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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斯棠雪晚饭的时候吃多了一些,打了好几个饱嗝,男人又带着她出门散步。

别墅门前的小路上有路灯,小道两旁花香四溢,男人半搂着她,感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以前总是很忙,和她见面的时间也少,真正静下心来和她一起在这乡下生活,心却是从未有过的安宁。

像是漂泊的浮萍有了归处,有她的地方便是家。

“喜欢这里吗宝贝儿,”男人低头吻了吻女孩的发间的,柔声问道。

斯棠雪挽上男人的腰,点了点头,“喜欢,” 很喜欢,要是能一直和他在这里住下去也好。

远离那些纷争,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他们始终要回到自己的世界,面对一切。

“明天带你去附近转转。”

“好。”

两人溜达了一会儿就回了别墅,从浴室出来,斯棠雪刚刚打了个喷嚏,感觉鼻子有点不通气,像是要感冒了一样。

卧室沙发上,男人穿着睡袍在处理事情,听见她的喷嚏声,放下手中的电脑走到她的旁边。

“是不是受凉了。”男人摸了摸女孩的额头,没有发烧。

“阿嚏!”斯棠雪揉了揉鼻子,“应该没有吧。”

男人看着她包着毛巾的头发和微薄的睡衣,走到衣帽间找了件睡袍。

折返回来替她披上,“晚上冷,多穿点。”

“过来!”男人将女孩拉过坐在一旁,将她头上的毛巾拆开温柔的替她擦拭着发尖上的水珠。

斯棠雪又打了个喷嚏。

男人见此,拿起一旁的吹风机替她吹头发。

斯棠雪拢了拢身上的衣袍。

感觉有点冷。

男人替她将头发吹干,熟练的替她抹了护发精油。

趁着她抹脸的功夫,下楼给她冲了一杯感冒冲剂,有备无患,小丫头应该是中午在凉亭睡觉那会受凉了。

斯棠雪看了眼他手中端着的药,摇了摇头,“我没事,不用喝药的。”不就是个喷嚏吗?还没有到喝药的地步。

“宝贝儿,乖,把药喝了,以防万一,”男人瞧着她秀眉紧蹙,看了眼手中黑漆漆的冲剂,小丫头想来是怕苦。

“不苦的,乖,听话,。”

斯棠雪摇了摇头,苦倒是无所谓,臭死了。

什么药这么臭啊,有点想约yue。

“太臭了,我不喝,我又没有感冒,我不用喝!”坚定的摇了摇头,双手捂住嘴,一副拒绝的样子看得男人一阵无奈。

说罢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男人见状,上前搂住她,威胁道:“宝贝儿,你要是不喝那我们就做点别的出出汗,”他其实更喜欢另外的方式,也不介意和她试试。

斯棠雪闻言苦着一张脸看着他,一天天的脑子里尽想些乱七八糟的,还用这种事情威胁她,她喝就是了。

“乖,一口喝完。”男人见她神情有所松动,将药递给她,。

斯棠雪苦大仇深的看了他一眼,接过他手里那黑漆漆的药,咬了咬牙,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一口喝完。

触及舌尖,那股奇怪的味道根本无法形容,斯棠雪皱眉闭着眼,苦着脸伸出丁香小舌,活像吃到毒药了一般,一副痛苦的模样、

男人见她这样,眸色一深,低头缠住了女孩带着苦味的小舌。

斯棠雪被吓一跳,瞬间瞪大了眼看着放大了的俊脸,手里还端着杯子,另一只手伸手去推男人却被他半道拦下,将她的粉拳捏在手心。

男人掐着女孩的后颈,吻得更深入,女孩毫无还手之力。

良久,斯棠雪被吻得浑身发软,大脑发晕,手中的杯子下意识的往下掉,男人及时伸手拿住往下掉的杯子,半晌,才放开了气喘吁吁的女孩。

将药杯放在她身后的柜台上,男人将女孩打横抱起,朝着大床而去。

斯棠雪被放进柔软的大床内,看着男人覆上来的身影,鼻头一痒,“阿嚏,”男人躲闪不及,殃及无辜。

斯棠雪捂住嘴看着脸色微黑的男人,无辜的说道:“这不怪我,是你自己、、、、、”斯棠雪没有继续说下去,瞧着他微黑的俊脸,嘿嘿傻笑。

男人见她这小没良心的样子,无奈的从床头抽出一张纸擦了擦脸。

斯棠雪见状有些委屈,“你不是嫌弃我,是不是嫌弃我,”说罢搂住男人的脖颈,将他的俊脸拉下靠近自己,吧唧吧唧,在男人脸上亲了好几口,然后一脸得意的看着他。

男人被这小丫头弄得彻底没了脾气,眸底的神色变了变,“小丫头,再惹火今晚别睡了,手不想要了是不是。”

迟早有一天他得好好收拾一下她,这小妖精。

斯棠雪闻言嘿嘿笑了两声,啪叽一下,把男人推到一旁,“嘿嘿,我睡觉,睡觉,”

开玩笑,一整晚,那她的手真的可以不要了,那还得了,他那么、、、、、强悍、、、、、、、、!

额!

男人冷不防被她这么一推,整个人轻松的被她推到一旁,心里有些惊讶,这丫头还得哄着,不然要是强迫她他可能都不是她的对手。

谁有他这么惨啊,都打不赢自家媳妇,连一句重话都不敢对她说。

随即将那小没良心的背对着自己的女孩轻松带入怀里,斯棠雪被放拉过面对面的看着他,微微挣扎。

男人滚烫的大掌箍在女孩的细腰上,语气有些低哑,“宝贝儿吗,乖,别动,我不碰你,好好睡觉,。”

斯棠雪抬头见他闭着眼,便也不再挣扎,安安静静的躺在他怀中,闭眼睡觉。

她也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欲望,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她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家族每年都要进行体检,兰彻斯特那些老医生,随便把把脉就能看出异常,她不敢,这事可大可小。

再说现在两人之间还什么都没有,若是万一出了点意外对双方来说都不是好时候,他也不愿意自己受委屈一直忍着,她也能感受到。

就是可怜了他,二十六七,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斯棠雪在心底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也只能让他受些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