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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芳意的尾音化成了冬日里的春天呓语,她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暗叹这个男人怎么不分时间和场合的,身上的伤也不知道恢复没。

谁知道对方突然睁开了眼睛,微微拉开了两人距离,冷着脸说道:

“是你的男人退步了吗?这时候你都能走神,嗯?”

还未等对方解释,薛御谦这次不像刚刚那一般温柔,似是故意惩戒她的不专心,将春日的和煦拉扯到了夏日的炎热,两人很快都被汗水浸湿。

他突然将她抱起坐到了房内的书案上,吓得薛芳意惊呼出声,却因为嘴巴被堵住而声音被吞没。

薛芳意趁着对方空出一只手去解外衣的束腰时,双手撑着对方的胸膛,从他窒息的怀中挣脱开一点空隙。

“我现在月事在身......”她看着对方褪去的衣服内露出的坚实的腹肌,轻咬嘴唇低声的低喃,眼尾的绯红不知是否是因为羞赧。

薛御谦手上的动作顿住了一瞬后,又俯身欺近了过来,就在薛芳意要出声阻止时,他却吻在了她的额头,久久不离,直到他起伏剧烈的胸膛慢慢平复。

“下次记得要早说,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

薛芳意摇了摇头,依偎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她心中的焦灼和紧张好像都消失了一样。

两人温存了片刻后,薛御谦便叫人将一些寒凉的吃食拿了下去,换成了红枣酒酿汤圆之类的热食。

“吃完这些,便早点回去休息,听说女人的月事几天里都会腹痛难受。

关于二皇子的事情,我再人去查清楚,但估计正如你的推测,这是他为了请君入瓮布下的局。”

说完他拿起碗,将一勺汤圆喂到了她的嘴边,谁知薛芳意却笑出了声。

“怎么我的脸让你这么想笑吗?”明明是冷着脸,但他的语气里却都是宠溺。

“这汤圆是让我想到了前几日从御风楼离开时,自己被几个丫鬟包裹的就如同这个汤圆一般。”

薛御谦挑了挑眉,“这几个丫鬟该赏,不错。”

薛芳意丢了他一个白眼后,将话题引回了二皇子的事情上。

“若是要求证也不难,仔细想下若是山穴中真的囤积了大量的士兵的话,那这么多的吃喝拉撒就成了一个大问题,从这个方向入手,就不难找出其中的真相。”

“若你是男儿身,定会在北国朝中做下一番作为,怕是京都的那些闺中小姐都会被你这样一个容貌俊秀、有勇有谋的男儿要死要活。”

薛芳意从鼻子里发出哼声,高抬着头质问道:

“怎么只有男儿身才能有所作为,还有为什么一定要入仕才能大展手脚的吗?”

薛御谦轻颔首,“是我失言,的确史书中有不少巾帼英雄,也有许多未入仕而同样名垂青史的人。”

他从怀中掏出一枚乌金令牌,同他向薛芳意告知自己是金尉楼楼主身份时的那块几乎一模一样。

“这块令牌能够让你在金尉楼和所有分舵都进出自如,并且你的委托也将会成为首要委托。

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也可以直接到金尉楼找当值的执事处理,虽然金尉楼里的人以探听消息为主,但他们身上多少都是有武在身的。”

薛芳意接过那枚制作精致的令牌把它仔细的收入随身的香囊后,将她带来的一个沉甸甸的包袱递到了对方的手里。

“你说的我记下了,这个算是我的回礼,虽然没有你的贵重,但也费了我不少心思。”

薛御谦一脸疑惑的打开了包袱,里面是一件由鱼鳞形状的小甲片编制,长度延伸至腹部的护甲,与军中不同的是,她还特意在两肩的地方做了延伸和加固。

他不可置信的抚摸着甲身上细密的落针,用眼神向对方确认这个是否是出自她的手。

薛芳意莞尔一笑,满脸的骄傲。

“怎么样,我的手艺也不比军中所出的差吧?

这护甲的材料都是我亲自采办和挑选的,每一针也都是我亲手所缝制。”

“真的没有找秋荷她们出手帮忙吗?

嗯......,这么相较而来,我送出的东西倒是有点拿不出手了。”薛御谦状是在认真地思考。

他走近对方,靠近她的耳边低语,“等芳意的月事过了,我以身补偿之,三日可够?”

薛芳意脑海中浮现出刚刚她所看到的腹肌和坚实的胸膛,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而这声音被贴在她身边的薛御谦听得一清二楚。

他像是被点中了笑穴一般,拍着桌子笑了起来。

羞红了脸的薛芳意慌里慌张地站起身,“时辰不早了,我不耽误楼主办公了。”

她见薛御谦跟着也站了起来,忙又补充道:“不必相送,我迷路了有令牌。”说完逃也是打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

余执事将薛芳意送上了马车,目送她离去后,嘴里嘀咕道:

“这小姐从主子房里冲出来时满脸通红,难道是二人吵架了不欢而散吗?像主子那暴虐的性情,的确是委屈她了。”

他捋了捋胡须,叹了口气转身正准备回去,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余执事,好久不见。”

******

薛芳意放下了车帘,回想着刚刚马车从巷子出来时与她擦肩而过的那个女人,总觉得此人她在哪里见过。

那一身出挑的红色在昏暗无人的巷子出现,很难不惹得薛芳意的注意。

马车并没有直接回平王府,而是驶到了仙馨坊后面的私宅。

她刚走进院子,两个团子就朝她扑了过来,她脚下一踉跄,差点没站稳被扑倒在地。

“崇庆你是怎么回事,又忘了见到主子要行礼了吗?”亥时从屋内走出呵斥道。

薛芳意收留的孤儿都放弃了自己原来的名字,而选择用新的名字面对全新的未来。

其中十二个男娃的名字,按照长幼排序对应了十二个时辰,亥时是其中年龄最小的,但却是武艺最高的,负责协助武师傅教导其他人的武艺。

另一个和崇庆一模一样的奶娃子,将崇庆拉到了亥时的身边,跟着亥时一起向薛芳意恭敬地行礼。

“倒是没想到明明是一对双胞胎,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性子。”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来两支竹蜻蜓递到了他们的手中,温柔地拍了拍他们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