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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天前正是疫病刚刚发起之时,幸亏被慕倾城察觉,不然现在已经不知死了多少人了。

云卿面色凝重,声音低沉地问道:“如今江州府城尚未有疫病之祸,那允州那边,你们可曾探查过?”

默冰恭声回道:“回主子,属下得知消息后,便飞鸽传书给允州刺史魏正贤,让他提高警惕。他传回来的消息称目前允州城尚未发现疫病,他们已经开始戒备,严查南来客商。”

云卿思索了片刻:“说不定他们四个人并未到达允州,立刻下通缉令,通缉这四个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默云默冰二人同声的回应:“是!”

云卿肃穆的道:“绝不可能只这七个人。说不定还有很多这样子的毒人,不可大意。”

三人神色凝重点头:“主子放心,我等必定把这些人都揪出来。”

默雨疑惑的道:“为何会是南粤人,我一直认为是路承泽和那个什么少主弄的,怎么会是南粤。”

默云:“这事和福州那些人脱不了关系,至于为什么是南粤人,估计是想让南粤来当背锅侠呗!”

背锅侠这个梗,是慕倾城在小课堂上给他们讲的。云卿听完仔细一琢磨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典故。

他又问:“路承泽呢?”

云卿想起陆承泽,放他离开就是要投石问路,让陆承泽带他们找到啸月山庄的位置。

默雨赶紧上前回禀:“路承泽很狡猾,并没有回福州,而是往江州府城的方向去了。”

云卿冷嗤道:“他倒是谨慎,那个黄泰可供出啸月山庄的位置了吗?”

默雨惭愧的道:“用了许多办法,至今还未开口,一个字都不肯说。”

黄泰可是陆承泽的左膀右臂,又怎会如此轻易地就范?

云卿沉凝道:“黄泰这边需另寻他法,只一味的逼供只怕他不会招。密切监视路承泽,看他与何人往来。”

三人旋即应诺,云卿复又言道:“再遣人前往南粤走一遭,务必盯紧震南王段青州。”

三人悚然一惊,莫非南粤真有异动?

慕倾城这一觉睡得极好,可以说一夜无梦,还十分的舒服,好像身边抱着一个大暖炉,一点都不觉得冷。

要不是被白泽呜咽呜咽的叫声吵醒,她能睡到地老天荒。

“白泽,不要吵,让姐姐再睡一会,一会给你好吃的肉条。”

白泽终于听到姐姐的回应了,急得在地上叫的更欢。

慕倾城无奈只能揉着眼睛坐起来。咦!她什么时候换被子了,这被子好像不是她的吧。再看这个床,好像比她的床大多了。

她慌慌张张的撩开床幔,看清屋内的摆设。在看到靠窗的床榻上躺着的那个人时,慕倾城只觉五雷轰顶,恨不得原地飞升。

那榻上睡着的人,正是云卿。

“我怎么睡在云卿的房间里?”

慕倾城好像宿醉后喝断片了的感觉,努力回想,才想起来昨天下午她陪云卿泡药浴,后来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妈耶!又丢人了!慕倾城赶紧的往身上扒拉衣服,完全没有想到她昨天可没有脱衣服,这衣服是谁脱的这么重要的事。

穿好衣服,她蹑手蹑脚的,踉踉跄跄的,一边提鞋一边往外冲,好似遇到地震了般落荒而逃,逃的时候还不忘抓走白泽。

打开门,就看见默雨站在门外,两个人面对面站着,都是一脸震惊。

而后,默雨快速抬头在天上找一种不存在的鸟。

慕倾城的脸烧的像炭火烤肉。她故作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刺溜一下就逃回自己屋去了。

默雨:“……”

他也什么都没看见,他,刚刚好像,看见天上有一只鸟飞过去了。默雨在心里自我建设了一番。

慕倾城回到房间把白泽放下,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平静了一下心情,又打开门若无其事的走出来跟默雨打招呼。

“默雨,早!”她脸上还挂着假的不能再假的笑。

“慕主子,早!”默雨也有样学样,端着亲切的假笑。

“呃!你主子他起来了吗?”

“啊?”默雨好想反问她,主子起没起你难道不知道。

“噢,昨天晚上默云和默冰回来了,主子一直忙到很晚才睡,还没起床呐。”

慕倾城:“默云他们回来了吗?正好咱们今天晚上吃火锅,叫上李师兄一起吧!”

默雨一听吃火锅就来了精神,正好他主子还没吃过呢!

两个人正聊着天,云卿的房门打开,他穿着青灰色宽袖长袍,束着淡蓝色丝线腰带,墨发整齐的披在后背,长身玉立矜贵的令人不敢逼视。

反观慕倾城,衣衫不整,发型类似鸡窝形状,除了身材窈窕,整体让人不忍直视。

不过,默雨全程不是看天,就在东张西望,他一眼都不敢看慕倾城。

云卿皱眉,走过去拉住慕倾城的手,就这么,慕倾城又被他拖回窝里去了。

“暖暖,怎么不梳头?连衣服都不知道穿好就跑出去。”

云卿其实早就醒了,他故意放白泽去叫醒慕倾城,然后自己躺在榻上装睡。

慕倾城羞红了脸:“我,我也是刚刚睡醒,正在找子衿子佩呐!”

云卿把她拉到耳房,亲自给她在盆子里倒满水:“你先洗漱吧,我去给你拿衣服,一会我来给你梳头。”

不等慕倾城回话他转身走了,慕倾城看着那一盆水愣怔住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洗完脸,换上云卿给她拿来的衣服,等坐在镜子前,她才缓过神来,云卿正在给她梳头。

这是他一直想要做的事,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云卿的手法很娴熟,一点都不输子衿,就好像他经常梳理一样。慕倾城看着菱花镜,心里好似打翻了醋坛子,既酸又苦。

“哼!我问你,你不许骗我,以前经常给那个小姑娘梳头?”

云卿,冤枉啊!他之所以会梳,那是因为这一个月,他天天拿自己的头发练习。

“怎么可能,除了暖暖,谁都不配。”

云卿说的义正言辞,这话说的慕倾城心里美滋滋的:“可你这明明就很娴熟,难道你天天给自己梳头吗。”

云卿:“……”恭喜你答对了!

慕倾城回头看见云卿红透了的脸,她突然就明白了。心里既感动又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