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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地站在那里,心脏像是被硬生生挖出来一般难受,眼睁睁看着湉湉被推进急救室,她想追上去,总觉得如果不跟过去,她就再也见不到女儿了。

“湉湉——”双腿一软,温子茉整个人跪倒在地。

即便如此,她依旧坚持着往湉湉方向爬去,无论如何也要等在那里。

“温子茉!你在干什么?”周围的声音嘈杂不堪。

温子茉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看不到其他景象。

萧煜翰觉得她失去理智了,为了个小孩至于这么不顾一切?

他咬紧牙关把她强行拉起,不料却撞到了旁边的椅子。

这一下摔得她眼前一黑,但她顾不上疼痛,只知道自己必须找到湉湉,挣扎着要挣脱这个男人的手。

“放开我!”她大喊,可萧煜翰纹丝不动。

“带你包扎好伤口再说,别胡来了!”

他几乎拖拽着她往外走,然而下一刻,一记快速而精准的拳击向萧煜翰面门袭来。

温子茉感到身体突然变轻,然后落进一个温暖怀抱中。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薄宴臣的身影。

“我要找湉湉,我要等着她——”

温子茉现在脑子不太清醒,一心只想见到女儿,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

但薄宴臣不允许她继续这么乱来。

“听话,先处理伤口,我可以保证湉湉没事,这里有我在。”

他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声音温柔而耐心,就像是安抚小孩子一样。

“相信我,不会让湉湉有任何危险,好吗?”

可能是薄宴臣的怀抱太温暖,或者是他让人安心,温子茉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薄宴臣抱着她暂时回到了湉湉的病房,紧跟而来的护士立刻为温子茉处理额头的伤。

薄宴臣见状,从病床上站起身,走出了病房。

刚一推开门,迎面撞上了担忧的萧煜翰。

他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她不想见到你,最好离得远远的。”

薄宴臣冷冰冰的话语让萧煜翰眉头紧锁。

空气中顿时紧张起来,走廊上的人们纷纷向这边投来目光,一些知道刚才发生的事的人甚至低声咒骂着。

萧煜翰心里感到很不痛快。眼前男人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压迫感。

想绕过薄宴臣进入病房,但对方却没有给他机会。

“你差不多就行了!她是我妻子!”

“前妻。”

萧煜翰生气地说,而薄宴臣则冷漠地回应,一脸不悦。

“还什么妻子,刚拽着人不放手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头上都包了这么大一个伤口!”

小护士刚好走出来,看着萧煜翰的眼神充满了不满。

薄宴臣侧头瞥了眼病房内的温子茉,只见她的脸上还留有泪痕,蜷缩在床上,身上盖着薄毯,看上去非常可怜。

也许是太累了,外面的声响没吵醒她。

“不用担心,温小姐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身体疲惫加上情绪激动,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看到薄宴臣有些担心的样子,护士耐心解释道,对比之前的态度变化很大。

答应一声后,薄宴臣让护士帮忙照顾里面的温子茉,决定不再理会萧煜翰,径直走向湉湉所在的房间。

他快步离开时,萧煜翰也跟了过去。

尽管他心中不喜欢,但毕竟温子茉很在乎那个孩子。

如果那小孩出事的话,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完全破裂。

正当萧煜翰心情烦闷地走到了抢救室的门口时,看到了正和薄宴臣交谈的覃书黎,脸色凝重。

“我知道了,谢谢。”听到薄宴臣低沉地说了一句,然后转过头盯着自己。

那一刻,萧煜翰仿佛感觉自己被一条毒蛇盯上了。

他觉得刚才那一眼充满了杀气。

他皱眉,不情愿地对视回去。

然而,在他准备发作之前,却看见薄宴臣大步朝他走了过来。

萧煜翰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全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原以为对方会动手,结果只见对方用力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他猛地推向墙壁。

“看好你的女人。”

“如果湉湉的事情是她做的,那我不会轻饶,哪怕你是萧煜翰也保不住她。”

“另外,刚刚温子茉受的伤,我没打算这么算了,以后这笔账我会跟你慢慢清算。”

薄宴臣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让萧煜翰本能地吞了口唾沫。

试图推开对方的手却一点用也没有。

“你乱说什么!欣欣怎么可能伤害一个孩子?难道又是温子茉胡说八道了吗?如果你再瞎说,我会让你在这里待不下去!”

听着萧煜翰句句都在维护韩欣欣的话,想到往日温子茉受的委屈,薄宴臣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

分不清珍珠和鱼眼的家伙,还真让人好奇萧家是咋发展到今天。

他嗤之以鼻,目光古怪地瞥了一眼萧煜翰,“真这样?那我倒是有份好意,想跟萧总透露一个秘密——关于韩欣欣与郭总的关系……”

还没等他说完,萧煜翰冷笑着插嘴道:“谁没点过去的事?她跟郭辰的事我心里有数,别拿这种陈年旧事来污蔑欣欣。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怪不得温子茉会看上你。”

说完这句话,他推开了薄宴臣,顺手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

“可我要说的是不是沈二少,而是郭家的老大,郭彦。”

“如果萧总不想当个无知之人,回去好好调查一番吧,从韩欣欣怎么勾搭上郭家开始——再到她是怎么接近你的,我想之后萧总会感谢我的。”

薄宴臣冷冷地说,同时给正巧从急诊室出来的覃书黎使了个颜色,后者也心领神会,马上让保安带走了萧煜翰。

“幸好,湉湉现在暂时摆脱了危险,只是短时间内恐怕不适合动手术。”

覃书黎接着说,“不过这次还被注射了些毒药进去,想要解毒需要国外一种特别的药物。运输这玩意儿难度不小,价格也挺贵。”

想到这段时间为筹集手术费用几乎把自己逼疯了的温子茉,覃书黎决定不把这些告诉给她。

短暂的沉默后,薄宴臣深深叹了口气,随后轻轻拍打了下他的肩头,“别让她担心,这些事交给我处理。把药物的信息给我,后天我就搞定。”

“哦对了,记得调整计划,尽快安排接下来的步骤。”

覃书黎点头如捣蒜,看着眼前这个总是给人无限惊喜的朋友,心中满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