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闲一段时间后,进入天渊杀怪,凭自身强大实力,一路碾压,既然过去没有能怀念的,那就向未知发起挑战,没灵智的怪物一回事,诞生灵智的种族,圣天的传教士对你们有想法,对不起,我没有,谁来也救不了你们
首先我不需要你族的生存资源,其次我发现世界一片漆黑,自己的心情能平静很多,看到有形的物体,无论是环境还是生灵,不管在天界还是天渊小世界
你们的意识、行为、存在让我感到不适,万物生于混沌,消亡于混沌,离开天界的三千万亿年,流萤一直重复这样的事
不会受伤,感受不到疼痛,她和身后跟随的怪物一样,或者说她便是怪物的一员,情绪无波澜,内心冰冷死寂
天渊无边无际,不知多少时间过去,或者这里没有时间,除了毁灭,她也会驻足一些世界,观察那里的生灵个体
原来心尘是我理解众生的源头,包括我的认知、行为,要丢弃吗?正如我反抗人类社会,上层阶级对下层的剥削、压迫,他也在用类似的手段控制我
生命又是谁定义,即便是怪物,他们也遵守相应的规则,理性与现实、梦境与虚幻、皆是相同,我该一直这样下来
还是停下来,找个坟墓永久沉睡,我还能做什么,天宫找个官职,天界占地称王,下界传道指引修行,继续无所事事,游山水星海,寻世间繁华,我见过的景、物、人很多
厌倦了这些,心尘在时自己很少有这种想法,相较于过往环境,我在以心尘的方式活着,学着它玩乐人间,学着它游戏山水,学着它超凡脱世
它能有的我可以有,但我知道这样活着会受伤,身体与灵魂皆是,因此它接受了死亡,它守护着那样的我,有了此刻的自己
回忆过往,我的世界只有他,遗忘并非那么困难,他给了自己什么?不受欺凌压迫,随心所欲的活着,承载着我曾经的愿望
同类,彼此,若是此刻它在身边,是啊!这种荒芜的地方,它可不会来此,渴望、改变,我们才能让时间流动,它就像一个调节情绪、灵魂的工具
没有什么放不下,没有什么拿不起,有它在的地方,我会改变立场,因为我存在的缘故,此刻的我属于怪物阵营,坚持下去,或者结束,我的想法
找到一切的根源,找到足以改变现状的途径,这一次凭借自己,我能做的,不断的坚持与改变,沉寂、归冥,所有活着的生灵都避免情况,如同凡人修炼不愿死亡
财富、权利则是他们的动力,我会穷尽这一切,像个人活下去,下一次,我们仍会相遇,无论在那一方世界,无论经历多少
天渊的深处,理应为我所不能应对的怪物,符纹最先失效、术法失效、身体防御失效、天界引以为傲的修为,在这里脆弱如纸
再繁复、强横的规则躯体,仍会被混沌磨损撕裂,接着为灵魂,当我认知的尽数崩灭,记忆流逝,法则演化的世界,一点一滴拼凑最初的自己,无数次后,失而再来,顺带一同回归的肉身,感受着上次、上上次相同的感知,这样的过程循环往复
再一次不会死亡、不会出生,混沌于自己不过名词,再不能影响自己,空无一物,漫无目的,继续游荡,离开天界走的太远,回去的路不记得
心尘再次出现,仍为人的模样,而我身形、灵魂融入黑暗,我也不能定义自己为何物,旁人外物无法感应的未知,一个并不存在的幻想,一段虚无飘飘的频率
它的光芒依旧,“你为何在此?”,我发出这般疑问,“你若认为我在此,那便是答案,这里能陪你说句话,那也不错。”,幻觉?为数不多的假影
或许如疯子一般,我的世界,我曾经的世界,名为心尘的生灵,偶尔出现聊天,后来身边的光芒越来越多,不同的景、不同的人、不同的事,轮番上演
诞生自我的记忆,终于拼接出原来的方位顺序,自己以灵魂体的方式,回到荒僻的山村,寄宿在自己躯体里,与心尘相遇,丢下伫立山巅的它,等来了来到这里的楚琳,“走吧,我带你找她。”
心尘那虚幻的身形随风而逝,太一斩断天赋、道根,打不过太一,以我能力无法还原,一路逃亡、踌躇伤怀,总是等自己睡着,心尘悄悄地抚平悲痛心神
长清童年出现了两个不应出现他身边的人,自己喜欢长清,长清喜欢楚琳,楚琳拒绝长清,长清视我为替代,楚琳用我的外貌,那我便用楚琳的性格,小孩子多做春梦没什么不好
楚琳在长清的坟前哭的撕心裂肺,这一次她换回了原本的样貌,岳阳广场孤零零的自己,看到了房顶的它,下一秒出现在自己身旁,“你也在啊。”,它仿佛对着自己喃喃自语
你做不到的事,我来,你杀不掉的人,我来,没人阻拦我们,楚琳的房间,吃过楚琳的糕点,身体出现异常
奈何人心险恶,性如沼泽,粘之堕落,琉璃尊化凡为人,接近上清,铸就她的悲剧,以我之力无法更改,而心尘牺牲自身换取那个孩子成形,太一留给的一线生机,有了之后与自己的相伴随行
