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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医师摇了摇头,抬头道:“家主,主母头部并无碍,您也不必太过担心。”

“谁日常有个小磕小碰都会疼,更何况主母是从马上摔下来的?”医师慈爱的劝道。

家主本来是个响当当的男子汉,一个极爱干净的孩子。

可一遇上主母的事,家主这又红眼睛,身上又有些衣冠不整。

这样,好像天塌了一遍似的。

柳淮川点了点头,随即把医师请了出去。

回来时,瞥见旁边两个人影,他属实是晃了下神儿。

卿禾、厉戈他俩是和医师一起进来的。

刚才他只顾着担心娘子,一不小心,就把医师以外的人给忽略掉了。

“川弟。”

“姐夫太对不起安安了,也对不起你。”

厉戈上前拍了拍柳淮川肩膀,满脸歉意,余光瞥见夫人坐在卿安身边偷偷擦眼泪,心里也忽上忽下的,难受死了。

“不全怪你,我不应该让安安单独骑马,她一个初学者,太不安全了。”

柳淮川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着。

心里后悔的在滴血。

他真不配做一个丈夫,怎么总让娘子受伤?

一个姑娘家都看护不住。

因着医师说卿安没什么大事,过会儿就会醒来,所以卿禾一直没走,就守在妹妹身边。

她也没成想,不久后等来的会是一个惊喜。

大概三个小时后,都快用晚饭了。

厉戈坐在一旁,肚子咕噜响了一声。

本来屋子里就静,这声音显得格外大。

他揉了揉头,讪笑道:“没饿,肚子就是叫两声。”

柳淮川敛下眼眸,偏头和卿禾说道:“姐,你和姐夫吃饭去吧,这里有我就行。”

“不用,你们去吃吧,公司要是有事也得去瞧瞧,不用都在这陪着。”

....

柳淮川不走,卿禾也不想走,都要留下等卿安醒过来。

还好,就在厉戈肚子快饿扁的时候,卿安终于睁开了眸子。

入眼便是自己的同胞姐姐,她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女孩捂着头挣扎着要坐起来。

柳淮川脸上挂着惊喜,他一边扶着人一边低声问着:“安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就是头有点沉。”

说完,卿安扭头看向面前的姐姐,拉着她的手开心笑道:“姐,我想起一些事了。”

“你,爸爸,还有妈妈,我都记起来了。”

“太好了,安安。”

“我妹妹终于想起来了。”

卿禾顿了下,抬手把妹妹拥进怀里,笑着笑着就哭了。

搭在卿安肩上的某只手渐渐滑下,柳淮川却笑不出来了。

心焦的像油煎了一样。

似是在等待着什么的宣判。

“姐,虽然还是没记全,基本上都是高中和初中的一些事,但是不妨碍我记得你们哎。”

此话一出,柳淮川立马抬起了眸子,缓和下的眉头透着一丝侥幸。

安安上初中和高中时还不认识他,只要她不记得有关他的事,她们的关系还会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一样好。

的确,卿安还是如往常一般依赖柳淮川。

四人聚在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女孩的座椅和夫君的紧紧贴在一起,她余处大半个座位,非要和柳淮川挨的很近。

柳淮川眼眸一闪,笑着揽住娘子的腰,把人朝自己这里又带了几分。

“夫君,我还以为自己要被摔死了,现在还活着真好。”她夹了块喜欢吃的糕点,偏头庆幸道。

男人揉了揉她发顶,低声哄着:“傻丫头,你福大命大,没那么容易死,以后别吓唬自己了。”

饭桌上的几人都很高兴。

卿安庆幸自己还活着。

卿禾高兴妹妹记起自己了。

厉戈是个老婆奴,夫人高兴他就高兴,更何况小姨子没事,夫人也不会伤心。

不过,四人中当属柳淮川最欣喜,还好安安没恢复记忆,差点他就要没娘子爱了。

屋子的人都皆大欢喜。

只是,柳淮川的快乐日子并不会很多。

医师说了,卿安这次坠马虽说没有太损伤头部,但从某种程度上讲也刺激到了大脑。

记起一部分事只是开始,这么一看,记忆恢复之事是指日可待,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完全恢复记忆。

书房里,听罢医师的话,柳淮川长眉不禁轻皱起来。

等待命运宣告的滋味好煎熬。

可有的事,即便怕,该来的还是会来。

半个月后,卿安出门逛街时恰巧碰见了只发了疯的恶犬。

虽说没受伤,但也实打实的被吓到了。

柳淮川知道消息后,几乎是挂了电话便从公司匆匆赶回了蛇堡。

卿安被吓的不轻,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饶是回家了,心率还没缓和过来。

吃过晚饭后,有雨芜陪着,卿安倒也能安静的待住。

可一临近睡觉的时候,她心就慌了。

抱着自己的小枕头,跑去了书房。

她推开门,站在门口低声问着:“夫君,明天才是你发情期,今天晚上可不可以再陪我住一夜?”

平常柳淮川快到发情期时,一般提前一夜就会躲出去,隔上一天,发情期过后才会回寝房和卿安同住。

柳淮川思虑了会儿,想着娘子白天被吓狠了,还是跟人回了卧房。

大不了一夜不睡,等快到凌晨发情时,提前出去就是。

动作小声些,估计也不会吵醒她。

有夫君作陪,卿安睡的很快,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听着娘子呼吸声愈发平稳,又稍稍等了会儿,柳淮川缓身下床,出了寝房。

他怕卿安冷,便给人盖了层薄被。

可到了夜里,人家是被热醒的。

卿安缓缓睁开眸子,入眼一片漆黑。

抬手摸摸旁边的位置,早已没了人躺过的温度。

估计他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

是泡苦药水去了吧?

她掀开被子,散了散热,侧身躺在床上,又像没失忆时一样,对着黑夜发起了呆。

时间过的好快,那劫一晃就过来了,当初的疼痛感也忘的差不多了。

念起失忆后自己张口闭口都是喜欢柳淮川,卿安刹时脸红一片。

没成想失忆后的自己毫不矜持,活脱一个十万个为什么。