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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审讯室里,只有一盏白炽灯发出惨白的光芒,照在赵东那张惊恐不安的脸上。

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答滴答地打在冰冷的桌面上,仿佛敲击着他的神经。

“说!是谁指使你的?”何雨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东浑身一颤,眼神闪烁,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

“我……我……”他吞吞吐吐,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说完,何雨柱看赵东还是不老实交代,直接走上去捏住他的肩膀,手上一用劲儿。

“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从赵东的口中传出。

何雨柱狰狞一笑,笑着说道:“兄弟,你哪儿疼啊?我帮你按按。”

一边说,手上的劲儿不断加大。

赵东瞬间痛得冷汗直流。

这时,何雨柱突然一松手,然后猛地一拍桌子,“别跟我耍花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吗?”

赵东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魂飞魄散,他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崩溃地哭喊道:“我说!我说!是王彪!是王彪指使我的!”

“王彪?什么来头?”何雨柱眼神一凛,迅速在脑海中看过搜索这个名字,却毫无印象。

应该没有在任何的资料之中出现过。

“我…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出手阔绰,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去破坏厂里的电力设施…”

赵东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

“就这些?”何雨柱语气冰冷,他知道赵东肯定有所隐瞒。

赵东惊恐地抬起头,连忙补充道:“他还…他还说,事成之后,会安排我离开四九城,远走高飞…”

何雨柱得到了王彪这个名字,虽然线索微弱,却总算是一个突破口。

他立刻安排林晓展开调查,务必尽快找到这个王彪。

“晓晓,城北兵工厂的事情非同小可,这个王彪很可能就是‘影子’,必须尽快把他挖出来!”何雨柱语气严肃。

“明白!”林晓干脆利落地回答,转身投入到紧张的调查工作中。

然而,王彪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无论林晓如何调查,都找不到他的任何踪迹。

登记在册的“王彪”身份信息是伪造的,居住地址查无此人,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死胡同。

何雨柱和林晓分头行动,排查了王彪可能藏匿的所有地方,从城北的棚户区到城南的繁华地段,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却依然一无所获。

“柱子哥,所有的线索都断了,王彪就像…就像幽灵一样,根本无迹可寻。”林晓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沮丧。

何雨柱眉头紧锁,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王彪如此谨慎,显然是早有预谋,而且背后肯定有人在暗中帮助他。

“会不会是赵东在撒谎?”林晓提出了一个可能性。

“不会。”何雨柱语气坚定,“赵东虽然狡猾,但在那种情况下,他不敢撒谎。他很清楚,如果他隐瞒真相,后果会更加严重。”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林晓有些茫然。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既然找不到王彪本人,那就从和他接触过的人入手!赵东说王彪给了他一笔钱,这笔钱的来源和去向,或许能给我们一些新的线索。”

于是,他们重新梳理了赵东的口供,并对与赵东接触过的人进行逐一排查。

他们走访了赵东的亲戚朋友,甚至连他常去的茶馆和小饭店都没有放过。

几天下来,他们收集了大量的线索,却仍然没有找到任何与王彪有关的有效信息。

“柱子哥,我们已经查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林晓的声音充满了无奈。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看来,我们得换个思路了。他越是隐藏,就越说明他心里有鬼。我们只需要找到他的弱点,就能逼他现身!”

就在这时,林晓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林晓同志,我们找到了!我们找到了王彪的… …”

电话突然中断,只剩下刺耳的忙音。

林晓脸色大变,惊呼道:“柱子哥,出事了!”

电话那头突如其来的中断让何雨柱的心猛地一沉。

他一把夺过林晓手中的电话,反复拨打,却始终只有忙音。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出事了!立刻通知雷厉,让他带人去支援!”何雨柱当机立断,语气凌厉。

他知道,提供线索的人一定是遇到了危险,而且情况非常紧急。

焦虑的等待中,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何雨柱焦急地在房间里踱步,眉头紧锁,内心如同被一块巨石压着,喘不过气来。

林晓也紧张地握着拳头,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雷厉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脸色凝重。

“报告何顾问,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提供线索的人…牺牲了…”

何雨柱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头顶,他强压着心中的悲痛和愤怒,咬着牙问道:“线索呢?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我们在他身上找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雷厉说着,将一张沾着血迹的纸条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纸条,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串地址:城西废弃工厂。

“城西废弃工厂…”何雨柱低声重复着这个地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看来,这是‘影子’故意留下的陷阱!他们想把我们引过去!”

“柱子哥,现在怎么办?”林晓问道。

“去!当然要去!”何雨柱语气坚定,“我倒要看看,‘影子’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就在何雨柱准备动身前往城西废弃工厂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前几天,雷厉曾向他提供过一批历年积案的档案,说是为了方便他了解四九城的治安情况。

当时他只是草草翻阅了一下,并没有放在心上。

“林晓,把前几天你给我的那些档案拿过来!”何雨柱说道。

虽然不明白何雨柱的用意,但林晓还是立刻照办。

何雨柱迅速翻阅着档案,突然,他目光一凝,停在了一份档案上。

这份档案记载了一起发生在几年前的案件,案中的一名嫌疑人作案手法极为隐秘,且擅长伪造身份信息逃脱追捕,其身形轮廓和一些模糊的体貌特征与赵东描述的王彪竟有几分相似之处!

