做,韶叶子决定下去检查飞船维修进度,如果修好了也能尽快离开。
这些日子工人效率特别高,特别是韶运锋帮助过后几乎完成了大部分工作,只需要再有一阵即可完工。
“神仙来了!”正在劳作的人抬头一看,果然是有客人造访。
随后韶叶子走过人群如同检阅般问候大家:“辛苦了各位!”
大家都露出微笑仿佛劳动也是一种乐趣。
但是在韶叶子看来他们更像是在强颜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