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风(轻轻拍了拍阿乐的肩膀):“你怎么样?”
阿乐(笑得比哭还难看):“风哥,我没事。”
墨风(淡笑):“别太往心里去,自身的价值从来都不是靠别人定义的。”
阿乐(迷茫):“风哥,我真的那么没用吗?他竟然想杀我……我还清楚记得他收留我时说的话……他……”
墨风(打断他,一本正经):“跟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一块丑石,它就静静地躺在路边,形状怪异,质地粗糙,路过的人都嫌它碍事,觉得它就是一块毫无用处的石头,甚至有人想把它挪走扔掉。有一天,一位雕刻家路过,他的眼光立刻被这块丑石吸引住了。在雕刻家眼里,这块石头独特的纹理和形状,是大自然赋予的独特灵感。经过雕刻家精心雕琢,这块曾经被人唾弃的丑石,摇身一变,成了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被人们竞相观赏、赞叹。”
阿乐(愣了一愣):“风哥,你是在说我是那块丑石吗?”
墨风(先是点点头,随后猛地摇头):“嗯……唉?不对,呸呸呸!我的意思是,在我这你有着无限的潜力,不要因为他的屁话就否定自己。”
阿乐(轻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了。”
墨风(吹了一声口哨,脑袋浮现一张平平无奇、锃亮黝黑的脸庞):“跟我混吧,改天介绍一个滑头给你认识。嘿,还凑巧是商人。”
阿乐原本黯淡的眼眸瞬间放光,他直勾勾地盯着墨风,毫不犹豫地重重点了点头。
墨风满意一笑,然后指了指牧莎莉问道,“喏,那她呢?你觉得如何处理是好?”
阿乐听后眉头一皱,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变青,终而阴沉似铁,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小刀。
“噌”的一声脆响,寒光一闪,小刀出鞘。他腮帮子微微鼓动,狠狠咬了咬牙,坚定地走向牧莎莉。
此刻,墨风的剑稳稳地架在牧莎莉的脖子上。她身体僵硬,不敢有丝毫动弹,眼眸里满是惊恐,那乞怜的目光拼命地在墨风两人身上打转。
“阿乐!乐仔!墨少侠,墨哥!我错了!别……”她求饶不迭,脑袋轻晃,语无伦次,几近癫狂。
墨风瞧着阿乐的举动,心中明白了他的决心,于是微微抬手在牧莎莉的肩头轻轻摁下,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暗藏劲道。
只听牧莎莉体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咔咔”声,仿佛琴弦崩断,竟是全身经脉被墨风一举震断。
“-1”“-1”“-1”“-1”…… 在墨风的视野里,牧莎莉头顶不断跳出灰色的负一,等级缓缓跌落,直至归零。
牧莎莉彻底死心,她苦练多年的武道,在墨风轻飘飘的一掌之下毁于一旦。
“哈哈!!哈哈哈哈!!!”心死如灰的瞬间,她仿佛被恶魔附身,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而后瘫倒在地。
“刚刚你要是有一分留手,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自作孽不可活。”墨风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朝远处走去,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身后不断传来一刀又一刀切入皮肉的声响,其间还夹杂着牧莎莉难听而凄厉的哭喊声,在这空旷之地回荡,惊起了远处树林中的飞鸟,久久无法散去。
片刻后,阿乐面无表情地回到墨风身旁,只见他缓缓抬起手,那手上沾满了鲜血,在黄昏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
他动作利落地从怀中抽出一块布,冷漠地擦拭着手上的鲜血,仿佛那不是温热的生命痕迹,只是寻常污渍。
墨风抬眼看向他,目光中带着一丝询问,轻声问道:“还好吧?”
阿乐微微抬起头,直视着墨风的眼睛:“我要变强,我不想再麻烦任何人。”
墨风点点头:“走吧,回家干饭。”
……
几天后,傍晚时分,一群人聚集在坎坎的房子里。
辛珈站在绿植旁,一脸震惊地四下打量,砸吧砸吧嘴问:“这是墨风哥哥的秘密基地吗?外边和里边差距这么大!?”
任安和任妶则是围在阿乐身边,好奇地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上次是狐人,这次是狼人,队长,你是不是和它们有什么缘分?”他们不自觉地将目光从阿乐身上转移到墨风身上。
坎坎坐在椅子上,后背挺得笔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于膝盖,双脚也并拢得整整齐齐。
他的脸上挂着极其标准的假笑,眼神中满是拘谨,此前那能在谈判桌上掌控全局、洞察秋毫的锐利目光,这时也只是小心翼翼地在众人脸上匆匆掠过。
墨风轻咳几声,待众人的目光聚焦,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有力:“今天将大家聚在这里,是有一个重要的想法与计划要和大家商议。”
“重振帝国荣光?”任安率先吐槽道。
“扞卫世界和平?”辛珈一脸坏笑地接过。
“肃清人口贩卖?”任妶跟着补充。
“赚好多好多钱?”坎坎一本正经地说道。
四人几乎连着发声,可坎坎最后的发声却引来了另外三人的质疑。
“唉?”“嗯?”“哈?”前面三人几乎同时震惊地转向坎坎,发出充满疑惑的质疑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