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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动心动,卿安虽满眼盯着自己纸盒里的铁板豆腐,但是后面的话可一句都没漏听。

“大二有个女生怀孕了你知道不?”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短发女生扫视了圈周围问着。

“知道啊。”黑t恤女生点点头,接着表达自己的想法。

“不就前几天表白墙上那事?”

“大学了都成年了,怀孕应该没啥吧,说不定人家早就领证了。”

卿安眨了眨眼,好奇的掰着手指头查查这位孕妈妈多大了。

呃...

21、22左右,倒...倒也还能接受。

白衣女生撇了下嘴,曝出了更八卦的新闻:“大姐,那事是别人爆出来的。”

“现在那个女生自己发表白墙正给她孩子找爹呢。”

“啊?”

“她不知道孩子爹是谁吗?”

卿安叼着那淀粉肠没有咬断,一直保持着叼着的姿势。

心里也跟着问道。

对啊,她不知道孩子爹是谁吗?

“呵,知道,人家是找下一任接盘侠,问有没有人愿意给她孩子当爹的。”

“我艹,这都啥人啊?好恶心,就这表白墙还给她发出来也真是够了。”

卿安也努了下嘴,点开手机,给柳淮川面对面发去一条消息。

手机响了,男人弯了下唇,擦擦手,点开了那条消息。

【好炸裂。】

柳淮川:【的确。】

“快考试了,你复习啥样了?”黑衣女生笑嘻嘻的拍了旁边的小姐妹一下。

“没看呢。”

“都快考了还等啥呢?”黑衣女生无语住了。

白衣女生舔个大脸打趣似的讲道:“等上届学姐带我重修。”

“学姐?”

“对啊,上届有个学习特别好的学姐,因为身体原因休学了,今年九月一估摸也该回来了。”

卿安刚想问柳淮川休学的大学生多不多,结果就这么真真切切的听见了自己的大名。

“呵,你说的是卿安学姐吧?”

“你也认识?”

“呃...不算认识,我只听说过这学姐的名字,但是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不过九月份就能见了,要是她不转专业,保准能看的见!经济学这届就咱们一个班。”

“大姐,那你长点脑子成不?学姐学习这么好,肯定不能挂科,你还指着人家重修带你飞?”

白衣女生反应了三秒,突然蹦出一句:“我艹。”

“对哈。”

“那别特么吃了,赶紧回去复习啊,你个傻逼,一天天肉肉肉的,净耽误我学习。”

白衣女生推搡了好友一下,拿着手机磕磕绊绊的往外走。

“陈佳慧!你是真狗。”

黑衣女生碎念了几句,把没吃完的东西用袋子装好,随即赶紧追了上去。

待她们都走了,卿安肆无忌惮的转过身子看了会儿,往后指了指懵懵的问道:“我休学前是学什么专业的?”

柳淮川不缓不慢的笑道:“经济学。”

“那...那她们刚才说的那个人有可能是我吗?”

柳淮川扬眉点了下头:“据我所知,你们那届只有你一个人叫卿安,而且,你休学前的成绩确实很不错。”

而且刚才听这两个女生和旁边的人闲聊时,还报了自己学校的大名。

就是卿安上的那所大学。

看乐子看到自己身上了,还是头一次遇见。

听完后,卿安并没有很高兴,只是呆愣的干笑了几声。

她这反应,柳淮川属实是没太想到,好奇的问着:“怎么了?”

“没事,就是挺好奇她们发现我是个笨蛋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男人笑着拍了下她脑袋,柔声训道:“瞎说什么?”

“安安才不是笨蛋,聪明着呢。”

卿安歪头躲了下,嘴里不禁嘟囔着:“实话实说嘛,脑子震坏了还能像以前一样好使了吗?”

夏天的风微弱又带着些黏腻。

吃过小吃后,卿安和柳淮川并肩坐在路边长椅上,女孩望着远处的荧红灯,眼睛泛起了点点星光。

她低头假装看着自己的鞋子,顺势擦掉了眼角的泪珠。

真是的,眼泪怎么说来就来?

20岁的卿安已经忘了这是她18岁高考前夕来过的地方。

奋斗三年期间常来的地方再度踏足,怎么能不感慨?

旁边的柳淮川虽没言语,但余光一直关注她,他手中摇扇的动作慢了几分,思绪跟着被牵远。

记得以前安安提起自己理想生活方式时也是这副模样。

他挽了挽衬衫袖子,手中摇扇动作的幅度大了些,开口问道:“安安,城南有户木屋房,小院里安静的很,没有车水马龙,也没有杂乱的吵闹声,前面是片树林,后面有片竹林,竹林旁还有条清流小溪,想不想去看看?”

卿安顿了瞬,扭过头来:“现在还有这样的地方吗?”

朴实恬静的乡村图景,不只存在于古诗古文里吗?

“只要你想去,那就一定有。”

柳淮川俯身贴近,眼神笃定,看的卿安有片刻竟晃了神。

好亮的眼眸,和那个漆黑的梦里瞧见的一样。

是那束点亮了她当时整个世界的光。

“嗯?”

在男人的疑问声下,卿安回过神,笑着点了下头。

“好,那我想去。”

夜色渐深,柳淮川和卿安手挽着手就像来时一样,随后一起上了车。

系好安全带,男人突然回头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真想和安安牵一辈子的手。”

卿安忽略掉了他眼底藏着的担忧,歪头笑道:“好啊。”

“我愿意和夫君牵一辈子手。”

柳淮川扯出一抹温柔的笑,可是夜色下,那抹笑意却戛然而止住了。

安安最近头痛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医师说这是她开始慢慢恢复记忆的征兆。

也许一月后,半个月后,甚至也可能明天安安就会恢复记忆。

说的再吓人点,可能上午安安还和自己有说有笑,可是晚上却突然又拒他于千里之外了。

这种无法把控的感觉真令人讨厌。

可又无能为力。

兽人又怎样?

终究还是个感情动物罢了。

察觉到旁边人的低气压,卿安故意找了点话题:“夫君,我姐姐也期末考试了,所有大学生都一个时间段考试?”

“不一定,但差不了几天。”

“安安问这个干嘛?”

“想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