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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恶毒女配沉浸式被舔 > 第14章 奸夫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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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穿得灰扑扑的、打着补丁的、在土里刨食的他。

陆时元低了低头,看着自己粗糙布满老茧的手。

和身边光鲜亮丽的姑娘泾渭分明。

这时,服务员将面端了上来。

陆时元就这样和苏鹊仪一起一言不发地吃面。

吃完的时候苏鹊仪准备去结账,坐在窗口的人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姑娘,已经给钱给票了。”

苏鹊仪若有所感地朝身后的陆时元看去,男人笑着朝自己点点头。

她嘟嚷着抱怨,“说好了我请你的。”

男人接过的她买的东西,“我怎么会要你一个独身来的小姑娘花钱。”

镇子上没啥好逛的,陆时元直接带苏鹊仪去了邮局拿包裹。

很大一个,沉得不得了。

“陆时元,你再等我一下,我去寄封信。”

陆时元领着包裹在邮局外的树底下等她。

等苏鹊仪出来的时候,他还在隔壁小卖部买了两瓶汽水,橘子味的。

两个人并排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喝汽水。

一口冰冰凉凉的橘子汽水下肚,苏鹊仪舒服地眯起眼睛,“好好喝!”

但是一瓶汽水能有多少?很快苏鹊仪就喝完了,眼馋着想要再去买一瓶。

陆时元拉住她的手,有些纵容又有些无奈。

“你已经喝过一瓶了。凉的,喝多了不好。”

苏鹊仪不满地嘟嘟嘴,却是没说什么。

“对了,我买了一些糖,我吃不完,分你一点。”

苏鹊仪说着就从装糖的布袋子里掏出一大捧,递到陆时元眼前。

陆时元看了看一捧白蓝相间的糖果和苏鹊仪纤细柔软的指尖,只是从中捡了两颗。

“我不太爱吃糖,你留着自己吃。”

傻姑娘,这么贵的糖一掏掏一大把,大方得很。

这种奶糖,村里没人会买。太贵了,一颗五颜六色的水果糖就能叫一个小孩开心好几天,更何况是这种奶糖呢。

所以,才会被姓方的那样蒙骗。

苏鹊仪只好将剩下的糖放回布袋子里。

“哎,你上午干嘛去了?也没见你买什么东西。”

陆时元将两颗糖妥帖得放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面色如常。

“镇子上有几个亲戚,去他们那里转转。”

“哦,这样啊。”

陆时元骗他的,他爹那边的亲戚都在村里,他娘又是逃荒来的,哪里有什么镇子上的亲戚。

他是和镇子上的兄弟商量过几天去城里出手一大批东西的。

投机倒把在现在所有人看来都是离经叛道的,他不想让苏鹊仪知道自己在干这种行当。

可是,投机倒把又是现在来钱最快的。

以前觉得无所谓,可是现在,他突然想挣很多很多钱。

二人是最先回到牛车上的,苏鹊仪脚边躺着一个大大的包裹,随后到的顾思雨看得都羡慕死了,“你家里这是给你寄了多少东西啊?都快把家搬空了吧?”

苏鹊仪有些小得意,矜持地坐直身子,“这算什么呀。等哪天大家都回城了,我请你到我家玩。”

“那可说好了。”

谁也说不好他们这些知青还有没有回城的机会,他们不是苏鹊仪,家里有本事也愿意花功夫将人弄回去。

大部分人或许要在青山村磋磨一辈子。

更别提那些嫁了人娶了妻在这里生根的。

回去的路上那些大婶也惊奇地看着苏鹊仪脚边的包裹,真大啊!里面估计有不少值钱的东西。

“小苏啊,这些都是你家里寄过来的?”

“是呀,爸爸妈妈说每个月都会寄一点过来。”

听听,每个月都要寄!

本来嫌弃苏鹊仪的那些大婶顿时眼冒金光,这哪里是狐狸精啊,这是金元宝啊!

“小苏,你父母是干什么啊?”

苏鹊仪死死把着牛车上的绳子,这路可颠死人了!

“我爸在部队里,我妈是大学教授。”

大婶们不懂“教授”是啥意思,但是听上去就很厉害的样子,“听着比工人还体面一些,还是双职工哩。”

苏鹊仪懒得解释,敷衍地点点头,那些大婶的眼睛越来越亮了。

父母双职工,还是首都户口!

“小苏,你家里有没有啥兄弟姐妹的?”

“我爸妈就我一个孩子。”

还是独生子女!

这条件!

大婶们彻底来劲了,“那小苏你现在还是单身哦?”

苏鹊仪点点头。

她没有注意到,除了大婶,连陆时元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一直以为,她和方知青就差捅破窗户纸了。

是因为,他说方知青和其他人独处,所以她才赌气说自己单身吗?

想到这里,双眼又黯淡下去。

大婶笑得合不拢嘴,唯独陈婶脸色难看,晦气地呸了一声。

狐狸精,有点钱还是狐狸精!

条件好又怎么样?不是照样勾引乡下的汉子吗?

陈婶这么生气,是因为陆时元是她看好的女婿,结果居然从自己女儿口中得知他被一个女知青勾走了魂!

这谁忍得了?

今天早上她认准的好女婿居然还为了这个狐狸精骂她!

她呸!

奸夫淫妇!

好在自己姑娘争气,说知青点有个条件特别好的男知青看上她了,家里条件不输这个首都来的狐狸精,这才让她心里舒服了不少。

娇荷还说了,那个男知青他爸在部队里可是大官,以后还要往上升的!

听这个小狐狸精刚刚那意思,估计她爸混得也不怎么样,哪里比得了那个男知青。

想到这里,心里舒坦了不少。

车停了,陈嫂施施然下车,走路都生风了。

几个大婶一脸莫名其妙,“这个张梅英怎么回事,这几天都嚣张地不得了,不知道的以为她那个三个扶不上墙的儿子有出息了。”

“可不是,这几天拽得二五八万的。”

“嘿,就她那三个烂泥儿子,仗着自己爹是会计,都在村里横得不得了,能有什么造化。”

“也是。”

看着苏鹊仪看着大家渐渐走远的背影,陆时元若有所思地盯着陈婶。

陈娇荷她娘,和陈娇荷一样,这几天反常得不行。

帮着苏鹊仪将行李搬进知青点,无视大家指指点点的眼神,陆时元立马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