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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相关液体?是什么?”

也就是说,要抽血吗?想到针管刺入自己手腕或脖颈中的刺痛,易晚的手指忍不住抓住了裙边,

“如果是抽血的话,可不可以快一点?”

她所有的心理阴影都来自于曾经体检的时候,有位新来的护士大概是紧张,找了许久她的血管,她就看到那细长的针在自己手腕里跳动,结果是她和护士都同时昏了过去,

“如果害怕的话,那最后抽血可以吗?我会尽量轻快一些的。”

尤莱森安抚着害怕的少女,可她却摇了摇头,

“还是先抽血吧,我怕我等下就没有勇气了。”

易晚高举着双手,用力闭上眼睛,好像不去看就不会害怕一样,

她长发因为躺着的姿势散落开,在红色的制服外套映衬下,墨色的发丝像是古籍中所说的绸缎,浓密和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

曾经被晕血的哨兵气得差点暴力抽血的尤莱森忍不住失笑,这位公主实在是过于乖巧了,一点也不像是传闻中的那样呢。

他轻轻按下易晚的手臂,接过机器人送来的针管,在白皙如同玉石一般的手臂上点了一下,红色的液体就流入了小小的试剂瓶中,

很快,两百毫升的容量就已经满了,而这时易晚手腕上的伤口也早就已经愈合,整个过程几乎没有任何感觉,

所以易晚被要求睁开眼的时候,还以为一切都没开始,

只是尤莱森将装着血液的瓶子放进了低温箱中保存,然后拿着一根长长的玻璃棒一样的东西靠近,

“血已经抽完了,感觉还好吗?接下来需要收集你的唾液,稍微张开嘴巴就可以。”

这就抽血结束了?易晚有些难以置信,看着自己的手上连个小红点都没有,但嘴巴已经顺着指令张开,椅子也被调整成略微坐起的高度,

红润唇张开以后,就是粉嫩的内部,洁白的牙齿微微露出,

而尤莱森却像是愣住了一样没有动作,浅金色的瞳孔盯着那粉色的舌尖,知道易晚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喊着,

“唔……老、师。”

“啊,抱歉。”

尤莱森回过神来,脸上还是那副温柔的样子,手中的玻璃棒已经靠近,抵在她的犬齿上,冰冷的触感有些奇怪,

“很好,易晚,可以再张大一点吗?”

他的声音很温柔,不知不觉间,易晚就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嘴巴大大地张着,原本应该安分待在下颚的舌却有些无处安放一般慌乱,

“你做的很棒,易晚,你很听话,那可以再坚持得久一点点吗?我需要收集多一些,这样才能完成一系列的检测,要是能够一次性收集齐就再好不过了。”

“唔,嗯。”

已经有些晕乎乎的公主殿下含糊不清地说着,她的下巴有些发酸,控制不住的唾液顺着玻璃棒滑到了一个更小一些的试管里,

粘稠的,带着湿漉漉的气氛不断蔓延,就在她觉得自己的下巴已经快要失去感应的时候,她的嘴巴才被人轻轻合上,

“坚持完成了呢,易晚,好孩子。”

那声音像是一种幻觉,易晚睁开眼睛,看到尤莱森将透明的瓶子和血液放在一起,白色的医用手套上还带着透明的湿润痕迹,

是刚刚……碰到了吗?因为他要用手扶着玻璃棒,难道就没有更好一些的办法吗?易晚有些羞恼地想着,控制不住绯红的脸,

“嗯?是温度太高,有些热了吗?”

尤莱森善解人意一般说着,这一次手中拿着两根棉签,

“还有三种,都不会痛的,我们慢慢来,可以吗?”

“首先,召唤出你的精神体,易晚。”

“诶,可是我……不会控制它。”

可是易晚不会,她的精神体每一次出现的时候都是因为有别的哨兵存在,大概这是某种设定?

闻言,尤莱森有些惊讶,向导对于精神体的掌控显然是天生就会,所以他没有预料到公主殿下无法召唤出自己的精神体,

“唔,它每一次出现的时候,都是因为见到了哨兵,一定需要它出现吗?不是只要取我身上的液体就可以了吗?”

“嗯,精神体也属于你的一部分哦,倒是有些麻烦啊。”

绿色长发的青年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半跪下身体,胳膊搭在椅子旁边,那双浅金色的眼睛就这么温柔地看着易晚,

“抱歉,我可能需要用一点小小的手段,你可以看着我的眼睛吗?”

易晚点点头,海蓝色的瞳孔与他对视,那双眼睛像是无垠的森林里冬日正午的璀璨日光,穿透婆娑的树影在平静的湖面留下粼粼的波光,

尤莱森取下手套,修长的食指像是刚才的玻璃棒一样抵在少女尖尖的犬齿上,然后缓慢移动,

他的动作太轻太柔,让人察觉不到一丝危险,所以易晚也没有阻止,她总觉得身体好像轻飘飘地,神智变得混沌,

浑身都在颤栗,明明是和玻璃棒一样的动作,为什么换成了手指以后,感觉就变得不一样了,上颚也变得脆弱敏感,

如果刚刚尤莱森是用这种方法收集唾液,那一定不会等那么久,

云母海月战战兢兢地露出自己的身体,四处看了一下,似乎并没有感受到危险,就像是在海滩上晒太阳的贝类一般张开了壳,

蚌肉翕动,尤莱森的食指也被更温软的东西缠上,他安抚地摸了摸易晚漂亮的犬齿,然后将两根棉签向前一递,

“好了,放轻松一点,汗液,精神体的液体,都已经收集到了。”

他换了只手,指尖轻轻擦去易晚脸上的湿痕,原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出来,眼泪打湿了鬓角的发丝,

两根棉签被装进广口瓶中,看着少女气喘吁吁的样子,尤莱森摩挲了一下指尖,好像还能感受到那湿润缠绵的触感,让人无法迅速抽离,

还真是危险啊,差一点要发生了不得的事故,他想,而后低头将少女发间夹杂的一朵白色小花拨开,

“三种,尤莱森老师,是不是还有一种就结束了?”

易晚睁开眼睛,迷蒙的水汽中,她依赖而信任地看着长发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