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憨气的话语,却让谢安祈湿了眼眶,但很快恢复如常,把人回抱进怀:“栀栀,有没有想过了解我?”
“你说我就听。”林栀意趴在谢安祈肩膀安静下来。
“就从谢家离开京城时说吧,那时候的事我都记着,大概是因为小,记忆更挥之不去,大人们的恐慌都烙印在心底……”
“不理解为何爷爷拖着病重的身体,却还要舟车劳顿,带着如此多的人来到淮西安顿,后来爷爷没了,爸妈却越来越不安。”
“我不懂,他们在怕什么?这个问题始终萦绕在脑海,渐渐大一点,听说了谢家得罪前任总统的事,第一次了解了权势两字的含义。”
“但理解不够深刻,直到我爸妈……双双意外身亡,我理解透了……”
“权势就是盾,有它才能挡住那些明枪暗箭,权势就是武器,有他才能扞卫自己在乎的一切。”
林栀意蹙眉:“你爸妈该不会是……”
“我没有查,因为我没有叫板的底气,现在依旧没有,但不管是不是,这笔账我会都会算在那些人头上,我不急。”谢安祈语气幽冷。
拍小狗一样的拍着谢安祈的头:“可怜的娃,以后就当本小姐的裙下臣吧,我罩着你。”
禁锢腰身的手挪移到了裙边,一点点往上撩起露出无瑕皮肤,谢安祈戏谑道:“裙下臣……刚刚那样可不够,栀栀是在邀请吗?”
见谢安祈情绪转变如此之快,林栀意眼皮一跳,按住作乱的大手。
突然道:“你在我房间里呆多久了?”
谢安祈脸上的玩味僵住,林栀意哈哈大笑道:“我猜你会在总统府的门口偶遇我父亲,然后听到一些聪明人才能听懂的警告。”
“谢安祈,想要我你的身份还远远不够格,好好努力,我看好你呦。”
把人弄出自己房间,看着大床上的狼藉,林栀意不禁想到刚才被按着干坏事的画面,耳根通红眼底却有笑意,哪敢让别人收拾,自己找出被单更换,免得真被她爸发现。
那天谢安祈来过之后,林栀意一切恢复正常,但还是没有出总统府。
拍卖的款项都被慈善基金会公开,谢安祈算是露了脸。
自然,每当有人不着痕迹夸谢安祈,就会极具语言艺术的带上总统独女的名字……
不敢过多暴露她的事,但国民还是知晓总统有一个女儿的,即便新闻只出现一个称呼,也会带来很多关注。
她没有急着继续做什么,因为该着急的不是她。
谢安祈目标明确,要在京城从商界着手。
若是她打算当其靠山,各大家族必然是要被分走很多蛋糕,这时候那些顶级的豪门是要继续联合呢,还是各扫门前雪?
事情如她预料。
没多久,她收到了不少人邀请,都是和她同辈之人,邀请名目也五花八门,其中就有欧阳家的。
只不过邀请之人,不再是被她保镖打了一顿的欧阳冶,是其妹妹欧阳玉。
欧阳玉十八岁成年礼宴。
能以这个为名头邀约,绝口不提欧阳冶,看来欧阳家也清楚,她能干出打欧阳冶的事,对其是不是还有喜欢就要存疑了……
林栀意应下了邀约,欧阳家在京城中很有分量,她也需要杀鸡儆猴,让各方知道一下她这个总统女儿并不是菜鸡,和欧阳家的事还没完……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有小半月,这期间谢安祈给她打电话发讯息,她都是选择性的回复一二,态度高冷的一批。
她就是故意晾着他,不然这人胆子大的没边,还不把她吃的死死的?
给谢安祈打电话,已经想好要怎么端着态度拿捏了,谁知道电话响了两声被挂断……
林栀意愣了几秒,才确定是被挂断,不是没有信号。
眼底带着不确定又拨打了一遍,还是挂断……
林栀意捏着手机,脸色渐渐多云,竟然敢挂她电话!
这混蛋是不是胆子肥了,知不知道大小王怎么分?
“袁六,立刻给我查谢安祈在哪?”
此刻正在家打算出门的谢安祈,见手机不再响,就扔到了一边,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面容,眼底满是意味深长的笑意。
也不打算出门了,端坐在大厅看新闻,等着某个炸毛的小可爱上门。
没超过20分钟,门铃被按响。
谢安祈不紧不慢的起身开门,在林栀意气呼呼的开口之前,把人扯进了门,袁六刚想跟进去,大门“嘭”一声关上。
幸亏身手不错,鼻子逃过一截。
算了吧,大小姐谈情说爱,他可没有冽哥的胆子多管闲事。
想起远走的凌冽,袁六眼底闪过不舍,走的太突然了……
林栀意被挂电话的火气还没发呢,就被压倒在沙发上。
谢安祈压制她双手,用唇暧昧的摩擦她的唇珠:“不接电话,不回讯息,故意吊着我?”
“你……唔……”
唇瓣被吮了一下,谢安祈顺着下颌重重的亲她脖子。
林栀意想推攘,手却被按在头顶,敏感的瑟缩着,一腔怒火被撩拨的完全变了味道。
十分钟后,甩落高跟鞋的赤裸小脚踩在谢安祈大腿上,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被环抱在怀,脸色红的不像话,早就没了来时的盛气凌人。
谢安祈把玩纤细脚踝,意有所指道:“栀栀气呼呼的来我家,是有事吗?”
林栀意声音娇的不像话,细听却带着恼怒:“你明知故问!谢安祈你这个人太过分了,你对我的态度像话吗?”
“哪里不像话,态度取决于彼此关系,我是栀栀的裙下臣,那让你保持身体愉悦很重要,不然栀栀觉得我没用换人怎么办?”
林栀意转身跨坐在谢安祈身上,捧住那张俊颜揉捏。
“别拐弯抹角的跟我要名分, 你一点都不乖,现在都胆子大的没边,真有了男朋友身份,你还不得上天了?”
扣住软腰,让两人身体完全贴在一起。
谢安祈不解道:“栀栀,你都是怎么想我的,我不是那种人啊。”
看着手下被揉捏变形的俊脸,林栀意一口咬在脸上,直到出现很重的牙印才松嘴。
语气得意道:“还装,你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别想忽悠我,给你盖个章,出去跟我参加宴会,看你丢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