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赶紧运行大道真知,用手贴在了娄小娥肚子上。
娄小娥感受到了一股暖意,惊讶道。
“暖暖的好舒服!”
“不疼了吧!”
“不疼了,真是太神奇了?”
“少吃凉的东西!”
“谢谢你!”
娄小娥对何雨柱有了好感,便开口说道。
“你妹妹喜欢画画吗?”
“喜欢!雨水过来和姐姐一块画画!”
“嗯!”
“快来,我教你画小兔子!”
“嗯!”
娄小娥带着何雨水画起画来,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这时一个满脸愁容的男人走了进来,何雨柱认得他,他就是娄万里。
“爸爸!”
娄小娥看见了娄万里,就赶紧跑了过去。
娄万里抱了抱娄小娥,开口说道。
“他们是谁啊?”
“他是何雨柱,他是何雨水!”
“你就是何雨柱?”
“娄厂长,我就是!”
“你认识我?”
“以前我和爸爸来厂里,见过你!”
“唉!你爸爸何大清真不是个东西,为了白寡妇就抛弃了你们兄妹!”
娄万里说着脸上闪过了怒色,然后开口说道。
“我们厂里食堂,要招学徒工,你愿不愿去啊?”
“我不想去,我们想去读书!”
“读书?!那你们兄妹没了收入,怎么生活?”
“我们昨天去找了我爸爸,他愿意每个月给我们钱!”
“算他有点良心!你今年几岁了?”
“我十五岁,我妹妹八岁!”
“按年级你可以读初三,你妹妹读小学一年级,不过你读过书吗?”
“我读过书,可以参加入学考试!”
“那好,我一会就带你们过去,反正今天心烦意乱,就出去散散心!走!”
于是娄万里带着三个孩子走出了房间,然后上了一辆车子。
一路上娄小娥和何雨水有说有笑,玩的十分开心。
娄万里突然突发善心,开口说道。
“何雨柱啊!我看你一个人带着妹妹,要不把你妹妹送我家去,给我家小娥做个伴!”
何雨柱看向了何雨水,何雨水摇了摇头,跟娄小娥玩可以,但是离开哥哥,她真不愿意。
“娄厂长,我们可以的!”
“有志气!别叫娄厂长了。叫我娄叔叔,以后我就不是厂长了!”
“嗯!”
娄厂长叹了几口气,然后不再言语。
几人来到了附小,何雨水的入学条件简单,年龄又到了。
只是不凑巧,只能从一年级下学期开始读。
何雨柱的年龄刚好初三,按理来说,他是要先在初二学习,等到下半年再升初三。
可是何雨柱不想耽误一年,就让娄万里说情。
毕竟有娄万里作保,校长就开了后门,但是丑话也说在了前面,要是毕业考试不过关,毕业证是不会给的!
何雨柱表示没问题,于是校长让老师安排了语文和几何的考试。
何雨柱也不害怕,直接拿起笔作答了起来。
两个小时后,何雨柱的成绩虽然不是满分,但是也在八十分左右,算是中上游的学生了。
校长和老师都很满意,当场说下了何雨柱。
娄万里觉得两个孩子不容易,于是向附小和附中的校长,开口说道。
“何雨柱和何雨水的学杂费,伙食费,以后我就承担了!”
“娄叔叔,不行的!我们自己给钱!”
“你就听叔叔的!”
“那就谢谢娄叔叔,以后我会报答你的!”
“好好!”
娄万里摸了摸何雨柱的脑袋,殊不知这些亲密的举动,让两个校长刮目相看了,以后对两个孩子也是倍加关爱。
今天是星期天,所以要等到明天才上课。
娄万里想要带着何雨柱两人回去,但是被何雨柱拒绝了,他带着妹妹何雨水坐车到红星轧钢厂后,就自己走路回去了。
娄小娥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开口说道。
“我要是有个哥哥就好了!”
“我也想啊!但是现在晚了!”
“对了,爸爸,你说我会不会和何雨柱一个班?”
“难说!”
娄万里笑了笑,看向了红星轧钢厂,从明天起,自己就是合伙人了,但是不能参与红星轧钢厂的任何决断了。
娄小娥看着何雨柱两人的背影,偷笑了起来。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来到了菜市场,以后要读书了,自己有能力不需要补充营养,但是何雨水必须补充营养。
所以何雨柱打算买两只母鸡和一只公鸡,以后就每天捡蛋吃了。
现在不是计划经济,没有人查,所以很多农村人,都带着各种东西,来菜市场外面吆喝买卖。
因为外面不用管理费,可以节约一些钱。
两人很快就买了两只母鸡和一只公鸡,为了方便,何雨柱还买了一个背篓。
何雨柱背着鸡,开口说道。
“雨水,以后你就负责喂鸡了!”
“嗯,哥哥,我天天给它们割草!”
“不用割草,哥哥有办法!”
“什么办法?”
“以后你就知道了!”
两人说着进了菜市场,何雨柱买了五斤大肥肉,准备回去熬猪油炒菜。
接着又买了一些时令蔬菜水果,然后和何雨水一起满载而归。
两人拿着东西,刚回到四合院,就被闫埠贵给拦住了,他开口说道。
“傻柱,让我看看,你们买了什么好东西!”
“三大爷,你就不用看了!我们也不会给你!”
“傻柱,你别嘴硬……”
“三大爷,你要再叫我傻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小王八羔子,我就叫了!没爹没娘的东西!”
何雨柱可不惯着他,腾出一只手,轻轻一推。
闫埠贵倒退十几步,瘫倒在了地上,他是万万没想到,何雨柱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何雨柱,你别嚣张!我诅咒你一辈子找不到老婆!”
“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想从我这里捞好处!下辈子吧!走,雨水!”
何雨柱说着就带着何雨水走了进去,闫埠贵见两人走远了,才开口说道。
“傻柱,傻柱!”
“嘣!”
何雨柱扔出了一颗石子,直接打在了闫埠贵胸口,疼得他又躺下了,嘴里还嘟囔着。
“谁!谁!”
闫埠贵赶紧爬了起来,看着何雨柱的背影,开口说道。
“我呸!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