不过我在拼命修炼,心尘和楚琳在颠鸾倒凤,当时我居然信了,嗯?出息了骗我进臭水沟,还敢试探我灵魂,羊入狼口,那就不客气
进入诸神花园,凡人,你要至死不渝的爱我,可别让我失望,见到了身上出现的毁灭雷霆,竟然连如今的自己也无法抵抗,嗯!你杀我竟如此果决,我很气愤
不能与我过去的身体亲密接触,那便活在我的支配与恐惧之下,你怎么能怕,你能控制我身体,现在我也能控制你,我就说,你肯定有办法解决
那时候的自己爱的卑微,一个吻舍不得给我,还敢背着我逃跑,那我去杀人,嗯?进入往生池,别以为这样能逃脱,反正你也会出来
输了!只有灵魂体的自己,打不过卿霖封,被他封成粽子,风水轮流转,开始了被卿霖封丧心病狂的驱使,放心,我这人可最记仇,不会亏待你的
冥诗钰入天渊、挖尸体、造仙灵,投放南权星域祸害众生,古怪的祭坛一颗凤卵,瞎子与另一位男子斗得两败俱伤,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给个建议,这颗蛋怎么吃。”,这颗凤卵不简单,自己无法看破内部,但一定是个强大生灵,整个祭祀过程引发的异象骇人所见,恒星大的体积如今剩下鹌鹑蛋大小
“为什么不早点动手。”
“我可不想惹麻烦,你看要不了多久,它就能完全恢复,”,的确,凤卵吸收环境规则极速复原,很快体积大如山岳
“为什么我体内的规则也会被抽出。”,明明我不在祭祀场内,静下心里,那颗卵的气息与自己相近,“本应是你,献祭天道,它们为你而争,可不是谁都有资格,我带你回到这里,这一次你如何选择。”
反抗,在那种法阵,时刻吸收自身本源供养生灵,瞎子身体的白光更盛,另一个男子外表年轻,平平无奇的凡人,又好像饱经风霜,难掩其沧桑悲鸣,隔着无数时空,却又出现在眼前虚影
无法攻击到它,可它的每一击使自己渡过无穷尽时间的湮灭,每一次卿霖封都会将自己带回原点,瞎子的攻击不遑多让,大家都术法无伤,瞎子的每一击经历无穷尽黑暗的死域,即便毁掉法阵,它们也不受影响
无数次战败,无数次重生,自己的反抗被他们随手化解,而它们的对手只有对方,自己则是干扰者,像一个小孩无法反抗大人
“有什么关系,你不会死,没有我,你也能自己回到这个不属于你的战场。”
“抵抗没有意义,可它们为何如此。”
“或许为了分出高下,又或许为了活下去。”
出生便会死亡,活着又会死去,如果像这样,我也不过是被它们定义的工具,我明白了,凤卵碎了,祭祀终止,凤卵如虚影消散,争斗的两人无法阻止
卿霖封暂时封锁虚空环境,流萤蹲下哭了,她的攻击软弱无力,她的反抗视如无物,身形破碎,选择杀死自己
“没关系,我会陪着你。”
逸散天地的凤卵碎片被他一点点收集,仅管只是幻影,沟通现实规则,足以使目前的灵魂存活,“我能永远喜欢你吗?”
“若这是你所寻找的,我会考虑。”
“你爱上另一个人,和我模样相同的人。”
“嗯。”
“那我算什么,你一时兴起的玩物。”
“你所经历的属于你,你又是谁。”
当我以人类身份降生,那个原先死去的胎儿,卿霖封丧心哽咽,颓废如暮年老人,谷雨,自己出生的时刻,在另一个世界的历法中,她的生日
“你承载她的生命,理应拥有与我记忆的一切,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又怎能视她为不存于世的造物,等我偿还情与意的代价
我找了很久,迎来她的诀别死亡,强迫她接受一个名为爱的谎言,我会遵守心尘与你誓言,若你停留在原地,请把我遗忘,回归你本来面目。”
“嗯。”
早已注定的结果,谷雨进入往生池,“相信他吧,你们仍会相遇,请你爱他,带上我的那份。”,“为什么。”,“或许他要找到从来不是我,又或许我们模样相同。”
你那亡妻让我喜欢你,再说我们天造地设,楚琳才是第三方插足者,你看,新的躯体成型,不做点什么不合适,然后被封入那副身体,等待之后的自己
丰呈、荒星自己献祭掉的灵魂,好不容易有机会出去,我们都受限于当时的身体,打不过楚琳,要夺舍的琉璃尊可就没那么幸运,上次败给你,这次在我的灵魂世界,自己的主场稳赢,按照正常的时间轨迹
冰心混沌战诸圣,后来进入天界,看到那时的她,灵魂世界漩涡里锁的是之前的自己,记得当时的想法,灭了眼前的女子,我能让你如愿,卿霖封的封印可不是那么容易破解
当时你没有破开,指望现在的我,如此再经历无数次的灵魂互换,现在魂(地魂)与未来魂(人魂)融合,身体圣天阴阳纹缝隙,第三只眼显化,体表赤金纹路,发丝内云雾翻滚,雷电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