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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宠妾改嫁后,清冷权臣强取豪夺 > 第26章 她是讨人疼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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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凝拿着香囊回到清逸居后,便跟碧桃说,要她这些日子小心一些。

刚刚看青竹的眼神,不像是能善罢甘休的。

这个青竹,自从离开清逸居后,整个人都显得有几分阴沉了。

不过,这都是她自找的原因,又能怨的了谁。

碧桃点头,还说自己给香凝带来麻烦了。

香凝笑着摸摸她的头表示没事。

傍晚的时候,裴宴之带着成华回了清逸居。

香凝刚打水过去,就见裴宴之脱了外衣,抬眼看她。

他那眼神,直勾勾的,跟晨起时看她一模一样,香凝的心跳不免加快,想到了他的那句话。

“过来。”

裴宴之坐在软榻上,朝着香凝微微勾了下手指。

香凝只好迈开腿走过去,而后便听裴宴之道:“你很擅长刺绣?”

这句话问的莫名,香凝低头回他:“奴婢只会一点。”

藏拙是为了更好的活着,所以香凝不会多说什么。

听她这么回,裴宴之没再多说,出声唤了成华进来。

成华手中拿着几块儿上好的布料走进来。

“晨起绣的锦鲤不错,不过我更喜欢竹叶,给我做身衣裳吧。”

裴宴之语气淡淡,倒是听不出别的意思,可香凝的心中却如临大敌。

他会是那种因为自己绣了一尾锦鲤,而想到让自己给他做衣裳的人吗?

只怕是有别的目的吧。

“爷喜欢什么样式的?”

香凝面上不显,伸手接过料子问了句,裴宴之端起一旁的茶水道:“随你,合身就行。”

他想看的又不是衣服的样式,而是香凝的绣法。

“那劳烦爷起身,奴婢给您量体。”

香凝躬身行礼说了这句,唤了碧桃进来将料子先拿下去。

正巧裴宴之的书房内就有软尺,香凝走过去拿了过来,示意裴宴之起身。

见状,成华也识趣的退了出去。

房间内只剩下香凝和裴宴之。

裴宴之站起身,任由香凝用软尺给他量体。

“爷给的料子好,只是绣竹叶,兴许有些单调,爷还喜欢什么图样?奴婢添些上去。”

香凝站在裴宴之身后问了句,只听裴宴之淡然开口说:“没了,你看着办吧。”

听到这句,香凝低头隐去眸中情绪。

看来,裴宴之想要的,并不是衣服的款式,他特意强调了竹叶,是这竹叶有什么不同吗?

身后温热的躯体虚虚环着裴宴之的腰身,她说话时,吐息落在他的后背上。

不知为何,裴宴之只觉得自己浑身有些痒。

就在香凝准备收回手的时候,裴宴之拉住了她的手腕,将人扯到自己身上。

“爷?”

香凝的脸贴在他的身上,有些挤得慌,他的后背硬的好似一座山。

让香凝觉得都有些硌得慌。

“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好半晌后,裴宴之才松开握着香凝手腕的手,出声让她下去。

香凝能感觉到,刚刚裴宴之身躯的轻颤,似乎是因为她骤然的靠近。

只是裴宴之不多说,香凝自然不会想着往前凑,她伤还没好呢。

她低头,将软尺收好后就离开了。

裴宴之重新坐下,深吸了一口气,自己这意志力,自从上次的放纵后,越来越难以克制了。

她一靠近,他的心就像是被投下一颗石子儿,涟漪荡起一圈又一圈。

有些东西,越是克制,越要破土而出。

叫嚣着,疯狂撕扯着。

裴宴之伸手端过那杯茶一饮而下,这才将身上那股燥热给散去。

也不知道将她留下,究竟折磨的是谁。

今日这顿晚饭,自然是成华伺候着裴宴之用的。

等到入夜后,香凝便来了裴宴之的屋子给他守夜。

裴宴之睡觉很规矩,也很老实,半夜也不需要香凝频繁起身伺候。

给他守夜,也算轻松。

只是今夜不知怎么回事,香凝听着躺在里侧的裴宴之翻来覆去的声音,像是有什么烦心事一样。

这声音搅扰的香凝也有些睡不着。

“香凝。”

“爷,怎么了?”

听到裴宴之喊她的名字,她坐起身,问了裴宴之一句,而后就听裴宴之让她过去。

香凝有些疑惑,只是裴宴之都喊她了,她也不能不去。

将衣服拢好后,香凝朝着裴宴之走过去。

男人半靠在床头,身上只盖着一床薄被,纯白的亵衣有几分散开,柔顺的长发垂在身前,将此时的裴宴之衬的有几分蛊人。

一扫往日清冷,多了几分魅惑人心。

尤其那双黑眸看的目光,黑沉沉的像是漩涡一般,要将人吸进去。

他让香凝走到床边,直接伸手拉住她。

香凝被他拉到床上,摔在他身上。

裴宴之伸出另一只手,落在香凝的脸颊旁。

她的头发散落下来,一张小脸不施粉黛,眸光染上几分茫然。

手指弯曲,裴宴之的指尖在香凝的脸颊上摩挲了下,而后他向后探去,扣住她的头,带着她靠近他。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香凝都能看清楚裴宴之脸上的绒毛。

“爷……”

香凝的手撑在床上,看着他凑过来,湿热的唇瓣从浅尝辄止再到暴风雨落。

裴宴之像是要确定某种答案一样,在香凝还未反应过来时,将那件仅剩的最后一层衣裳扔到了地上。

她知道,给裴宴之守夜,或许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毕竟裴宴之是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他可以忍一时,但不能一直忍。

更何况,香凝让他尝到了这其中的滋味。

裴宴之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可却也觉得,这样的疯狂,才是本性。

她的回应,热烈而又赤忱,让裴宴之觉得,在这世上,做亲密无间的事情,好似也没有什么。

香凝的头枕在裴宴之的肩膀上,有几分昏沉,吐气如兰时,便听他问了句。

“疼吗?”

男人的手指在她背部打转,他声音含着几分清冷,还有些沙哑,唯独听不出关切的意味。

香凝的手落在裴宴之腰间,轻轻摇头:“不疼。”

她即便是说疼,也不指望裴宴之心疼她什么。

这个男人,向来是没心的。

“明日让成华给你送些药来。”

“香凝,你安分守己些,我不会亏待你。”

她满嘴谎言,却也乖巧听话。

裴宴之想,留下她,除了日子多些乐趣,也没有他想象的那般不好。

她是讨人疼的姑娘,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