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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燕北不能长时间在十三团停留,包扎完伤口就得离开。

在他走后,夏小柒一瘸一拐的去看望乔然了。

此时乔然正趴在地上做俯卧撑,没有数数,因为脑子里已经成了一团乱麻。

就在半个小时前,班长董玉珍告诉她新兵连已经分兵完毕。石莹和张洋被分到了武岳的雷霆二连,另外三名女兵被分到了霹雳五连。

按照之前说的,只需要五名作战女兵。那么,名额满了。

乔然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此时,偌大的新兵连就只剩下乔然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

“然宝。”

夏小柒的声音传入耳中,仿佛瞬间抽空了乔然所有的力气。她双臂一软直接就趴在了地上,任凭沾满汗水的脸颊蹭上满地的尘土。

却是把夏小柒吓个够呛,“然宝,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疗队。”

乔然无力的摆摆手,“没事,活的好好的。”

看着空旷的训练场,夏小柒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难得她的智商占领了一次高地,她不提也不问,而是和乔然说起了今天在外面所发生的一切。

听闻她还受了伤,乔然的注意力终于转移过来。

“伤的严重么?”乔然坐起身,“我看看。”

夏小柒脱掉胶鞋露出缠绕着纱布的双脚,语气似撒娇,“走路的时候可疼了。”

“小可怜儿。”乔然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我和你说一件特别诡异的事。”夏小柒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道,“苏医生好像是暗恋我。”

乔然倒是没啥惊讶的,“从小到大暗恋你的人多了,正常。”

“可陆燕北不知道那些人的存在,他只知道苏医生。”夏小柒叹了口气,有些犯愁。

“谁说的。”乔然伤口上撒把盐,“他还知道你喜欢贺瑾呢。”

之后,两人就沉默的盯着对方。

在十几秒后,嘎嘎默契的异口同声,“谁告诉他的?”

乔然挑眉,“你觉得我是多嘴多舌的人么?”

夏小柒辩解,“难道我会把我自己的把柄亲手递给他?”

乔然点头,“你会。”

夏小柒不服,“我没那么傻。”

乔然不说话了,眼神里带着点同情的意味看着她。

夏小柒,“……”真伤自尊。

距离吹熄灯号还有半个多小时,夏小柒也不急着回去,和乔然一起盘腿坐在门口边聊天边打蚊子。

“魏心兰那事,大哥说他会想办法的,让你别上火。”

乔然垂着眼眸,声音很轻,“没关系,什么样的结果我都能接受。”

夏小柒叹了口气,“我要是小傻子那你就是小骗子,明明很难过非要装成无所谓。过来,肩膀给你,允许你哭十分钟。”

乔然往她身边挪了挪,然后歪头靠在夏小柒的肩膀上。

“要是哭能解决事情,那我早就哭的死去活来了。”乔然说。

夏小柒翻着白眼,“我好心借你肩膀,你还内涵我。”

乔然失笑,“不好意思,误伤了。”

“其实不当兵也没什么。”夏小柒安慰着,“你又聪明又能干,想做什么都一定会成功的。就算失败也没事,反正你还有手艺。”

“嗯?”乔然好奇,“我有啥手艺?我咋不知道。”

“画饼呗。”

乔然被逗的哈哈大笑,笑的眼角都挤出了泪珠。

“柒柒。”笑过之后,乔然感叹道,“若是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没事,我死你后头。”

星空之下,两人靠在一起说着话聊着天,所有的烦恼与哀愁都暂时的烟消云散。

直到熄灯号响起,夏小柒像弹簧似的从地上蹦起。

“完了,芭比q了。”

“一会儿回去就说是从医疗队刚出来。”乔然指着她受伤的脚,“你有理你怕啥呀。”

翌日清晨,部队的上空准时的响起嘹亮的口号声。

才过五点,住在招待所的陆向南就起身洗漱,而后独自一人去了魏心兰的家里。

快到七点钟的时候,魏心兰出门挑水,结果就看到守在大门口的陆向南。

“你……”魏心兰微许恼怒,“能不能不要再打扰我了?”

陆向南并没有说其他的,而是态度温和的指了指她肩上的扁担,“给我,我去帮你挑水。”

陆向南和陆燕北虽然是亲兄弟,但性格与职业不同,导致他们给人的第一印象也不同。

陆向南虽然冷淡,但有儒雅的书卷气。不似陆燕北,一身狠戾的痞气。

至少,魏心兰觉得他更顺眼点。

“不是我不想帮你们。”魏心兰道出自己的委屈,“你们是部队上的人,那群王八蛋不敢拿你们怎么样。但我不行,而且我奶奶年纪也大了,经不得担惊受怕。”

说到这,魏心兰眼圈红红的,“我实话跟你说吧,那个男人已经上门威胁我两次了,他说他有都是办法能弄死我和我奶奶。”

陆向南并没有说什么报警之类的话,而是很自然的接过她肩上的扁担,问道,“念过书么?”

魏心兰点点头,“念过,初中还上了半年呢。”

“想过读大学么?”陆向南又问。

魏心兰怔愣住,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的梦想。

“我是高中老师,如果你想考大学,我可以指导你如何自学。”

这个诱惑,确实过于吸引人。

毕竟在那个年代,读书是穷苦人家改变命运的唯一出路。

魏心兰将信将疑,“你当真?我愿意出面作证,你就帮助我学习?”

“当真。”陆向南说,“你这个年纪本来就应该是读书的年纪,只要你肯出面作证,我一定不遗余力的在学业上帮助你。”

魏心兰动摇了,但她不敢急着答应,因为她并不完全相信陆向南。

她好奇的问着,“那个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她是我最爱的人。”陆向南说着,嘴角的微笑暖如阳光和煦。

挑完水回来,魏心兰把陆向南请到了屋子里。

从家里的摆设就能看出来,属实过的有些寒酸。

就在陆向南和她闲聊的时候,院子里头那扇破败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

看着冲进来的三个气势汹汹的男人,魏心兰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

“是他们一直威胁你?”陆向南问着。

“嗯。”魏心兰颤着声音,“就是中间那个男人一直要起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