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你,你与安培太长黄鹤楼一场大战,就被你的风采所迷,一见钟情。”
一句话,让李飞羽忆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西门庆那不老实的双手,居然有胆捏自己的胸部,如果他不是李瓶儿的情人,自己早一剑杀了他了。
而现在自己却紧紧与他相拥。
“无耻淫贼。”
“嘿嘿~。”
“还有呢?”
“在这个时代,你并不是只知道三从四德、相夫教子的普通女子,难能可贵的是你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独立人格,很真实,能与我平等交流,让我感觉并不孤独。”
李飞羽不解的抬头,看着西门庆的眼睛。
“嗯?你很孤独吗,有了一妻三妾,还有瓶儿做你的情人,这还不够吗?你还孤独?本姑娘才不信。”
西门庆眼神一暗,透出无限迷茫。
李飞羽心中莫名一疼。
西门庆埋头在李飞羽的颈项间,用力闻着李飞羽的体香,生怕这一切都是幻境。
不错,穿越到西门庆身上的赵庆,到现在依然迷茫,分不清这个世界到底是真实的存在,还是梦中的幻境。
因为分不清现实与幻境,所以迷茫,因为迷茫,所以孤独。
李飞羽反手把西门庆紧紧抱住。
“相处的久了,就不自觉的越发喜欢你,不需要再找任何理由了。”
两人紧紧相拥,沉默无声。
……
此时无声胜有声,西门庆双手捧起李飞羽的俏脸,刚想亲下去。
李飞羽眼珠转动,嗔怪的说道:“可是,你已经有了一妻三妾了,难道要让我当你的情人吗?”
西门庆目瞪口呆。
……
湖州。
春融酒楼是湖州数一数二的酒楼。
此刻,春融酒楼最豪华的独立隔厅中,明教教主方腊端坐于主位。
灵应天师包道乙,南离刀魔石宝,小养由基庞万春,金翅大鹏司行方四人左右相陪。
明教五大巨头,个个面色凝重。
好半晌,方腊说道:“没想到,常州天宁寺居然出现了不死僵尸,入云龙公孙胜的天罡五雷正法竟然让包师兄伤的如此厉害。”
庞万春说道:“之所以包师兄让我们抓住这西门庆,原来如此。”
包道乙说道:“不错,这僵尸和尚谁都不怕,唯独害怕西门庆这小子,不知道这小子身上有什么辟邪之物。”
包道乙手捻须髯说道:“最近有关于西门庆和我圣教的传言,想必教主已经听说了吧。”
方腊点点头,“此乃借刀杀人之计。”
司行方怒道:“小小西门庆不足为虑,我杀了他便是,就是这造谣者其心可诛,居然把我圣教与西门庆相提并论,该死。”
司行方看向庞万春,“我说老庞,西门庆和李飞羽几次三番从你手中逃跑,依你的三只铁箭,怎么可能让这两人逃出生天,该不会你是看上玉面罗刹这个辣女人了吧,哈哈哈。”
庞万春脸色发红,还未等出言反驳,方腊微微一笑,说道:“西门庆和李飞羽这两人侥幸从庞师兄手下逃生而已。”
方腊冲司行方点点头,“司师兄稍安勿躁,西门庆固然不足虑,造谣者我也心中有数。”
“奥?教主你已经知道是谁在造谣了?”
“司师兄,你说,谁最想西门庆死?”
“嗯?难道是丧门吊客这两个小鬼?”
石宝冷哼一声,“谅他们也不敢如此造谣。”
方腊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石师兄所言甚是,这两人绝对不敢。”
司行方又说道:“难道是东瀛人,或者是鬼教中人,听说这两方势力都和西门庆有过节。”
方腊摇头。
“诶呀,教主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说吧。”
“西门庆和谁一起去的杭州?”
“当然是李飞羽,奥~?”
司行方恍然大悟,“听说辛兴宗追求李飞羽多年,而西门庆和李飞羽孤男寡女在一起……,必是辛兴宗无疑,没想到这个胜捷军大统领这点事都办不到,还要借刀杀人,真是无能之辈。”
方腊说道:“辛兴宗虽然狂妄,但还不至于下作到如此地步,此事很可能是他的几个兄弟所为。”
“要不要我去把辛兴宗几个兄弟一并杀了。”
方腊摇摇头,“不可,杀辛家五虎于事无补,既然谣言传开了,那西门庆就必须死了。”
石宝说道:“如此说,我与贾详交手之时,保护贾详的一男一女,应该就是西门庆和李飞羽。”
包道乙眼睛一亮,“既然如此,那我就亲自跑一趟西山岛吧。”
庞万春豁然站起,“怎能有劳包师兄,既然西门庆李飞羽两人从我手里跑的,我要亲自把西门庆抓来,献于包师兄。”
方腊点点头,说道:“此事有劳庞师兄你去了,包师兄与我等坐镇于此,静等太湖奇石出水,庞师兄此去千万不可大意,另外我会联络东瀛人,让他们也派出人手协助庞师兄。”
庞万春拱手施礼,“多谢教主。”心中却不以为然,区区西门庆,根本用不到,更何况东瀛人根本靠不住。
方腊见此事已经谈妥,又说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太湖奇石,大家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包道乙沉吟片刻后说道:“太湖奇石到底是何物无人知晓,是福是祸也未可知,如此巨大的太湖石,根本无从下手抢夺。”
方腊点点头,说道:“不错,太湖奇石到底为何物,我们一无所知,决不可轻举妄动,据我们的密探得到的消息,太湖奇石出水在即,且太湖奇石的气息波动越来越频繁,所以……。”
方腊沉默片刻后说道:“所以,我猜测,在太湖奇石出水的一瞬间,可能会有大事发生。”
包道乙点头沉默不语。
司行方说道:“教主的意思是……?”
“不可离太湖奇石过近,也不可过远。”
沉默寡言的石宝说道:“教主说的不错,过近则可能被祸事殃及,过远则可能错过机缘。”
司行方说道:“若是太湖奇石一直无事,被装船运往汴梁,我们又当如何?抢是不抢?”
“若是真如司师兄所言……。”
方腊从怀中掏出一幅卷轴,展开,放在桌上。
“大家请看,若太湖奇石顺利装船,运送必走水路,我们就在此地设伏。”
方腊手指卷轴某处,“我倒要看看,这太湖奇石到底奇在什么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