“难道…难道王彪就是几年前那起案件的嫌疑人?”何雨柱心中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立刻将两个案子并案处理,开始深入研究这起旧案,试图从中找到与王彪相关的蛛丝马迹。

在特务工作处的办公室里,何雨柱站在一张巨大的地图前,地图上标注着前几年发生的多起破坏案件的地点。

他用红笔圈出了几个地点,又用蓝笔划掉了几个地点,然后开始分析犯罪分子的心理舒适区。

“从犯罪心理学角度来看,犯罪分子通常会在自己熟悉的区域作案,也就是所谓的‘舒适区’。这个区域可能是他们的居住地附近,也可能是他们经常活动的地方…”何雨柱一边指着地图,一边分析道,“这些案件虽然分布在不同的区域,但如果我们将无关紧要的案件排除,剩下的几个案件…”

何雨柱的手指最终停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标注着一个地名:城西……

“刘长顺,你过来看看!”何雨柱突然喊道。

“你看看这个…”何雨柱指着地图上的那个地名说道。

刘长顺看了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城西?那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有什么好奇怪的?”

何雨柱的手指在地图上城西的区域点了点,眼神锐利如鹰隼,“如果我的分析没错,王彪极有可能就藏匿在这个区域!”

刘长顺闻言,嗤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我说何顾问,你不会真以为自己在地图上画几笔就能找到犯罪分子吧?这也太儿戏了吧!”

雷厉、林晓和张海洋等人也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疑惑。

虽然他们对何雨柱的能力非常信任,但这次的分析实在太过抽象,让他们有些难以理解。

何雨柱并没有理会刘长顺的嘲讽,而是耐心地解释道:“犯罪心理学中有一个概念叫做‘舒适区’,犯罪分子通常会在自己熟悉的区域作案,这个区域可能是他们的居住地附近,也可能是他们经常活动的地方。”

何雨柱扫视着众人:“王彪如此谨慎,说明他非常害怕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他一定会选择一个自己熟悉且容易藏匿的地方。而城西这个区域,虽然鱼龙混杂,但正因为如此,反而更容易隐藏身份。”

他指着地图上标注的几个案件地点,“这些案件看似毫无关联,但如果我们将无关紧要的案件排除,剩下的几个案件,都集中在城西一带。这说明,犯罪分子对这一带的地形非常熟悉,而且很有可能就居住在这个区域。”

何雨柱一边讲解,一边在地图上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出各个案件的地点、时间以及犯罪分子的作案手法,并用线条将这些案件串联起来,形成一张复杂的网络图。

随着他的讲解,地图上的线条逐渐清晰,一个隐藏在迷雾中的犯罪网络也逐渐显露出来。

雷厉、林晓和张海洋等人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地图,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你看,这些案件的作案手法虽然略有不同,但都有一些共同的特点,比如都选择在深夜作案,都使用了类似的工具,而且作案目标都有一定的相似性…”

何雨柱指着地图上的几个标记,语气越来越激动,“这说明,这些案件很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为!而这个人的藏匿地点,极有可能就在城西的某个地方!”

他在地图上城西的区域画了一个圈,然后将手指指向圈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根据我的分析,永定门外的城郊结合部,最符合王彪的藏匿条件。那里人员复杂,房屋密集,巷道错综复杂,非常适合藏匿。”

雷厉和张海洋等人对何雨柱的分析,特别是对犯罪心理的刻画,感到惊叹不已。

刘长顺虽然嘴上仍然说着不屑,但内心却受到了很大的震动。

他不得不承认,何雨柱的分析确实很有道理。

“柱子,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我建议立刻派人去永定门外搜查!”雷厉语气坚定地说道。

何雨柱沉吟片刻,说道:“不,这次我亲自去。永定门外情况复杂,贸然行动容易打草惊蛇。我先去侦查一番,摸清情况再说。”

雷厉点了点头,“好,一切小心!”

1959年的永定门外,是一片鱼龙混杂之地。

破败的城墙下,聚集着形形色色的人:衣衫褴褛的乞丐、走街串巷的小贩、形迹可疑的流氓……

气中弥漫着尘土、汗臭和各种食物的混合气味,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构成了一幅喧嚣而混乱的景象。

何雨柱穿着一身不起眼的灰色中山装,戴着一顶破旧的鸭舌帽,低着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慢地走在拥挤的街道上。

他假装是来黑市淘换东西的,眼神却机警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他注意到,街边有一家不起眼的茶铺,人员往来十分密集,看起来像是一个打听消息的好地方。

他走了过去,在茶铺门口稍作停留,然后走了进去,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